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们当初可是…”眼看四周的弓箭手都慌做一片,那个为首的伍长也不禁面色煞白,这当初的带头射箭可是自己,现在要追究起來,岂不是要第一个斩自己,可是还沒等那伍长解释,他便惊恐的的发现,对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隐隐有红光透出的佩剑,不等到伍长出声提醒众人,林跃便已经隔空斩处数道红芒,锋利的刀气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一般,接连不断收割着一批又一批生命,
手无寸铁的弓箭手,根本就低挡不住林跃疯狂发起的攻击,不到片刻就被林跃斩杀了近百人,可是无奈城墙上士兵的人数太多,前者不断被杀,而后者却趁机拾起了地上的弓箭,才开始只有寥寥数支羽箭射出,林跃倒还可以腾身躲避,可是等到这些弓箭手都反应过來,城墙上无数的箭矢就像是闹了虫灾的田野,密密麻麻完全将任何人射成筛子,
而林跃也不得不被迫举起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前,可是这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那时的弓箭完全可以将一个人射穿,若是林跃还不快点找到出路,等到片刻之后,自己手中那个肉盾完全被射成一滩碎肉,那下一个便是自己,眼看着不断有被血染红的箭头,从尸体背面穿出一小截,林跃遂感到自己离那变成筛子的结局越來越近,
突然,林跃脚下一顿,背后像是撞到了什么,遂下意识的转过身,只见自己身后空空如也,这才发现自己撞到了城墙边缘,已经退无可退,感觉到自己手上的压力越來越大,甚至还有一支羽箭不偏不倚,正好穿透那具肉盾刺入自己手中,因为手背剧痛遂不觉松开手的林跃,眼看着这至少有数百支箭矢,射向自己胸口,情急之下,林跃遂干脆双眼一闭,整个人向后仰倒,从那三十多米的高的城墙摔落下來,
再说这头,不单是整个废墟凌乱不堪,就连赶來救援的士兵也都乱成一团,因为现在所有房屋都已经,所以沒人能够分得清,扶苏究竟被埋在那座废墟之下,可是一想到这件事后果并不是一般的严重,那禁军统领遂一挥手,下令所有士兵,无论是那座民居,都要挨个清理,另可错救一千,也不能不搭理一个,因为很有可能,那个自己忽略的,就是扶苏公子,
见在场所有士兵的忙得热火朝天,这时候却又一个士兵上前來报,说是那林跃扮作一个士兵,现在已经在城楼上大杀一通后,跳下城墙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听到这话,那统领才用力一拍脑门,感情这从一开始,他们就被林跃使计忽悠了,可是一想到对方都已经逃出了咸阳城,那么接下來要抓他就不是那么容易,权衡利弊后,那统领遂还是沉声对那士兵下令道:“既然那林跃已经逃出了城,那就把还守在东门的士兵都调动过來,先就扶苏公子要紧,”
“不,所有人都听令,给我打开大门冲出去,你们一定要将林跃抓住,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一声嘶吼从一座废墟中传出,只见那里,大片的土墙的覆盖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來,震得那些块土木,都纷纷碎裂开,不断有大量的石屑从上面落下,
终于,那一处废墟猛地爆炸开來,无数的土屑像四周飞溅,一个佝偻的的身形从那队土中缓缓走出,就见那人披头散发,一身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脏的看不出原來颜色,可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为禁军统领,却听出了对方的口音,虽连忙下马拜道:“末将來迟一步,还望公子恕罪,”
仿佛沒有听到那统领请罪,扶苏颤抖的伸出满是鲜血的,将自己披散的头发拨开,露出那张血淋淋的,因为被毁去半边皮肉,而愈见狰狞的面孔,对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禁军统领,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毁容之痛,扶苏发疯似的咆哮道:“难道你沒有听到我的话吗,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你们都要将林跃抓住,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