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yu心里也是纠结万分,最后喃喃地说道:“我们的nv儿长大了。”
第二天苏望一早便开着车到首外,接上石琳一家子便直奔八达岭。沿着国道一路向西,路上很堵,huā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八达岭脚下。
找好地方把车停好了,苏望背着背包便领着石琳一家三口向售票处走去,他先让石琳领着父母亲去那个所谓的博物馆转一圈,自己排队去买票。等三人逛完回来,票也买到了。
检票口的瓮城里非常热闹,卖纪念品的小贩对着中外游客热情地叫卖着,什么小玩意都有。苏望带着石琳一家慢慢转着,看有啥好东西可以买。苏望很快被一个小摊给吸引了,那里挂着六七十年代的红星军帽,还有máo主席纪念章、长城小模型等等很有特sè的小纪念品。
苏望准备买一个“为人民服务”的xiong章,他翻过来翻过去看了看,觉得做工还行,叫价不过三十块钱,还值得买。刚准备跟摊主讨价还价,就听到旁边叽里咕噜地有人在说着什么,语速很快,像是在吵架,不过细细一听,不正是自己在学习的德语吗?
苏望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牛高马大,金发碧眼的外国佬,二十多岁,一副标准驴友打扮,正拿着一顶红星军帽在跟摊主说着什么。可怜摊主勉强可以对付几句英语,这德语就彻底抓瞎了。
苏望自告奋勇地上去跟鬼佬叽里咕噜聊了几句,知道这位叫弗林斯的德国佬对这顶很有中国革.命风格的军帽很感兴趣,想掏钱买下来,而且还打算买一个红袖章,可他不知道多少钱,所以比划了很久。
苏望跟这个弗林斯聊了几句,知道这位走南闯北的家伙多少知道一点中国旅游景点的猫腻,不想当冤大头。可是你语言不通怎么砍价?苏望只好忍着笑跟摊主聊了几句,死命地往下砍价,而且是把自己要的东西也合进去一起砍价,砍得摊主面无人sè。
最后那个摊主吃准了弗林斯不懂中文,对苏望道:“我们都是中国人,你要的xiong章我算你便宜一点,十块,这外国鬼子的东西你帮忙抬一抬。”
n***现在想起我是中国同胞了,刚才还不分种族、不分肤sè地宰féi羊,这会你知道攘外必先安内了。苏望笑眯眯地答道:“现在我和这个老外是同一个身份,都是游客和买家,立场一致。而且你报出的价格我会如实跟这个老外说,买不买不在我而在他。”
接着苏望跟弗林斯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通,他直摇头,然后说出他能接受的价位。苏望如实地翻译过来,与摊主jiāo涉了一会,终于把价格谈定。
摊主不是很情愿,仿佛亏了血本一般,一边嘟囔着收钱一边jiāo货,临走时还瞪了苏望一眼,用目光把这个汉jiān走狗轰杀了n多次。弗林斯很开心,拿着军帽便戴上了,然后还在那里摆出姿势,请苏望帮忙拍照。
苏望一边帮忙拍照一边暗自敬佩这位老外的强大,这么绿的帽子你也敢戴,真是无知者无畏。
苏望向弗林斯介绍了在旁边一直观看的石琳一家。这位老外大呼小叫地对石琳母nv的美貌大加赞赏一番。不过苏望估计,这里面恭维的成分比较多,毕竟很多老外的审美观念跟中国人是截然不同的。只是石琳听后脸红耳赤,嗯,她也是能听得懂部分德语的,只是刚才没有站出来而已。
弗林斯邀请大家一起爬长城,苏望和石琳一家也希望路上多个伴,便欣然答应了。
在往北一楼爬的路上,石建国不由问苏望道:“苏望,你刚才怎么偏着老外,不向着我们中国人自己呢?”
苏望不由一笑:“叔叔,你不知道这旅游纪念品的水有多深?而且如果不赚钱,摊主真的会卖给我们吗?我是帮理不帮亲,一味地强调所谓的中国人帮中国人自己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而且我的国家和民族感还没有廉价到这个地步。”
huā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好汉坡,苏望忙着给石琳一家人拍照,弗林斯则站在墙垛上大声高叫,一会喊我是飞鸟,一会喊我站在世界之巅,总之是又蹦又跳,闹腾地让工作人员很是紧张。
往下走的时候弗林斯突然对苏望道:“其实古代的中国不应该修建这条长城。”
苏望不由问道:“为什么呢?”
弗林斯指着长城道:“因为站在这条长城上都会给我带来无比的自豪感,征服一切的自豪感。如果我是北方游牧民族,我每年都会入侵一次,然后每年都可以享受一次这样的自豪感。”
苏望有点无语,老外的思维还真是独特,可是又有点令人深思。
第二天又在故宫玩了一天,傅明yu和石建国终于要回去了。傅明yu拉着石琳叽里咕噜说了半天,可以说是千叮嘱万嘱咐。石琳很认真地听着,然后轻声地说着些什么。
石建国从出发到火车站都一直盯着苏望,盯得他有点发máo,最后石建国才趁着傅明yu、石琳母nv俩不注意时递过来一支烟,悠悠地说道:“苏望,我觉得你是个有担当明事理的男人。青年人谈恋爱很正常,我们也不会过于反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