老道想了想道:“王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就不要讲。”
司马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老道看着司马琳远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施咒术是伤天和的,要不是为了钱给他唯一的孙子治病,他才不地做这种伤天害死之事!
只是这个杨晨兮命格十分的奇特,他隐隐有种被反噬的感觉,他真是害怕……
伍福仁真是个办事利落的,只三天就把京城所有知名的大夫都召集了起来,请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得意楼,众大夫平日是同行必妒,但聚在一起却一个个露出了大度的样子,还各自恭维不已,好看的小说:。
“张大夫,听说你昨天救活了一个快死的孕妇?”
李大夫与张大夫一向交好,借着这次机会就给张大夫长脸了。
张大夫一听提起了他的得意之处,捋须笑道:“都是运气好,竟然救活了那小妇人的命,不然一尸两命,倒是老夫的罪过了。”
这话听着是谦虚,其实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张大夫很得意此举。
李大夫笑道:“张大夫应该说是那小妇人运气好,竟然碰上了您这个妙手回春的神医出手,这等于救活了两条性命啊。”
张大夫听了大笑道:“李大夫真是过奖了。”
有交好的自然就有交恶的,与张大夫有仇的奚大夫听了不禁冷笑了笑道:“张大夫救人一命确实是胜造七级浮屠,不过这京城来了蓝神医后,其它们断不敢再称神医了,免得激怒的圣上需不是耍的。”
众人一听均露出了尴尬之色,要知道皇上为了惜妃娘娘的病也招了他们这帮子平日里自称神医的大夫,可是却一个也没有治好惜妃娘娘的病。
这时一人酸溜溜道:“什么神医?依在下看也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许是咱们治了半天,惜妃娘娘的病本就该治好了,他正好凑巧摘了果子罢了。”
众人听了深有同感,一时间笑人无嫉人有的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都说起蓝天的不好来。
“对了,听说那蓝神医还是神医谷的人呢,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吧?”
“切,你怎么知道他是神医谷的?神医谷谷主告诉你的么?”
“这话说的?我要是认识神医谷谷主,我就是神医了。”
“这不就结了?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肯定蓝天是神医谷的?还不是因为他碰巧治好了惜妃娘娘的病么?再说了,你们也说了,许是惜妃娘娘的病本该不治而愈了,才有这等事的。 ”
“对啊,对啊,兄台此言有理。”
“不过听说蓝神医长得丰神玉朗,是个美男子,据说就连九皇子也比不上他的风仪呢。”
“啊?竟然有此事?九皇子已是美得象个妖精了,要是穿上女装可是绝色佳人,这蓝神医竟然比九皇子还美上数分么?”
“听宫里的宫女说是的呢。”
“那皇上怎么放心一个这般男子在宫里呢”
“你懂什么?听说惜妃娘娘身体极弱,根本离不开蓝神医的调理,所以……”
“嘻嘻,说不定是那方面缺乏调理吧?”
这话一说,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忌惮蓝天的医术是一回事,但这关系到皇上脑袋上的帽子颜色又是一回事,这话说出口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众大夫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发声处,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敢编排起皇上的事来。
可是这些多人看了半天却发现每个人看的方向都不一样,根本找不出是谁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真是见鬼了!
这些大夫虽然嫉妒心性,但都是人精,知道这话传了出去的话,这些人的脑袋都不会安稳,一个个面露异意,竟然也不打个招呼就灰溜溜的往外而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在这里,司马琳与伍福仁正兴高采烈地往酒楼走来,看到一个大夫走出去时,还没有在意,毕竟谁有有些事,可是接二连三的大夫往外走,司马琳就脸色不对了。
他猛得抓住了其中一个大夫的肩膀,森然道“怎么回事?”
那大夫吓了一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王爷饶命啊,不关小人的事啊,小人什么也没说!”
说完拼命的磕头,磕得那个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司马琳的脸阴晴不定,他素来在京城就以温文而雅著称,自然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难一个大夫,遂冷着脸摆了摆手让那大夫退下。
那大夫见了如临大赦,竟然比老鼠溜得还快。
司马琳越往里走,脸色越阴沉,每个大夫见了他都如老鼠见猫般吓得魂飞魄散,滋溜一下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直到他走进了诺大的大厅之中,看着数十桌吃席摆满了菜,而人影全无时,那阴沉的要滴下雨的脸终于变了色。
“伍福仁,你倒给本王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伍福仁也一脸的诧异,尴尬道:“王爷莫急,待我问问掌柜的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