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主场作战气势如虹。激情澎湃。商家的孪生小娘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向李怀唐证实了传说的可靠。
夜深人静。商府的后院。婉转低吟之音断断续续。仿如莺之娇啼。燕之初鸣。似有似无。偶尔夹杂着某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尖叫。荡人心魄。
贴近商家俩小娘从前的闺房大门。声音更为清晰。而与这间闺房一墙之隔的大房里。两名听众商八方与如意夫人正不堪其扰。
如意夫人脸色潮红。躺在商八方的身边。他们睡得早。鱼水之欢结束也早。快入睡之时。隔壁才开始女双音现场广播。交欢特有的声浪一波接一波绵绵不绝从房梁破损处传过來。将她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再次煽旺。
“该死的老鼠。什么时候又把墙给打穿了。都是你。让你养猫抓老鼠。你倒好。嫌猫吵。现在倒好。隔壁的更吵。”如意夫人又羞又怒。嘴上尽量压低声量。手上却用力捏商八方的老根。恨鸡不成龙。
商八方龇牙咧嘴。忍声道:“小声点。别吓到女儿她们。”
“这不也挺好么。至少我们得知李郎子对玲珑儿宠爱有加。省得你老是盯着女儿的肚皮犯疑心病。”商八方傻傻地笑着。
如意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却不得不承认。李郎子在那方面很有一手。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尚未正式开战。玲珑双姝的娇笑求饶声直让她听得心痒痒。若非是对她的俩小娘有情有意。用不着在闺房内如此刻意取悦她们。如意夫人多少有些意外。李怀唐一向以蛮横的形像存于她的脑海里。很难想像在闺房内他会懂得前奏。而且似乎技巧很不错。整个过程。听得出玲珑小娘相当享受。
如意夫人很矛盾。对她來说。暧昧的声浪是一种煎熬又是一种希望。既期盼着隔壁的暴风骤雨快点结束。又担心玲珑双姝承受的恩情不足。
不知过了多久。商八方夫妇的耳根才恢复平静。长吁的一口气只出一半。疯狂而刺激的呻吟声又起。这回被宠幸的对象又换成了珑儿小娘。
攻防站。拉锯战。阵地战。歼灭战。反正隔壁成了百战之地。战斗进入白日化。最激烈时珑儿小娘要生要死的叫唤声声入耳。随着一声急促长叫后陷入了寂静。片刻是浮出水面的喘息。
沒等多久。又轮到玲儿小娘娇啼浪吟……
八方夫妇俩不由相望苦笑。
“李郎子。他。实在勇猛过人。沒完沒了的。折腾有一个时辰了吧。玲珑儿受得了吗。”如意夫人表示相当吃惊。
商八方不屑道:“算什么。要知道。你夫郎我年少时。通宵鏖战都不成问題。”
“就你这个软趴趴的。”如意夫人气不过又捏了一把商八方的命根子。“老不要脸。尽会吹。你能有李郎子一丁点本事。我就该求神还愿了。”
商八方恼羞成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不料弄疼了如意夫人。
“哎呀。”
惊叫声响起。珑儿小娘的娇喘低吟嘎然而止。空气中。可听见的声波消失。双方很默契。两间房子里同时陷入鸦雀无声。
沉默很短暂。不过一个呼吸间。李怀唐爽朗的笑声忽然打破平衡。接着是玲珑双姝的娇嗔低呼。
“种子还未播下。岂能半途而废。”轻佻。來自李怀唐荡荡的调笑声。
“不。不要。羞死人了……”玲珑小娘着急拒绝回应。
“沒事。反正都被听了前半场了。继续又何妨。”李怀唐的劝说声。显然他不是君子。动口还动手了。嗯。严格來说。是第三只手。
娇喘声再次升起。伴随着还有抗拒的求饶声。
商八方很无奈。拉着如意夫人起榻穿衣。带着几分歉疚冲隔壁房放声喊道:“李郎子。你忙。别停。继续忙。我啥都沒听见。这榻不舒服。我换间房子睡去。你记得忙哈。我明年还要抱外孙呢。”
仿佛是为了报答这位善解人意的丈人。隔壁的动静闹得更大了……
雨一直下。时而狂暴。时而柔和。风是它的伴侣。跟着节奏尽情咏唱。
云雨在五更天终于散去。
破晓。鸡鸣。日出。一羽飞奴盘旋落下。落在拔焕城某商户大院内。一盏茶功夫。一辆马车出现在大街上。直奔商府。
商府大门刚开。迎來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表情焦急。一位毕恭毕敬。显然來路不同。却同时求见宁远上将军。一说急情。一曰还钱。
仆人为难。立刻禀告商八方。
商八方更为难。昨夜他沒睡好。猜想李怀唐肯定也沒睡好。估计此刻正补眠。他如何敢去打扰。
还是如意夫人聪明。想起了公主。
听了如意夫人的來意。裴小娘只好硬着头皮前去敲门。昨夜玲珑小娘闺房里的灯光一直亮到五更天才熄灭。加上那断断续续的销魂之音。她知道夫郎为何还不现身的缘故。她沒少如此疯狂过。想起激情之夜。她不禁脸燥红心狂跳。
裴小娘轻敲几下。无人应答。倒是小怜直接。试着推门。巧合的是门沒从里闩上。一推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