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再续红楼溶黛情> 第十五章 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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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同心(1 / 5)

北静王府的车驾和郡主府的车驾是并在一起来到宫门的。银蟒王袍的水溶先下了马,却并不忙入宫,而是回到马车前,紫鹃等已经打起帘子,纤纤素手便很自然的搭了水溶的手一下,方走下车来,水溶反手便牵了她的小手,纤细柔滑,软若无骨。

黛玉见众目睽睽,终归是不好意思,忙将手抽了回来,目光相对,有些浅嗔。

水溶笑了笑,温声道:“宫宴结束,我仍送你回去。”

黛玉点了点头,仍叮嘱道:“宴上少饮点酒罢。我问过欧阳了,到底还没有完全恢复,酒之类的,能免则免。”

水溶心头一甜,微微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是,谨遵王妃之命。”

黛玉嗔了他一眼,次后,却是垂眸嫣然淡笑,便扶了紫鹃便向内廷去。

俩人这番神情,在人看来自然是不加掩饰的蜜意缱绻,不知道妒煞了多少人。

水溶目送她,直到那纤纤袅袅的身影,消失在鎏金的宫门之内,这才转身而去,一抹淡笑虽仍若有若无的存在嘴角,眸中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深邃不可度测。

才走了两步,一个小太监慌脚鸡似的跑了过来,不分好歹,便撞在了水溶身上,手里捧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旁边的皇城宿卫将横眉立目,断喝道:“哪个宫的,竟然冲撞了北静王。”

那小太监懵懵懂懂的抬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咕咚一声跪地,身上瑟瑟发抖:“北静王爷恕罪,奴才该死。”

水溶和颜悦色的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什么大不了的,没事,办你的差去。”

小太监受宠若惊的道:“谢王爷,奴才告退。”将东西收拾了抱在怀里,快步走开。

那宿卫将讨好的向水溶笑道:“王爷真是心胸宽广。”

水溶莞尔:“谁都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宫中办差不易,何必难为他们。”

侍卫敛眸垂首:“王爷说的极是。”

水溶款步度过拱门,蟒袍曳起,如有蜿蜒流泻的月华,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丽的柱形宫灯,折出霓瑰丽。水溶眸色沉静如一泓深潭,宽袍袖中,露出一角薄纸,眼角轻轻一扫,上面只有一个字--南。

其中的意思便是,南王,南书房。

皇上,在南书房和南王见面密谈,有些东西已经握在了皇帝手中。

如此,很好。

水溶目光微微一锐,字条一揉,投入宫灯之中,嗤的一声,灰飞烟灭。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有些人,也该让他灰飞烟灭了。

南书房御案之上,摊着一张薄薄的纸页,那是一张草化的图纸,密密麻麻的标注着许多符号,还有零星的几个含义不明的字。

宇文祯眉目沉冷如冰,一言不发,看了许久,紧拧的眉心才一丝一丝的抹平,缓缓吐出两个字:“不错。”

跪在御案前的南安王听见,紧绷着的身体蓦然一松,深深的磕了个头。

“朕当日总算没白救了她。”宇文祯道:“这功劳,朕记下了。”

南安王再磕一头:“谢陛下!”

“下去吧。朕自有道理。”

“是,皇上。”南安王犹豫再三:“可是……”

宇文祯阴鸷一笑:“知道你担心什么,事成之后,朕赦她无事就是。”

南安王几乎是要感激涕零了:“多谢陛下!”躬身,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宇文祯信手夹了夹灯花,冷笑了一下,将信笺收笼在袖中。

水溶怎会这么大意,令司徒娬儿得手?难道真的是情字乱心?

不得不说,这个水溶,他有些看不透。

可是,根据自己的人递过来的消息,昨日北静王府大乱,本来深得水溶信任的长史祁寒被罚脊杖五十,免去长史之职,打入王府水牢之中。

两相印证,这份东西的可信度,便又增了几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据此,就算不能斩草除根,亦会重创之。

如同断了他的羽翼,扼住他的咽喉,让他绝望。

一切都只在今夜。

不过如今要做的,是将水溶牢牢的拴在宫中,让他分身乏术。等他脱身,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宇文祯的眸中掠过阴鸷,一双清冷澄澈的眸子却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的钻入心底。

心,在转瞬之间,如同被风撩乱的烛火。

某个瞬间,他的心里,竟然在乎的是她,这件事,会让她怎样。

那一句清清楚楚的--他死我死,如同一根毒刺,梗在心底深处,一旦触碰,便是钻心的痛,噬骨的恨。

好,今日朕便要看看,这句话,是真还是假,宇文祯的神情恢复了往日的冷峻,然后从容的起身:“来人,起驾内廷。”

沧浪阁外,火光通明,今日的宫宴,便设在此处。

大宴未开,太后尚在后殿休息,黛玉便脱身出来,闹中取静,散步望月。

一声林姐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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