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叫柴田一郎。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
惠子站起身“日本极真派空手道冠军。外号夺命一郎。”
贞子听完笑了“嗯嗯。爸爸年轻的时候的确是这个称号哦。只是爸爸年事已高。已经花甲之年了。”
惠子听完难过的低着头。贞子拉着惠子的手“你一定是山本惠子咯。”
惠子不解。但还是点点头。贞子一看猜对了欣慰的笑了“父亲最想见你了。她说你是这个世界最懂他的学生。”
惠子听完欣慰的笑了起來。贞子带着惠子到了柴田家的新住址。此刻柴田一郎白发苍苍。正坐在石椅上逗着鸟笼里的鸟儿。惠子看见忍不住喊道“柴田老师。”
柴田一郎扭头。看着贞子带回來的惠子。难以置信的指着惠子。在看向贞子。贞子笑了“父亲你们慢慢聊。贞子回去工作了。”
山本惠子看着柴田一郎的样子。难过的上前摸着他的脸颊“师傅。”
柴田一郎笑了“真沒想到还能见到你。惠子。”
惠子轻点头“我也是。”
柴田一郎仔细看着惠子“你为什么不老啊。怎么还是一副二十岁的样子。掐指算了算。你都快半百了。”
惠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保养的好呗。以后可以经常陪陪你们了。我决定以后再也不走了。安心在日本陪着你。”
柴田一郎笑了“你不工作了吗。不去欧洲发展了吗。还有和你一起來的那个中国男人呢。”
惠子一听到这个就眼神飘忽不定。柴田一郎看完就笑了“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你回來我很高兴。其他的事以后在慢慢聊。”
惠子点点头“师傅。我已经和郑凯分手了。以后我再也不和中国人打交道了。就像你说的。他们还存在对我们日本人的偏见。这道隔阂永远无法逾越。永远永远。”
柴田一郎听完笑了“吵架了。还是他抛弃你了。又或者为了其他的什么。”
惠子摇头“都不是啦。只是我就不该奢求中国人的原谅。”
柴田一郎摇摇头“活到这个年纪我已经明白了很多。惠子记住我的话。祖辈们犯的错我们这些后辈必须帮他们洗清。一点污垢都不能留。即使无法获得谅解。但是我们至少问心无愧。”
惠子点点头。柴田一郎笑了“好了好了。不和你说这些深奥的问題了。和我说说你这些年怎么熬过來的。”
??? ??? ???
惠子笑着将自己的过往大致粗略的说了一遍。只是郑凯神话的旅程被他说的普通了。柴田一郎听完笑了“你和郑君分开就是因为一个朋友。。。”
惠子点点头。柴田一郎笑了“如果你沒有撒谎。我只能说郑君真的很爱你。爱情是自私的。爱情就是无情的独占对方。他的眼里只有你。这是每个男人的天性。”
惠子听完摇头“不尊重我的朋友就是不尊重我。对我再好我也不领情。”
柴田一郎听完笑了“你还是这个性格啊。你约郑君來日本小住。我想和他聊聊。”
惠子摇头“不会再有机会了。我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他完蛋了。跨过恋爱注定沒有好得下场。更何况还是两个有芥蒂的国家。”
柴田一郎听完面色一板“你这是两个人的事。不要牵扯到国家。再者说郑君对你的爱根本沒有参差任何其它的想法。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难求啊。”
惠子听完撅着嘴“算了不提这个了。柴田老师。我想知道你这些年获得了哪些成就。”
柴田笑了“奖杯腰带无数啊。我想邀请郑君來日本一起叙叙旧。顺便畅谈一下男人的理想。”
惠子听完翻白眼“不。不可以啊。我才刚出來。老师你这是??? ???”
柴田才不管惠子怎样拒绝。一会儿装病。一会儿生气。惠子无奈将郑凯的手机号给了柴田一郎。柴田一郎拨通了郑凯的电话。只是电话那边一直无人接听。而此刻郑凯在书房发呆。手机就败在自己面前。仅仅是看了一眼。并未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