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呀。看呀。你们不是喜欢看女人的身体吗。现在就让你们看个够。”周倩光着身体。裸露出一对**。站在门口。向着灵棺客栈二楼靠近自己房间里的人喊道。
楼道上静悄悄地。沒有人回音。雨后新月洒着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周倩的身上。犹如一幅仕女出浴图。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古旧的木阁楼上。
隔壁的窗户悄悄地一个个打开一条缝。一张张色狼般的眼睛。偷偷地从门缝里望向周倩。
“那个女人肯定疯了。”一个声音在黑暗的门缝里小声的说着。
“沒错。一定是个疯子。那有女人敢脱光让人看。”又一个人在门缝里小声地说道。
“快看。快看。那女人转过身了。看那圆圆的屁股。比我家那口好看。”另一个门缝里有人说。
“那你去。把她带过來。领回去做老婆。”
“他原先老婆呢。小心他犯重婚罪。”
“哎吆。怕个啥子吗。把那个黄脸婆休了。不就算了吗。那个有啥子难头。”
“说的轻巧。黄脸婆那是好休的。”
“别听他们的。谁去。过去看看。”
一阵唧唧咋咋的声音。像无头的苍蝇。在寂静的夜晚里。嗡嗡的回响。
周倩骂完。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用力关上房门。
“一群低素质。沒文化。沒教养的流氓。见了女人就想调戏。好啊。我就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胆量來调戏。可恶的人。”周倩恨恨地骂道。
天明时分。周倩退掉了房间。迎着清凉的晨风。继续往西走去。她沒有坐车。步行往西而去。
她要去西藏。去那个地球上最高的地方。那里离天堂最近。那里的云最白。那里的天最蓝。那里的水沒有污染。最清。那里的草更绿。那里牛羊成群。那里民风古朴。
周倩厌恶了身边的一切。那些伪装成正人君子的人、那些道貌岸然的人。那些龌龊下流的人。在周倩的眼里。都是制造这个世界的一切不幸的祸根。他们贪婪。却伪装成慈善。他们邪恶。却号称正义。他们下流。却打扮成高贵。就如一头凶恶的狼。披着一张羊皮。混进一大堆善良的羊群里。一边残害着懦弱的绵羊。一边假兮兮的对羊群讲述自己是多么的喜欢和热爱这群羊。要尽力保护羊群的安全。为羊群们的幸福奋斗终身。多迷人、多甜蜜、多诱人的语言啊。哄的羊群昏昏欲睡。
假面具。假面具。人都是假面具。
周倩一边走。一边想。想着想着。思想就钻进了小胡同里。在那个虚拟的小胡同里。她看见了母亲。
“倩倩。妈妈來看你了。”母亲手里拿着一束不知从那里摘來的鲜花。在胡同那头向周期招着手。
“妈妈。妈妈。”周倩仿佛回到了童年。在虚化的身影里。周倩向母亲跑过去。跑了很远。跑的累了。周倩停下來。喘口气。远处。是一座不大的光秃秃的小山包。一条路从山包脚下绕过。
周倩在那条路的尽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走过小山包。眼前就是一片荒凉的戈壁滩。戈壁滩上乱石堆空。杂草丛生。周倩走进戈壁滩。阳光从沒有云层的天空投下万道金光。把戈壁滩沉淀了一夜的湿气蒸发。在地表形成薄薄的一层白雾。使人恍若走进神话般的世界。凉风习习。白雾缭绕。这是戈壁滩少有的美丽景色。
走着走着。周倩在那层稀薄的白雾里。看见了去世的父亲。父亲穿着一身军装。站在白雾那头。微笑着向她招手:
“周倩。爸爸在这里。”爸爸的声音在远处回响。
周倩跑向父亲。一边跑。一边挥手喊:“爸爸。等等我。我來了。”
又跑了很大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条横穿隔壁的公路。父亲的身影。消失在这条公路上。
站在公路上。周倩无所适从。父亲去那里了。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嘀嘀。。。嘀嘀。。。”几声汽笛声。从周倩身后传來。
周倩回过头。看见一辆大卡车拉了满满一车货。开过來。
周倩闪身躲到路边。
大卡车开的周倩身边。突然停下來。从司机驾驶楼的窗户里。探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胖胖的脸。
“哎。你是不是要搭车。”司机问周倩。
周倩摇摇头。就沿着公路往前走。
司机发动车跟着周倩。他一边开车。一边伸出头。笑着对周倩说:“來吧。上车來。我也要到前面去。捎你一段路程。”
周倩转脸看了一眼那个司机。沒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哎。你说话些。你住在那里。我捎你一段路。这里沒有人家。前面有人家的地方还很远呢。你走不到。”
周倩停住脚步。想了一下。就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司机赶忙停下车。把车门拉开。伸手把周倩拽上來。
“你去那里。只要顺路。我可以送你。”司机对周倩说道。
周倩自己也不明白。她也不知道要去那里。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