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晚了,
他很清楚,他家人都已然去逝,怕是连他兄长以及妹妹的子孙辈都怕是沒几个在世了吧,
家,早在数十年前,他就已然沒有了家,此时再想到家,未免过晚了些,
早在曾浩踏入修真界以來,就未曾想过要回家,想过家中双亲,兄长,妹妹,此时再想回家,何处才是他的家,
修真者有家嘛,修道者还有家嘛,在修真界,家是何物,难道这就是凡人修仙的逞罚嘛,
难道这就是修真,修道嘛,修的是何种真,修的是修种道,为何到头來自己且成为了孤家寡人,
天若有情天易老,人若无情就灭之,情到深处似无情,道到尽头且无情,到低是天道无情,还是人道无情,
道即是魔,魔即是道,道中有魔,魔中有道,魔到尽头便是道,
无情道,难道说的就是修道者嘛,
曾浩的双眼越來越迷惘了起來,口中无力的喃喃念道,
到低吾是在修道,还是在修魔,天道无情,以万物为邹狗,然比起天道來,自己更加无情,此时曾浩的心也开始变得迷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