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鱼馆里就两个人,一个穿着蓝色白点扎着短裙儿的小女服务生,看年龄也就十**岁左右,面目和身材都还沒有长开的样子,动作和气质都还显得稚嫩和拘谨,上灶的师傅是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个头挺高,光头,脑袋倍儿亮,手脚挺麻利,点完鱼了刚坐了还不到二十分钟,两盘炖鱼就出锅了,
大老方吃鱼有个习惯,愿意先吃鱼后吃饭,他这种吃*是老曹店和南园村一带当地渔民们的吃*,这种吃鱼的方式很原始很野蛮,不管是开江鱼还是江水炖江鱼,不掏鱼下水,光拿鱼苦胆,不摘鱼嘎腮,光咔嚓鱼鳞,他不愿吃那千炖豆付万炖鱼,而是喜欢吃开锅鱼,鱼锅开透了,骨硬肉嫩,趁热盛一盘,一色儿干吃鱼,这种开锅鱼吃完了以后鱼骨架完好无缺,鱼头鱼肋和鱼梁骨都是完完整整的,吃完鱼了,再盛一碗小米饭,泡上吃剩下的鲫鱼汤,本來两碗饭就能吃饱,吃完了两碗你还能吃一碗,
大老方好久沒吃过这种炖*的鱼了,
这个小光头师傅的鱼炖得确实是好,炖出來的鱼是淡黄色的,鱼汤是乳黄色的,不咸不淡,鲜嫩可口,大老方先吃鲫鱼后吃鲶鱼,把吃完的鱼骨架一条一条地摆在桌子上,然后要了一二碗金黄金黄的小米饭,准备泡上鱼汤吃饭,在要吃还沒吃的时候,从外面进來一个面戴粉纱拎着绿塑料袋看不清长的什么模样的女人,她跟大老方迅速友好地点下头,就匆匆忙忙地进了灶房,
沒过一分钟,那个刚刚进屋的女人穿着一件鸭蛋绿色儿紧身半袖毛衫喜盈盈地端着一大碗嘎牙子鱼汤向大老方走來,她一边放汤碗一边跟大老方说:“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刚才我到村里去买点笨鸡蛋和豆子酱,不知道我的服务生慢沒慢待了您,來,您请喝汤,”
大老方看着面前这个善眉善面的女人问她:“你就是老板娘呗,”
那个女人调皮地说:“我是这儿负责(载)的,欢迎大哥常來作客,”她把负责故意说成是负“载”的,一听语气就知道是屁溜溜的女人,
女人说完俏皮话,回头进屋端來一盘新洗的苣荬菜,來到大老方面前,说:“这位大哥,你先慢吃,我给你加个绿色儿的食品,”说完就抬起双臂坐在大老方对面,为大老方摘那绿蓁蓁的苣荬菜,她这一摘菜可不要紧,大老方的两只眼睛当时就直了,他的两眼停在老板娘的两只手臂上,人就傻了一样,
老板娘看着大老方两只直勾勾的眼神儿,以为自己的胳膊上和手里的苣荬菜出了问題,就眨着美丽的眼睛看着大老方:“这位大哥,你瞅啥呢,纯绿色食品,你就放心大胆地吃吧,”
“这人的两只手臂怎么会像白玉一样漂亮呢,”大老方突然从沉思中清醒过來,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
大老方心里一边在想,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人的双手和双臂上,准确地说,她的手像面团一样柔软细腻,她的胳膊像葱白儿那么白嫩光滑,简直就是透明的一样,大老方的眼睛都看直了,看完手臂,再看脸面,都是那么的白皙透明,那么的光滑细嫩,特别是领口三角部位的那片肌肤下面,淡淡的**若隐若现,隆隆的乳蘑闪耀蓬勃,那白洁透明的肌肤吓得他都不敢细瞅,他真真是被她的皮肤给迷着了,
大老方看女人从來都是先看脸,女人就是一张脸嘛,
可他沒想到今天却叫女人的手臂给吸引住了,或者叫给迷住了,大老方闪烁着目光仔细地端详着她的那张脸,她的脸是个鸭蛋圆型的脸,杏核眼睛,单眼皮儿,嘴比樱桃小口略大一点,沒抹口红,头发挺长,但是不是太黑,从耳朵到脸蛋儿,白白晶晶,细细莹莹,也沒描眉也沒抹红,却透着自然,透着洁白,透着和谐,一件紧身的半袖毛衫把她的上身箍得鼓鼓溜溜的,连绵起伏的身子往下,细腰腰儿显得像只黑蚂蚁的腰,大老方隔着桌子远远地看着她那蜂腰下面不胖不瘦的臀区,心头砰然颤抖了一下,都说女人是一张脸,怎么这个小妇女不单单是一张脸,就是那张嘴那双眼那两只眉毛,一直到浑身上下的皮肤却透着一股迷人的和谐和透明的美韵,他的脑海里一下就把江來想起來了,这几年,歌厅舞厅里的小姐真就沒少见过,还真就沒见过这样淳朴的乡村少妇,本來吃一碗小米饭就饱了,大老方兴奋得又结结实实地吃了一二碗小米饭,吃得直打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