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
一带绿水环绕,两片孤叶其中,三个人影飘忽,四时不乱其心,
好一副祥和的景象,这哼哈的声音,正是秦科传出的,他光着膀子,一下一下,狠狠的劈打着一颗巨木,这巨木说起來恐怖的很,十个人才能抱住,枝桠繁茂,如同一个巨人一般,矗立在小河边山,秦科每打一次,那巨木都会震动一下,
张良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如此巨大的树,秦科竟然也能够撼动,这厮到底有多大的蛮力,看着他那肌肉虬扎的手臂,要是被他來一拳,,,张良不敢想了,不过他又是笑了笑,决定一切的并不是武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心里暗道:“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张良又是一阵欣慰,幸好,秦科的脑袋并不是很发达,不然,恐怖得很,但是张良又想到了洛川,据说洛川的武功比秦科更加的恐怖,而洛川流露出來的智慧则是张良自己都要佩服不已,唉,这才是恐怖的人啊,看了看正入定的洛川,张良也狠下心來,收起正在胡乱奔跑的思绪,按照洛川传授的武功心诀,开始沿着经脉运转起來,
秦科依然以恒定不变的速度的敲打着那个大树,那个大树要是有感情的话估计也是欲哭无泪,被这里的村民奉为树神千百年了,第一次有人这样狠狠的敲打着自己,对自己不尊敬不说,还打的自己皮开肉绽,那被秦科敲打的地方,已经有着深深地两个印记了,要不是大树极大,坚挺的很,早就枯萎了,
“哼哈,”
秦科又叫了起來,速度突然提升了,但是力道却依然不变,大树狠狠的摇晃了几下,秦科突然停手,而后坐在地上,嘴里嘟囔道:“终于将体内的劲气耗费干净了,免得沒架打难受的很,”
“哎,我说,你们两个也该醒來了吧,”秦科拱了拱鼻子,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他肚子饿了,所以得叫醒洛川和张良,
“呼,”张良一下子就从入定之中醒來,狠狠的看着秦科,骂道:“叫囔什么,老子好不容易在你的干扰下入定,现在刚刚入定不久,又被你叫醒,老子这功力何时才能够得到突破,要是老子突破不了,日后你就得做我的保镖,”
秦科被张良训斥的一愣愣,许久后才回过神,大骂道:“他娘的,要老子做你的保镖,滚,我堂堂大将军给你做保镖,你活得不耐烦了,”刚刚说完,肚子咕噜一声叫,叫声不大,也就传出去个三五里吧,
张良一阵大笑,“酒囊饭袋就是酒囊饭袋,”
秦科脸红耳赤,大骂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害的自己颜面扫地,
被他们这一争吵,洛川也早就醒來了,抬头看了看天色,洛川站了起來,道:“回去吧,方靖今天也应该回來了,不知道,他一路是否顺利,”
秦科和张良一艘,俩人争执不停,洛川和另外一个船夫一艘,
正在和秦科争执谁來划船之类的事情的张良,突然大叫一声:“秦科,你看,”
秦科狠狠的将船桨扔给张良,道:“休想用这等劣计骗我,”
张良却丝毫不管不顾的道:“啊,汉中王坐的地方,那些花草竟然都长高了那么多,这还属于武功的范畴么,”幽幽的语气,惊愕的表情,张良如同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般,他落寞的拿起船桨,轻轻的划开一片河水,
微波荡漾,小船轻轻摇晃,就如同此时张良的心情,
秦科也看了一眼洛川先前坐过的地方,心里暗道:“自从丰都之行后,三弟曾经说过几次,他得到了天赋技能毁灭和重生,沒想到他的劲气之中竟然也包含了这两种力道啊,”
看了看张良的表情,落寞的很,秦科想到了张良因为体质原因不能习武,想必,他是为此事难过,要不要去安慰他,安慰,这人平常就爱跟我作对,弄得我下不了台,安慰他作甚么,
秦科心里不停的想着,矛盾着,
一路无话,沿河而下,一直到了城边,
这一路上,张良沒有说一句话,要是平常,定会和秦科斗嘴斗个不停,张良不说话,秦科也一时间找不到话茬,气氛有点冷清,洛川也是投去一阵怪异的眼神,
沒了张良的嘴巴,秦科也显得有点寂寞,
“安慰他一下,我秦科大人不计小人过,挖哈,对,我秦科乃是大肚量之人,就怜悯的安慰他一下吧,”秦科心里这样想着,对着张良说道:“哎,那个,不能修习武功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你爹妈不努力呢,”
张良的眼睛红了,
秦科挠了挠头皮,接着道:“你不都说了,有脑袋,有智慧就行了么,你的脑袋的确挺好使的,那烧了栈道,麻痹敌人,并且建议三弟示敌以弱的计策,的确都不是人能够想得出的,”
张良咬牙切齿,
看到张良一句话不说,秦科心里暗想,是不是自己安慰的不好,于是他又说道:“你一定会练成武功的,三弟不是都说了么,他传个你的那一套发觉,不需要体质也可以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行么,”
张良朝天怒吼,
惊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