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没见呢?”
“往东边走。在那边,咱过去看看。”边说边走进了一个果园里,谢云迁跟在他旁边,边走边发出赞叹。
……
黄昏时分,丁晨家里桌上摆好了丰盛的晚餐。丁树生夫妇等在桌旁,谢云迁和丁晨从外面赶回来。
“叔叔,阿姨,你们怎么做这么多菜,这,太麻烦你们了。”谢云迁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
孙小凤笑嘻嘻地说:“不麻烦,就是一顿饭嘛。”
谢云迁也笑:“这费多大功夫不说吧,这么多咱们也吃不完,浪费了不好。叔叔阿姨,我就是丁晨的朋友,到你们这里来你看我都没带什么礼物,就跟到自己家了一样,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丁树生赶紧说:“没有客气。小晨一个人在城里,这孩儿也老实,平时不都是你们朋友之间帮衬着,互相照顾着嘛,我应该谢谢你们。”
谢云迁摆摆手:“叔叔,你这话说得我可不敢当了,丁晨是在你们面前老实,在外面坏着呢,平时都是他帮我的。叔叔,下次你们再去看丁晨可一定得提前通知我,给我个机会也招待你们一次。”
吃完饭,谢云迁一个人在丁晨他们村里晃悠着,看到有人就上前问话,认真地打听着粮食蔬菜的价格,鸡蛋的价格和产量,鸡和猪的食物以及成长周期,水果的价格,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
谢云迁到丁树生家的时候,丁晨正仰天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敲门声起,丁晨惊喜地开了门,却是谢云迁提着两瓶红酒进来。
丁晨头也不抬地说:“自己找地儿坐吧。”
谢云迁笑:“怎么整得跟个深闺怨妇似的?你整天哪儿来那么多的幽怨哀愁,这可不像我以前认识的丁晨啊。”
“少扯啊,烦着呢。”
“我知道你烦着,我就是专门解决男人烦恼的。”
“晕,你是泌尿科大夫还是特殊职业者啊?”
谢云迁拍拍嘴:“口误口误!我是特意过来解决你的烦恼。”
丁晨翻白眼:“我有什么烦恼?”
“得了哥们,你别跟我装了,。还是回来时候你跟我说的那事儿吧,我就知道你搞不定。哎,你跟菲菲说了没,她什么反应?”
“还没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爸妈是肯定得去她家的,菲菲到底什么态度我也拿不准,别真的闹出什么不愉快就麻烦了。”
“按说不至于吧,菲菲再不懂事,顶多是支吾应付着,她还真能弄得让人下不来台?她父母也不会由着她闹啊。”
“按说是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为了以防万一,试试这个。”谢云迁拿起红酒递给丁晨。
丁晨旋转着酒瓶子:“这是什么,红酒?”
谢云迁打了个响指:“对头。根据我丰富的实践经验,这是对付女人的核武器,威力巨大到你无法想象。”
丁晨愣住:“等等,你什么意思?”
谢云迁又笑:“这还不懂?你是不是跟我装啊?”
丁晨懵懂地摇摇头:“我是真不明白。”
谢云迁拍腿大叹:“我晕,怎么让我认识了你这么个极品。我的意思是,让你用它搞定你的女王!”
丁晨一听,把酒扔在一边,横眉怒目地把谢云迁推出屋去:“谢云迁,你给我滚!卑鄙!你滚,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谢云迁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被惊呆了:“你,你怎么了?”
“我以前觉得你只是没正经,怎么也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我卑鄙?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我哪里卑鄙了?丁晨,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还真的就不滚了。”
丁晨气得发抖:“靠给女人灌酒,来达到你的无耻目的,这还不够卑鄙?你怎么不直接下春药苍蝇粉啊!”
谢云迁张大着嘴,再也合不上了。
好一会,他才叹了口气:“我真是不明白你的脑袋怎么长的,苍蝇粉你都知道,居然对红酒这么浪漫的东西白痴到这种地步?我是让你制造情调嘛,哎。”
丁晨羞愧欲死:“你别说了。”
谢云迁吐吐舌头:“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神仙啊。”
丁晨继续躺床上睡觉:“算了,刚才是我太激动,不好意思。”
谢云迁笑着在丁晨身边坐下:“得了得了,动物都知道见了异性要跳个舞的,你就没事坐那儿发傻,本来现在男女比例就失调,你再不知道主动追求,就等着打光棍吧。”
丁晨默默思考谢云迁的话。
“对了,你得想个借口,送她红酒如果有一个借口就更完美了。”谢云迁眨巴着眼睛说。
“借口,要什么样的借口?”
谢云迁翻了翻白眼:“我算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通通透透地服了你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丁晨没好气地说:“不是。”
“那是她的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