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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慕容连急抓住拓跋战的坐骑缰绳,可他这文谋气力不足,被战马拖着往前冲去,却不肯松手。
战玺迅速斩过秋意浓的坐骑,轻而易举的切断坐骑颈项,就在马头断处鲜血狂飚时,先一瞬察觉到凶险的秋意浓已撒手弃枪,整个人向后倒去。
只剩左手可用的忠源止不住这一刀的横斩之势,战玺带起的鲜血腥风贴着秋意浓的面门平平切过,仍是这分毫之差,秋意浓躲过了有生以来也许是最凶险的一瞬。
“别过来!”向后仰倒时,看到主公竟打马过来,秋意浓也是一声急喊。
忠源一刀斩空,左手握不住沉重的战玺,被带得往旁一个踉跄,眼看秋意浓半身仰倒,他刚要勉力再挥战玺,只听耳旁一声大喝,“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