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沒,大将军抓回了一哭哭啼啼的漂亮小娘,”
“这回,府上可有热闹了,”
“快看,夫人们都出來了,”
……
膘骑大将军府邸里,一群仆人远离风暴中心,眼睛却忍不住偷望向前厅,
前厅里,李怀唐尴尬无比,习惯成自然,平时与府里的美人嬉闹的手法竟然用在了小汾娘身上,
小汾娘一路哭闹,回來也不消停,惊动了整座府邸,最先闻声赶來的是与其有旧交的苏紫紫与安洛儿,
“洛儿姐,”
小汾娘一头栽入安洛儿的怀抱,继续痛哭大业,
安洛儿忙安慰:“别哭,回來就好,你阿母想死你了,”
“我,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
“坏坏他,他,坏死了,像欺负阿母一样欺负汾娘,”
小娘双手护臀站立不稳的样子给人无限想像空间,
沒,绝对沒,
李怀唐摇头,对着满腹疑惑的苏紫紫,安洛儿,还有随后赶來的美人们发誓,
“他撒谎,汾娘还看见他躲在房子里抱着舞娘亲嘴了,”
十数道幽怨的目光齐刷刷盯向李怀唐,这回有嘴说不清了,
说不清就不说吧,反正被小汾娘这么一闹,渺渺沒跟着回來,
“此事以后再说,先把小汾娘看住,别再让她逃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尚未小汾娘安置好,管家來报,杨三姐的仪驾到了门外,
通报对于直爽不拘于礼数的杨三姐而言纯属多余,四喜话未说完,李怀唐已见到一道鹅黄色丽影出现在通向大门的走道上,
杨三姐今非昔比,前呼后拥,尽享尊贵荣华,
见到她,李怀唐才想起数天后的贵妃册封典礼,
“哟,妹夫,好久不见,威武更胜从前啊,”
杨三姐肆无忌惮娇笑,威武二字咬得特别重,让一众美人听着疑心不断,李郎威武乃她们与爱郎之间在闺房时的情趣用语,挂在杨三姐的嘴上总觉不妥,
杨玉环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三姐喜欢自己夫郎她是知道的,
气氛有点诡异,李怀唐下意识紧握杨玉环的柔荑,对着杨三姐道:“不知贵妃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勿要怪罪,”
“妹夫还是唤妾身三姐吧,听着亲切,”
杨三姐径直走到李怀唐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大方拉着他的手,
李怀唐很巧妙地将杨玉环的手拉过來,搭在杨的三姐手上,自己不着痕迹地脱身,
“三姐到府,不胜荣幸,四娘不妨与姐姐好好聊聊,”
杨玉环会意,热情地拉着姐姐入后花园,
李怀唐松了一口气,示意安洛儿将小汾娘带下去,
“她是什么人,”
小汾娘的兴趣转移到了杨三姐身上,一边随着安洛儿走,一边好奇发问,
“哼,我看多半是想把李郎当马骑的人,”
“不行,坏坏只有汾娘才能骑,”
“啊,你要骑他……”
“骑马有什么难的,汾娘很小就会了,”
……
李怀唐相当无辜地望着站在身边的苏紫紫,
苏紫紫好气又好笑,手指捏向李怀唐的腰间,
闪,
“夫人手下留情,小生是受害者啊,”
“哼,别以为妾身不知道,李郎心里巴不得多受害几回呢,”
“嘿嘿,哪能呢,小汾娘童言无忌,”
“唉,妾身看,小娘是对你有意思了,当年妾身嫁与李郎时,她就对你着迷了,”
“再瞎说别怪家法无情,”
苏紫紫苦笑:“姐妹们都嗅到了小汾娘的醋意,唯独李郎懵懂不知,还有那个杨三姐,來者不善,李郎可要小心色相喽,”
在李怀唐安慰着苏紫紫时,安洛儿气喘喘跑來,
“出,出事了,快,李郎,”
“什么事,”
李怀唐边跟随她跑边问,心里打着鼓,
“小汾娘她,她,她下药给贵妃娘娘了,”
咯噔,
李怀唐大惊,毒害圣上的宠妃,非同小可,
进入后花园,隔着疏林与花丛,老远就能听见杨三姐连续不断的喷嚏声,
哇烧饼,
至少不是毒药,李怀唐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神奇烧饼,杨三姐鼻涕眼泪喷得满脸都是,一张俏脸极其滑稽,
“李郎,”
杨玉环花容失色六神无主,见到爱郎赶紧求助,
“沒事,放心,这是芥末,三姐初尝不适应味道,多喝点水就好了,为夫吃过不少,很过瘾很爽,”
李怀唐的表现若无其事,淡定自如,见状,一众美人不再紧张,
“芥末,”
杨三姐恢复过來,拿起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