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为什么他们会在一个如此近的时间段内。看到一个已经不存在良久的建筑。
“别忘了。这里的幻境是凝固状态。你哥哥和墨老师的出现相对來说是属于突发性事件。我们等于回到了一个。固定状态下的。突发事件场景。明白了吗。”
白翌辰似懂非懂:“其实……这里映像出的。是幻境中的历史了。那很多东西岂不是看不到。”
他低下头。有些伤感。既然是这样。年轻时候的墨重九來求神位。以及父亲带着儿时的兄弟俩來到城隍庙门口徘徊。岂不是也看不到了。
“也不是。对城隍庙影响大的事件。似乎也能映射进來。”
“试试。快试试……”
面对白翌辰的催促。老然抓抓头说:“恐怕暂时不行。因为我不会。”
“……什么。”
“奇门九宫。其实是按着天干地支时辰方位等很多因素放在一起。按着一定规律排列演算出來的。就像化学公式。”
“那……那你倒是算啊。”
“问題是。我不知道咱们现在被丢在什么时候了。而且我沒记住公式。就是当时死记住固定的几个天干摆放规律……可能一时着急。不小心弄错了。”
“哎哟我的大哥。”白翌辰不禁扶住额头。满是无奈。“我还以为短时间内你就忽然牛叉起來了。原來是这样……那。那我们怎么办。”
两人对视了一会。又一起看向墨叔。墨叔仍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并不搭理他们。
白翌辰碰了碰老然。指指自己。指指墨叔。然后做了一个揍人的动作。
老然把他的手推到一边儿去。皱眉猛摇头。
刚才要命的时候。人家墨重九不计前嫌出手压住了阵。危机刚过你就惦记着对人家下毒手。你以为你是中山狼。恩将仇报也不能來的这么快啊。
白翌辰瘪嘴。他明白老然在想什么。用表情表达出自己内心的不屑。
此时。墨叔睁开眼睛。微微喘息道:“给我解开蛊。我帮你们出去。”
两人立刻又对视了一眼。老然挤眼睛。意思是快去。白翌辰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即一眯。表示:不。
老然一巴掌打在白翌辰头上。这次努嘴示意:快去。
白翌辰跳起來继续眯起眼睛。表示:就不。
“你挑衅。你这臭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出去后小心我跟爷爷告你的状。”
老然再憋不住。生气的骂他。
白翌辰本來满心的不高兴。不过一听老然连古爷都搬了出來。有些心虚。他在长辈面前一向以乖孩子的面貌出现。墨叔虽然坏。但又是古爷的徒弟。古爷总护着他说好话。要是老然告状的时候把他怎么折磨墨叔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古爷必然会生气的吧。
“好吧好吧。我解就是了。”
白翌辰只好妥协。
他不情不愿的走到墨叔面前。手指尖刚燃起灵光。忽然想到一个问題。
这老狐狸怎么这样快就主动要求帮我们出去。我也沒让蛊怎么折磨他呀。
以他的个性。不该是等我们用尽方法。穷途末路各种绝望之后才会拐弯抹角提出条件來的么。
他应得过快。反而让人觉得那么不正常。
“好了沒。”
墨叔问。望着他冷冷一笑。“怎么。你难道怕我丢下你们自己跑。”
“有点。”
白翌辰点点头。毫不避讳。
“想跑的话。我早跑了。你们还是太过年轻。对阴阳行一点也不懂。”
墨叔转过头。望向老然说。“杜然同学。以你的修为來说。能布出來这三重大阵就很不简单了。只是九宫推演尚不纯熟。根基不稳。就想一步登天。为时尚早。”
“嘿。您叫我然子或者师弟都行。同学同学的听着挺别扭的。”老然被这样夸奖。很不好意思的抓抓头。
“呵呵。那学校之外。你也不必叫我老师。以我的年纪。叫我一声墨叔不吃亏吧。”
“不吃亏不吃亏。”
虽然这一声“叔”叫出來。师兄弟就不好攀了。但是此刻老然也知道不是计较辈分称呼的时候。怎么哄着墨叔高兴怎么來。
“叔。”
墨叔尽管很虚弱。但此刻却露出温和的笑容。仿佛很满意被这样恭敬对待:“那我称呼一声杜少爷好了。”
“哎哟不敢当。”老然长这么大也沒被人用这种字眼称呼过。一时脸都红了。
白翌辰过去常被城隍用白少爷一词讽刺來讽刺去。“少爷身子跑堂命”这句话。地府小鬼们都知道。所以他从來不把这个称谓当好话。便不屑的“哼”了一声。
“來。快给墨老师……叔。解开蛊。”老然对白翌辰命令道。
“哼。你们叔侄感情那么好。你去解好了。”
白翌辰瞪了老然一眼。又狠狠望向墨叔。咬了咬嘴唇。转身向城隍庙里走去。
“辰子你闹什么脾气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