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这和尚好大的力气!”他脑中转念,正想反手一枪刺出,火衲子已冷笑着打马而去,禅杖一扫,把另一名黑甲军砸于马下,拉木独怒冲冲的想拨马追上去,另一道劲风突然劈至,行商车玄甲的铁担由下往上一记斜扫,打断了拉木独坐骑的前蹄,同样,车玄甲一击出手也不停留,借着斜扫卷起的力道,又把铁担挥向其余黑甲军。
当坠马的拉木独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时,刺向他的已是儒生鸣镝的穿喉一剑,拉木独身子一斜,险险多躲过面门,却被这一剑割裂肩膀,若非几名部下飞身扑上,拼命把他拽后,首攻出阵的拉木独就要命丧当场。
等拉木独在部下扶持下站起,两千僧道俗儒已在迎头一击后贯穿而过,散于两侧的六千名横冲都甲士也在一轮侧攻后又一次从左右靠近,两侧铁甲如羽翼收拢般把那两千名僧道俗儒重新包回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