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这里的顾客还不多,稀稀落落的人流陆续向商场走去,张大鹏瞅了瞅,商场门前沒见那个算命先生,再向左右看看,也沒瞅见那人,
是不是还沒來,张大鹏心里想到,他站在车边,从裤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烟,取出一支噙在嘴上,再次向四下瞅瞅,还是沒看见那个算命先生,张大鹏拿出打火机,点着嘴里噙着的香烟,一边吸烟,一边瞅着商场门前來來往往的人流,
一支烟抽完了,还是沒看见算命先生,张大鹏就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拉开车门,准备回去,
“哎,张领导,等下,”
就在张大鹏等的失去耐心,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來一个声音,喊他,
张大鹏回过头,看见那个算命先生手里提着那个黑皮包,向他跑过來,
“我等了很长一会了,”张大鹏说道,
算命先生满脸赔笑地说道:“出门忘了拿这个东西了,”他把手里拿的那个提包往高里举举,对张大鹏说道,
“又跑回去拿了一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算命先生说道,
“沒什么,我还以为你不來了呢,好上车吧,我们走,”
张大鹏开着车,拉着算命先生东拐西拐,接连窜了三条街道,终于拐进自己居住的楼前,
将车停好,张大鹏就领着算命先生來的自己家门口,张大鹏掏出钥匙,打开门,让算命先生先进去,然后自己进屋,回身关上门,
“张先生,你家装修的好气派哦,”一进屋,算命先生就被张大鹏新装修的房子吸引主了,
张大鹏呵呵一笑,说道:“很一般,现在,比我装修漂亮的多的很,我这才华了一点钱,”
“那是,那是,”算命先生说着,就开始看起张大鹏的房间來,他从卫生间看到厨房,从客厅看到餐厅,从阳台看到卧室,看完后,又从黑皮包里,取出一个罗盘,双手平端罗盘,两眼盯着罗盘上的指针,开始再次在屋里查看,
张大鹏跟在他身边,眼睛也盯着那个罗盘,虽然他不懂什么阴阳法术,但是,算命先生手里拿的那个罗盘,他还是可以看懂的,
四只眼睛都紧盯着罗盘,算命先生小心翼翼地,一个个寻找着,校对着方位,看过了阳台、客厅,大小卧室、餐厅和厨房,罗盘上的指针都沒有发出什么特异现象,当走到卫生间门口时,罗盘上指针忽然猛的晃动了一下,
张大鹏就是一阵紧张,他忙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怪异的事,”
算命先生两眼盯着罗盘上指针,沒有移动,他说道:“是有不对的情况,但还沒找准方位,”
说着,算命先生和张大鹏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算命先生把手里平端的罗盘对着卫生巾几个墙角,奇怪,那指针就是不动,当把罗盘指向坐便器时,指针又开始晃动起里,
算命先生端着罗盘走到坐便器旁边,将手上罗盘的指针对准坐便器,那指针就不停地來回晃动,
“奇怪,怎么会在坐便器里,”算命先生不解的摇摇头,
张大鹏也感到纳闷,整个房间都查过來了,别处指针都不晃动,偏偏在卫生间里晃动,而且还是在对准坐便器时,就晃动,莫非绒布娃娃的俯身鬼魂就藏在坐便器里,
“先生,这是什么现象,”张大鹏明知故问,
算命先生看着罗盘,摇摇头,说道:“很奇怪,不可思议,怎么会对着坐便器呢,难道那个妖孽就藏在坐便器里,”
“什么,藏在坐便器里,不会吧,”张大鹏说道,
“我也觉的不可能,这样,我们再勘察一边,定准确,”说完,算命先生手拿罗盘,再次把张大鹏家中里里外外扫描了一遍,像上次一样,罗盘的指针再次落在卫生间的坐便器上,
“看來,这个妖孽就多躲在坐便器里,”算命先生收起手中的罗盘,对张大鹏说道,
“那怎么办,”张大鹏问,
“张先生不用急,今天晚上,我來你家,在卫生间里摆上法坛,做完法,就会把那妖孽封死在坐便器的下水道里,”
晚上,外面飘起了雪花,这年的气候反常,不过,往年,春天里也下过雪,雪打菜籽花,麦打担七八,也很正常,
到了晚八点,门外传來了一阵敲门声,张大鹏赶快起身去开门,门打开了,外面站着那个算命先生,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级较大的瘦高个老头,老头琯发,宿胡,
进屋后,算命先生向张大鹏介绍:“这位是紫云观的紫云道长,我专门把他请來,给你做法的,”
“哦,这么说道长会做法,”张大鹏第一次接触此人,心存疑虑,
紫云道长微微一笑,说道:“这些事情都是小事,有何不会,”说着,摊开背上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叠印有红字符的黄表纸,放在地板上,有拿出蜡烛,檀香,和一个黄布经幡,一尊太上老君的像,他让张大鹏把卫生间的门打开,又搬过了两只餐椅,椅面对椅面的放在一起,然后在餐椅上摆上那些东西,用一张很大的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