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烟云纠结之际,再也扛不住的单桓瑾跌跌撞撞地朝着墙壁撞了下去,而她注意到这一情况,脸色很难看地跑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自责地将他扶起,仔细地看着他,却在这时,墙壁倾斜地倒了下去,
有点疑惑的她不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沒有等她反应过來,便看到躲在一边的商谦,
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都是商谦做的冷烟云,微微蹙眉,厌恶同时又充满敌意地说道:“商谦,你害得我们还不够么,看來现在我才知道为何你那么清楚我们所做的事情,原來你就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在看着我们,”
她眯着黑色的眼眸,再次说道:“我知道这是我们之前的赌约,但你可以不要牵扯到我身边的人吗,因为这样我会觉得你真心无耻,”
商谦听着冷烟云的话,也只是勾勾嘴角的微笑,面无表情地说道:“在这半年的赌约里,你沒有提起不能牵扯你身边的人,如果说我无耻的话,那我只能说你真心幼稚,”
冷烟云耳闻商谦的话,她有种想要拍打商谦的冲动,“商谦,我现在沒有空和你说那么多,你竟然这么想杀死我,那你放马过來吧,”
说完,她吃力地将单桓瑾扶出这间已经烧得看不出之前房间颜色的屋子來到了门外,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一直在等着他们,
直到看到两人平安无事,老板才露出笑容,轻笑几声地说道:“对不起,两位,刚才的事情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所以,我们已经在餐厅里准备好美味佳肴,邀请两位的参加,”
冷烟云自然知道酒店的老板想要息事宁人,毕竟她和单桓瑾的身份可谓是非同一般,可毕竟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也表示能理解,
嘴角露出笑容的她看着老板只是清风云淡地说道:“你先帮我们联系下白钧,告诉他,单桓瑾受伤了,叫他不管在哪里都要赶回來,”
老板自然是知道白钧是谁了,只不过他为难的是到时候要是联系不上白钧,那单氏企业以及上官企业等等是不是会不放过他这家已经连锁好几个城市的酒店呢,
一想到有这可能,他有点尴尬地笑着,“对不起,冷小姐,我很可能联系不上您刚才说的那人,要不您看看我联系下单氏企业的工作人员,让他们來帮您,您看这样可好呢,”
面对老板的回答,冷烟云并沒有表现出很震惊,毕竟老板不答应也有自己的考量,可现在单桓瑾受伤了,按私心來说,她自然是想找个非常好的医生帮他看病,可现在应该是找不到这样的医生了,
唉,那这样还不如叫这家酒店的老板帮忙找一个医生出來,至少先看看这烧是不是退了,这一撞是不是撞坏了脑子,
纠结到这,她开口说道:“老板,你现在帮我找下医生,在两分钟后到达这里是最好的,但如果不能,那在五分钟里也是可以的,毕竟单大总裁的病不能拖着,”
她知道如果现在不给老板压力的话,那老板极为可能会放慢动作,自己这么说的话还能帮单桓瑾节约时间,毕竟救人这时间可不是说耽误就耽误的,
果不其然,老板立马点点头,拿出手机联系各个医生,也叫人去找医生过來,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气喘吁吁穿着白大褂,秃着头的医生赶快地來到两人的面前,很是专业地拿出电灯先是照着单桓瑾的瞳孔,再者才是拿出体温计插进他的腋窝里,等了三分钟后,医生严肃地说道:“这先生其他沒什么问題,但最为严重的便是在发高烧,”
但冷烟云对这样的回答还不满意,她微微蹙眉,抬起纤细的手指指着单桓瑾的头部,“刚才他撞墙了,我担心他的脑可能出什么血块,或者出了什么问題,请您在仔细地检查下可以吗,”
医生听到这话,先是蹙眉,后是叫旁边的人帮忙将单桓瑾侧身,这才注意到单桓瑾头部已经开始流血,立马拿出绑带绑住单桓瑾的头部,严肃地说道:“现在必须进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说完,他便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而冷烟云听到这话,很是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的话,那他也不会这样,更不会流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害得,深深的自责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來,
她甚至觉得白钧以前说的话是对的,自己真的是单家的扫把星,如果不是自己答应半年之约,如果不是自己要解决商谦要杀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自负地答应半年赌约,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就在这时,难受的又醒來的单桓瑾抬起手,在她的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所有的事情都不关你的事情,你不必自责,就算沒有因为你,我也很可能发生意外’,
看着因为自己的事情导致他发生意外,可他还是不责怪自己的冷烟云潸然泪下,她从來都不知道原來他真的变了,变得是那么的理解自己,变得不再因为一些事情而责怪自己,虽然有时候他也很不讲理,
但就算是那样,她还是感觉到幸福,嘴角露出笑意,她知道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因为一时间的失误而责怪自己,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