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兰见他不肯和她一块共浴。心里有点失落。这时。她感到有些委屈。哽咽着说:“阿文。你是不是嫌我。想起以前你我还是夫妻的时候。因为我患有心理障碍。不敢和你一块共洗鸳鸯浴。如今我想给你补偿。只要你每个星期來我这儿。我都会给你补偿。你难道不愿意么。”
她话音落罢。眼睛里涌出了点点泪花。
安基文容易心软。犹豫片刻。最后半推半就地被罗玉兰拉进卫生间。
这对离异的夫妻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调情。终于。安基文内心的**被前妻娇妮的动作点燃了。他内心理智的堤坝无法抵御得住眼前这个女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精神防线很快崩溃了。罗玉兰尽情地享受前夫给予她的爱。到了高潮处。两人一起滚到地板上。任花洒温水从高处淋洒在她与他紧紧贴在一块的肌体上……
云雨毕。他俩洗完澡。穿好衣服。罗玉兰一头秀发还滴着水珠。她用干毛巾轻轻揉干湿漉漉的头发。他们坐在长沙发上。妇人紧紧依偎在安基文的肩头。柔情脉脉地说:
“阿文。你刚才给我的爱太完美了。以前我从來沒有这样的感觉。比新婚之夜还要兴奋。”
安基文一只手抚弄着她的秀发。说:“玉兰。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我怕对不起我妻子。”
他说着。回想起昨晚他与妻子**的情景。双方情感还沒有进入高潮。结果他心中的**不知不觉就突然熄灭了。他不知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的。本來。方才储存在体内的琼浆玉露。应该是昨天晚上浇灌给妻子的。然而冥冥之中却留到了今天。留给了身边的这个女人。
罗玉兰自嘲道:“阿文。按理说。我曾是你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大老婆。露蓉不过是你的小老婆罢。大老婆有什么权利不能享受老公的爱呢。”
安基文听她说自己是他的大老婆。露蓉是他的小老婆。感觉恍惚中好象跟着她走进了三月桃花林。整个身心沉醉在一片粉红色的梦境中。他已经无法自拔。
罗玉兰见他神情木兮兮的样子。摇晃一下他的肩膀:“阿文。你怎么啦。”
半晌。他才渐渐清醒过來。忧心忡忡地说:“玉兰。我担心我们的事情有一天会暴露。”
“我们偷吃仙桃。嫂子她怎么会知道呢。”
“眼前她是不知道。就怕日后总会有一天她会察觉出蛛丝马迹。到时候我就有口难辩了。”言语中。流露出说不清楚的愧疚。
罗玉兰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说:“噢。对啦。前两天有个人悄悄向我推销毛片VCD碟。我专门挑了一张。我想。等一会儿你拿回去。看准时机让她看。到时候她一定会动心的。”
“哦。是什么内容的呢。”
“看内容介绍。是说一男二女同床共爱的。那画面和故事情节保证叫嫂子热血贲张。你瞅准时机。如果认为成熟了。你就……”妇人把嘴巴贴在他耳朵。悄声说。
“啊。这能行么。”安基文惊讶得张开嘴巴。半晌合不拢。
“你叫什么叫呀。你就不想试试么。”罗玉兰见他惶惶不安的样子。微嗔一句。“算了。既然你不敢。那就当我沒说。”
这时。她温存地抚摸着身边男人的胸脯。她希望这辈子就靠在他的胸膛上躲风遮雨。她觉得他的胸膛就是一堵挡风的墙。一处避雨的港湾。稍会儿。她又接着说。“阿文。如果以后你想我了。每个星期天早上就來我这儿。就象今天这样。好吗。”
安基文缄默了好久一段时间。原來他仍在想前妻方才提的那个主意。说实话。他是很想尝试新鲜玩艺。只是这种羞于见人的丑事绝对要保密。一旦让他人知道。哪怕透露出一点点蛛丝马迹。那就真正的羞死人了。也沒脸见人。
罗玉兰见他久久缄默不语。以为他心中有所顾虑妻子。也沒有催他答应。她思忖道:“只要他來这儿。我就会想法子和他一块尽情地玩。男人嘛。谁个不企求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呢。何况。她本來就是他家中的红旗。只恨自己当初不知道珍惜家庭红旗的价值。不幸变成了家外的彩旗。”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这面旗子日夜在外面栖风宿雨。最后变成一块沒有任何一个男人理睬的褪色的烂尿片。
两人洗完澡。终于从高潮处渐渐跌落下來。
他俩心满意足地穿好衣裳裤子从浴室走出來。返回房间。罗玉兰用干毛巾揉搓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后。然后转身进厨房煮面条。她问也沒问安基文吃过早餐沒有。便拿起一把面条放入开水锅里。足够两人吃的份量。安基文跟着到厨房。站着和她闲聊。闲聊的时候。安基文想起妻子吩咐的话。于是对她说:“玉兰。露蓉叫你今天下午到我们家一趟。她有事情和你商量。”
罗玉兰一怔。望着他。逗说一句:“嫂子叫我到你家。她不怕我重新抢走她的老公吗。”
安基文嗔她道:“瞧你说什么呀。露蓉说她已经答应做你的红娘。所以这些日子來她四处走走。通过朋友帮忙。最近她给你看中了一个。”
罗玉兰一听。立刻一口回绝:“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