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吵?有啥吵的!这号嫌贫爱富的狗就得杀,留着也是祸害!”
郭县长稀里糊涂地评完理,转身回屋里去了。他离开后,三豹铁青着脸对敢为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指责谁,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既然你愿意做条狗,我也没啥意见!”敢为撇下脸色铁青的三豹转身回到了屋里。
到了第二天黄昏,敢为正想早点回去把他的怀表拿到当铺给家里换点粮食时,刘玉琼突然红着眼睛找了过来。原来先生不见了,已有几天未回家了。令敢为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详细询问着刘玉琼有关先生离家的前后细节:“他离开时,留下话没?”
“他给我留下十块银元,叫我出去给家里置点粮食!我出去买了袋小米回来,他就不见了。问闷娃,闷娃也说不清他爹到哪达去了!”
“先生会不会回村里去了?”
“我托人问过,没回去!”
“在这之前,先生说过啥没?”
“他一直说心里闷,想出去走走!可他要走,到哪达去,也得给我言语声呀!”刘玉琼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几天都没回来了,不会是出了啥事吧?”
敢为安慰着刘玉琼:“不要往瞎处想。先生也许是出远门见朋友去了,过上一段日子,当他心里冷静下来,自然就回来了!”
敢为没料到,先生这一走一连几年都杳无音信。当他再次见到先生时,早已物是人非,那是在他逃亡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