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十天的连续上班了,在大家汗流浃背的收工时,刘老板宣布了大家非常惊喜的消息:“下班了每人领两百元钱,明天放一天假,听说明天温溪镇有摸奖哦,我祝福大家好运,去莫一辆车子回来!”
下班了,在夕阳西下的阳光照射下,夕阳像酒一样醉红着每个人的脸,兴奋和期盼成为他们内心的激情,从劳累到对家人的期盼,他们都希望明天休息,他们都希望明天与家人通上电话,这是三宝他们几人共同的心里希望!这刘老板真是懂得民心啊!
这一夜,三宝盘算着明天怎么去和母亲报个平安,出来十几天了还没给母亲父亲打一个电话,心里感觉很难过,其他书友正在看:。此时,三宝想象着家乡应该是什么样子,想象着家里父母的境况。三宝最担心的就是父亲的肺病,父亲的肺病是多年的老病,据说这个病是生三宝哪一年就发病了。
三宝的父亲是一个老实人,在生产队搞副业的那些年过度劳累所致。当时生产队不是树立典型吗!领导给他父亲戴高帽子,于是他父亲就做什么事情都要带头,就这样被人算计,最后落得一个一生捞苦病(医学上称为肺心病),每天得靠药物维持生命,为集体卖命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
现在三宝走了,家里就剩下了母亲,为了家里的生计母亲什么农活都做,三宝想到这些,真的感到万分的懊恼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走出现在的困境,他在寻找……
“兄弟!你今天准备啷个做?”田伟河问三宝。
“我想先去打一个电话回家!我从来到温溪还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呢!”三宝回答道。
“我也是好久每个女儿打电话了,正巧今天又是星期天,我都和我女儿约好了!”田伟河一边说,一边似乎也露出了某种难过:“唉~就两百,要是家里要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女儿说啊!”
“怎么不给老板说呢?多拿一些寄回去不就行了吗?”三宝说。
“多拿?没门,说是说找钱了,结果都给这样零敲碎打的花光了,真他妈伤气!”田伟河垂头伤气的说。
“没事!你看这样行不?我们不是有三个人吗?总共留二百元来打电话或者是杂用,然后你可以寄回去四百元!”三宝说:“怎样?”
“这样不好吧!兄弟!”
“没事,相识是缘分,我想向东应该没问题吧?向东!”三宝说着喊屋里的向东。
“没问题,我都听到了,下次又可以轮到我们两个中的一个!”
“谢谢兄弟们!”
“客气啥啊!出门在外不容易!”三宝和向东两人同时说道。
吃了饭,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了电讯局,去排了号,大家都在等喊了。三个哥们在一起这样休闲还是第一次,有这十多天来的接触彼此之间没有陌生的任何迹象了。因为这样就显出了男性的本色来了,三个人看见一个美女就会不约而同的给打分,一来可以混时间一来可以解眼馋,特别是老田,因为老田哥是过来人,三宝和向东都还是矛头小伙子,用老田的话说:“你两个虽然骨子里有那份冲动,但是毕竟没有开荤,所以……”
“乱说!”向东不同意了:“你们结婚的时候就是那样啊?想,但可以不动?”
“哈哈哈~”老田笑了,最后老田说:“这样吧!电话打了之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怎样?”
“行!”三宝和向东都同意了。
很快叫道三宝们几个的号了,三宝的排号在最后面,可是同时有三部电话可以打,所以不会相差太大。
三宝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怕知道家里的一切,但是他又想知道家里的一切,电话那头终于通了。
“你找哪个?”
“我吴三宝,想给我娘打个电话,麻烦你叫一下好吗?”
“哦,吴三宝啊!你要等半个小时之后再打来,我让你去叫你的娘哈!”
“嗯,谢谢三叔!”
老田看见三宝要等电话,也不愿意走,就留下来等三宝打电话了,。向东说有点事,待会再来这里找他们就先走了。
向东走后就剩下老田和三宝两人了,没有了刚才的活跃气氛,所以他们两人聊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老田原来是一个孤儿,在老家他是一个硬骨气的人,国家发低保,本来按道理他应该能够享受的,但是最后是村长的侄儿,一个村里出了名的混混给吃上了低保。
“田哥!那个混混也是孤儿吗?”
“孤儿个球啊!父母双全在家庭还不错的,兄弟啊!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啊?”老田说。
“不要乱讲哦,老田哥,你听说过彭水诗案没有?”三宝那种恐惧的样子甚是夸张:“惹不起啊!田哥1”
\”…………\”
“咦~你们两个啊?”罗小路和他老乡们来了。
“是!你们也是来打电话?”老田问道。
话说间一位一米五八高矮的女孩走进了三宝的视线,这姑娘脸红扑扑,一双大大的眼睛,显得很有灵气。当着姑娘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