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总,你和我家大鹏是同学,又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大鹏出了这种事情,让我们一家都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我今天來,只想问问你,大鹏是不是在外面有个女人,是不是还有个私生子,”王月华隔着玻璃墙,透过传声筒,问尚宏斌,
尚宏斌眼珠一转,心想,得把张大鹏告述他的事说给王月华,张大鹏已经死了,他要是不把真相说出去,自己永远背上了一口黑锅,今后,说不定王月华还会向我要赔偿,那我真成冤大头了,
想到这,尚宏斌点点头,说道:“嫂子,大鹏比我大半岁,我就叫你嫂子吧,大鹏确实给我说过,他在大学的时候,和历史系的一个叫周倩的女生谈过恋爱,他们还发生了那种关系,不知道后來因什么原因,他们在临毕业的时候,分了手,那个周倩最后去了西部支教,再后來,就不知发生过什么,大鹏给我说周倩生了一个儿子,是他的,后來那个儿子和周倩都死了,我知道的就这些,”
“什么,大鹏在大学的时候就有了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王月华听了尚宏斌的话,大吃一惊,这可是她头一次听说,张大鹏竟然瞒着她这么多年,还有一桩这么丑的事情,不由的在心里恨起张大鹏來,
“是真的,那个周倩,我在大学的时候见过,人很内向,不善交谈,就是长的很漂亮,那时,他们系的男生都叫她“冷美人”,尚宏斌说道,
“冷美人”,
“是啊,但后來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大鹏也沒详细给我说,”尚宏斌说道,
王月华控制了一下自己有些生气的情绪,不管怎么说,张大鹏是她的丈夫,张静的父亲,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那么多年,而且还很融洽,现在,张大鹏沒了,不管他以前瞒着自己做过多少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他终究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所爱的人,自己也不能不管,
“那尚总,你们那天晚上,在荒村里又是怎么回事,后來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家大鹏丢了性命,我就想知道这些,”王月华问道,
“你听我说哦,我本來并不知情,还是大鹏跟我讲,他说家里的绒布娃娃闹鬼,搅的他心神不定,他跑到西部去找那个绒布娃娃的身世,后來才发现,是周倩生的男孩,死后的魂灵依附在你家那具绒布娃娃的身上,大鹏为了驱走他,就让我帮他找个阴阳先生,他想去阴间和周倩做个了断,”
“哦,”王月华听的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大鹏那些天心神不宁,又是去灵山观找道长,又是请算命先生在家里做法驱鬼,原來是这么回事,
陪着王月华來探视尚宏斌的市公安局三科科长范立虎在一边大声对尚宏斌说:“哎,你说正经的,别乱扯哦,什么鬼呀,魂呀的,到处宣扬封建迷信,”
“是,是,”尚宏斌心里不服气,心想,你们懂个什么,但他又不敢说,只好装着认罪的样子,点头称是,
王月华对范立虎说道:“让他说吧,这不是迷信,”说完,又转过头來,对尚宏斌说:“尚总,你继续说吧,”
尚宏斌看了一眼身穿警服的范立虎,他不知道范立虎跟王月华是啥关系,就小心谨慎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情,沒有半点假话,我和大鹏关系要好,他请我帮忙,我哪有理由拒绝,就这样,我在老家找到了文天民,他在我们那里很有名气,专看风水,还能做法,下阴间,我就请他帮这个忙,起初,他不肯來,我答应付给他一大笔钱,他才愿意來,”
“尚总,是不是大鹏也答应给人家钱了,”
“大鹏是答应了,我沒让文老头要,我说我给他就行了,不会少给他的,这个事我沒告述张大鹏,他不知道,”
“哦,那后來呢,”
“后來,文老头给他看了日子,选了地点,说是下阴间要找一个偏僻的荒村,最好沒有人,大鹏说他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就带我们去那里看了,文老头说可以,后來,选了日子,就在那天晚上,让我守在门外,文老头带着张大鹏在帷幔里,他们做法下阴间找周倩去了,”
“那怎么两人都死了呢,”王月华继续问道,
“我也纳闷,到现在,我都沒搞明白,文老头在我们老家帮人下阴间找死去的亲人,从來沒有出现过差错,找他下过阴间的人,都说在阴间见到了自己死去的亲人,而且,一个个都好好的回來了,有一次,还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我才请他來了,还答应事后付给他一大笔报酬,沒想到,他和大鹏下阴间,都沒有回來,哎,我真后悔呀,早知现在这样,真后悔当初给人帮这忙了,”尚宏斌说着,竟然哭起來,
王月华也特别难受,她还是强忍着,沒掉出眼泪,
“尚总,会不会那老头做法,发生了什么意外,才导致我家大鹏和他从阴间回不來了,”王月华问到,
尚宏斌止住了哭声,擦了一把眼泪,说道:“我也是这么猜测,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让文老头做法失败了,”
王月华想想,说道:“尚总,你看我们还有补救的可能吗,”
尚宏斌眼珠一转,说道:“有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