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发麻,不想说话,他一动不动的站着,冷言冷语地问:“你和何文轩是什么关系?”
我轻声说:“我不知道何文轩是谁,我想就是你说叫我的那位客人吧,我只是……他叫的妓女罢了。”灵机一动,我想出了这么一个话。
他听到我这么说,明显动怒了,吼道:“你当我是白痴呀?妓女是像你这样的?”
我哈哈一笑,说:“你是说我的打扮像学生,对不对?其实客人有的对妓女是有要求的,他们希望妓女穿上学生服或者护士服,更或者老师服装,来满足他们的占有欲。我就是按照客人的要求,打扮成学生模样的,”说到这儿,我看到他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继续胡扯下去,“你看过日本的片子吗?有的很好看的,特别是装学生的女郞,更是大受欢迎。”
“别说了!”他看我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烦了!
“嗯!”我点头。
过了半晌,他拿起手机,我一瞧,是我的手机,他翻看着,我的心就要到嗓子眼了,突然,他看到什么,冷笑了一下,好像拔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接着,他把手机面向我,当我看到上面显示的什么时,我知道我完了,他果然是在打电话,打的正是何文轩的电话,呢称就是亲爱的,看到我慌了,他得意地把手机附在耳边。我在心里默念没人接,但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何文轩的声音,他在手机里大声问我是哪里,好担心我,陌生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眼光瞧着我,挂掉电话,他顺手就扔了手机,我的手机在墙上砰的一响,摔在地上了。我的冷汗直冒,他向我走来,我感觉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
何文轩默默地看着手机,他在打着我的电话,发现总是关机,自从刚才接通以后,又马上挂断,他就开始心绪不宁,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阿诺在旁边着急着,说:“这样不是办法呀,我想陈梦洁不会无缘无故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最大的可能,是有人来袭击你,看到不是你,是梦洁,就顺便将她绑走了。”
何文轩叹息:“我知道的,有人要整我,可这关梦洁什么事呢,那些人就来对付我好了,把不知情的扯进来,算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商讨着怎么救我,可一直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正在这时,何文轩的手机响了,他接近后,听到这样的话:下午带五十万到南湖市大酒店交人,好看的小说:。只一句话,那边就挂断了,何文轩狐疑地瞧着手机,阿诺问:“什么事?”
何文轩说:“绑梦洁的人,说给他五十万就放人。”
阿诺脸色一黯,问:“那你救还是不救?”
何文轩并不说话,只是坐在了床上,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不救!”阿诺闻言,有点生气,质问:“这件事因你而起,你真不救梦洁?”
何文轩点头,说:“救她要五十万,她还不值得,我用五十万去救她。”
阿诺继续问:“那么你就坐在这儿吗?”
何文轩抬眼,思绪如潮水般流进大脑,每一道都激起了浪花,在飞溅之时,夹带着一次一次不忍,可最终,他选择了放弃,因为潮风再多,也战胜不了大海呀,他的心就像大海,无边无际。阿诺见他如此神色泰然,摔门而去,不知了踪影。
何文轩呆坐在那里,心里空空的,仿佛被掏空了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突然,他看到了枕头下有红色的布露出来,拾起来一看,是一道平安符,上面有着他的生辰八字,顿时明白了,心里一动。
不一会儿,阿诺又回到了房间,他接听到何文轩的电话,说改变主意了,决定用五十万去救陈梦洁。他狐疑地看着何文轩,看到他拿出了卡,说:“希望绑梦洁的人,可以拿了五十万,就放了她,不然我就找人砍死那个绑架者。”
阿诺问:“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绑了她?”
何文轩不说话了,阿诺其实一直感到奇怪,安宁夜去哪里呢,何文轩告诉他,自己有危险,那么做为好朋友的安宁夜应该在身边的,可是一直没见他出现。良久,何文轩说:“不要提他了,我现在成这样,都是拜他所赐。”
阿诺点头,说:“其实你昨天告诉我,有人杀你的原因,是因为你贩毒,被人盯上,有人看你不爽,要杀你,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何文轩突然脸色变得很差,有些失控地手在发抖,说:“我跟宁夜说过很多回,做人要低调点,我和他一起合伙做这种违法生意,不是一件好事,可他不听,总是高调的花很多钱去泡妞,去打架,去闹事,更把yao头丸分给他的兄弟吃,最后这事被人抖了出来。本来别人不知道这个酒吧是我管的,一直以为是基德管的,可由于我和他是好朋友,弄得很多人怀疑我在酒吧卖毒品,有一个人的儿子吸毒,就是在我们这儿买的,他的爸爸知道了,当然就恨我们酒吧的人,更恨我这个负责人。于是,我成了追杀对象,上一次,我的手臂被刀划杀,也是那个人所为,现在,他更绑了梦洁。”
阿诺听完,彻底地呆住了,说:“你知道是谁要杀你,那么,你也知道是谁绑了梦洁,但你不能报警,就是一旦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