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爹生气了。在用不好听的话问候他娘。”龙羽嘿嘿一笑。摸了把儿子的头。并严肃的教训着不许学这些话。
龙羽回家了。玩得很开心。大肠救了半天。也沒救醒一个。气得他直跺脚。
“他吗的。竟然踢到钢板了。这老土下手还真黑。哥儿几个都废了。”大肠咬牙切齿的说着。拳头用力握得都有些发白了。
救不好了。他索性也不救了。独自一人走回了街上。见人就推。不爽就踢。不一会儿的功夫走到了一个大宅院之外。上挂长方大匾。写着降龙馆三个大字。犹豫了一阵子。大肠还是低头叹着气走了进去。
“杜大肠回來了。怎么。今天这么早收工。找到肥羊了。”一个瘦猴儿似的流氓见他黑着脸。就调戏起來。
杜大肠平时脾气也算是好的。一般事儿都不会跟自己一个馆的兄弟们计较。但今天着实憋屈。他的火正无处可发。
“肥羊。肥你吗了个逼。”杜大肠一拳打去。一个眼儿炮正中目标。
瘦猴儿哪是他的对手。本身修为就差一个级别。这一拳被打上了立即嗷一声怪叫就地翻滚。原來杜大肠下手太狠把他的眼珠子给打爆了。眼睛化成了一汪水儿。参着血流了出來。让人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嘈的。你他吗的活该。专挑爷心情不好时调侃我。”杜大肠也有些心虚。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杜大肠。你这个千刀万剐的。你不得好死。”瘦猴儿再怎么说也是个练家子。被打瞎了眼睛也沒晕过去。只是等伤能忍住了。跳了起來指着他骂着。
杜大肠进了正厅。从侧门绕出。又走进回廊。一直到了倒数第二间房。这才到门前两手拉着衣襟。迟迟不敢敲门。
“谁呀。在爷的门前站着偷偷摸摸的。欠打了不是。”屋内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着。
“三祖太爷。是我。您的玄孙子。”杜大肠说着就跪在了门前。紧张的全身是汗。
“啊。大肠啊。你不上街去多挣些金币。这么早來我这干什么。”里面的怪声说着。越來越大。接着门一开。一个面如银盆发如银丝的精神老头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祖太爷。大肠无能。给您老丢脸了。”杜大肠说着。汗水已经刷刷的向下掉了。
“你打输了。”精神老头儿眼一瞪。声调有些变了。
杜大肠一哆嗦。趴在了地上道:“三祖太爷。不是我打输。是那小子太厉害了。我们十个人。打不过他一个。照理说下层集市不可能出现什么厉害人物的。我看这小子八成是天机神军里派來的高手。准备把我们占的下层集市也抢过去了。”。
“你们十个。打不过他一个。那你把你带的人都叫來。我要亲自问问。看他都会些什么招数。”三祖太爷眉毛一挑。脸上一副不屑的表情。
“來。來不了了。他们都废了。剩下一口气。我叫都叫不醒。”杜大肠无奈的说着。始终沒敢抬起腰來。
“要这么一说。还真不能怪你了。”三祖太爷说着。轻轻的扶起了他。
杜大肠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三祖太爷不怪他。他就不怕了。要知道被三祖太爷罚一下。跟被龙羽打一顿差不多可怕。他好不容易才逃过了一劫。可不能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混蛋。”三祖太爷毫地征兆的就是一拳。一下把杜大肠打得两脚离了地。撞坏了门廊的柱子掉在了花园中。落地之前就已经吐出了一口血。
“我杜家的脸都让你丢净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到八荒锻体阵里。待两个时辰。”
怕什么來什么。杜大肠一听。也顾不得嘴里还有血水。张嘴就解释起來:“三祖太爷。且慢。且慢啊。不是我怕受罚。而是那小子有话在前。让我明天晚上必须交出两万金币。交不出來。就让我……。让我全家消失在冷月城。”。
“哦。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猛。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有什么本事。竟然口出狂言。哼。你的罚先记着。明天带我见过了那小子之后。我们再做计议。”三祖太爷说着。回身关门。
不多时。里面发出了一阵阵让人心麻的叫声。年轻女子的求饶声一个接一个。一个房里。数不清有多少个女人。
“呸。”杜大肠吐出一口血水。心中暗骂。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你平时只顾着玩女人。不传我欢喜功。我至于这么惨吗。不就因为我不是你直系的玄孙嘛。好。我就让你心疼一下。
想到这。杜大肠眼珠儿一转。向前院儿走去。转弯抹角。到了一个三间房成品字排列的院中院。看了看灯光还亮着。立即向正房走去。咣咣径直敲门。“阿福。别只顾着练欢喜功了。有人骂你八辈儿祖宗了。”。
“什么。。”屋门清亮的男高音一吼。门立即被一阵风吹开了。
杜大肠向里一看。呵。好么。有其爷必有其孙。欢喜功练到了第三层的杜玉福。整个房间里有一半儿都是床。满床上趴的全是光着屁股的大姑娘小媳妇。这斯也只是腰间系一红绳儿。全身沒有一丝布片儿。
“阿福。看來你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