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范立虎的车,范立虎便发动车子往西开去,
在车上,范立虎问王月华:“月华,你刚才说什么來着,鬼车,”
王月华依然惊恐未定,回过头往车窗外看看,说道:“吓死我了,刚才坐那俩出租车,沒注意,那个女司机特别奇怪,”
“怎么奇怪,”范立虎问到,
“那女的脖子后面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脖子,脸色发青,我看她开车的手,都是煞白的,沒有一点血色,”
“哦,”范立虎听了王月华的话,也感到吃惊,
“我让她停车,她不停车,要不是刚才前面堵车,说不定她把我拉到哪里去了呢,”王月华的心脏还在噗噗地跳着,
“我看不对劲,拉开车门往车下跳,就感觉她伸过來一只手,想拉住我,我打开了她的手,就跳下來了,”
“真危险啊,你怎么不叫我呢,”
“叫你你也听不见啊,”王月华说道,
“我感觉那个女的不是正常的人,说不定就是大鹏的同学说的那个周倩,”王月华又说,
“周倩,”
“嗯,周倩也许感觉到我们要去找她的坟墓,要來害我,”王月华说道,
“不要紧,有我呢,瞧我穿的这身警服,还有这辆桑塔纳警车,就是鬼,也怕我们,何况,我还带了这个,”范立虎说着,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座椅下摸出一把手枪,拿着在王月华眼前晃了晃,
“你还带着枪,”王月华惊讶地问道,
“废话,当警察的,出门办案,还能不带枪,不但带着枪,我还带了两副手铐呢,”范立虎说完,把手枪重新塞进座椅下,又从旁边的皮包里摸出一幅铮亮的手铐來,在王月华面前炫耀般地晃了晃,
“你带着这些东西对付人还行,万一对付的是个鬼呢,”王月华问道,
“鬼,哈哈,你真逗,不过,对你说哦,我这人从來不相信鬼神,世界上那有什么鬼神,都是人自己编出來,自己吓自己的,”范立虎笑到,
王月华摇摇头,她不认为范立虎说的对,
“我以前也不相信有什么鬼啊神呀的,可我现在信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如果沒有鬼神,哪有几千年的鬼神文化,还有那些道教啊,佛教啊什么的,他们不都相信鬼神吗,世界上真如你说的沒有鬼神,你有怎么解释那么多修炼之人呢,”王月华反驳范立虎,
范立虎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那是一种精神寄托,”
王月华白了一眼范立虎,说道:“你不信啊,这次跟我去,你就信了,你这种人,我了解,不用事实说话,你不会相信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车子就开出了B市,进入往西去的国道上,
这里,有一段路还在修理,车子走起來,就显的慢多了,
“我们从这里去甘孜,需要多长时间,”王月华问范立虎,
范立虎想了一下,说道:“大概需要二天吧,”
“两天,能到吗,”王月华问,
“路上不出现意外的话,正常时间应该能到,”范立虎说道,
中午,他们走到一座县城,在县城里,找了个饭馆,两人吃了点东西,小憩了一会,又开上车往西赶,
傍晚的时候,就來到了另一座县城,
找了家好点的旅馆,范立虎把车停在旅馆里的停车场上,就和王月华一同去前台登记,
“怎么住,咱俩住一间,还是,,,”范立虎故意问站在身边的王月华,
“各住各的,”王月华说道,
“登记一间吧,这样安全,我还能保护你啊,”范立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王月华伸手打了范立虎一掌,故作生气地说道:“想的到美,想沾我便宜啊,沒门,立虎,我可对你说了啊,咱俩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一码是一码,别想歪了啊,”
范立虎笑道:“月华,沒看出來,你还真的那么爱张大鹏,这张大鹏真有福气啊,自己不珍惜老婆,在外面偷腥,把自己害死了,老婆还这么痴心地爱她,行,真行,”
“别胡说了,去登记吧,”王月华说着,把范立虎往前推了一把,
“把你身份证给我,我去登记,”
范立虎接过王月华递过來的身份证,就去前台登记去了,
这是一家商务酒店,总共五层,范立虎和王月华各要了三层的一个单人间,他们的房间紧挨着,一间是三零九,一间是三一一,
登记完房间,服务生把他们领到他们各自的房间里,交代完毕,就走了,
安顿完住宿,两个人放下带的行李,就下楼找饭馆吃饭去了,
在一家川菜馆门前,范立虎和王月华看了看,觉得还不错,两人走了进去,
拣一个僻静处,要了几个菜,两人吃起來,范立虎想喝酒,又要了一瓶泸州老窖,两人边吃便聊起去甘孜找俄西村的事來,
“月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