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醒过來,大家欢喜地凑上前,牛二心情已经安稳许多,故作大方地坐起來,可是一起來,左边袖子空荡荡的,还是大感伤心,牛二心理素质不错,脸色一寒也就过去了,万三等人更是小心翼翼,尽量不碰触他的敏感神经,
这次调整了次序,万三在前,來旺防护,疤瘌棍断后,四个人继续向前走,越过那些倒在地上的僵尸,來到后边地宫的大门前,万三把好拐打钥匙,捅开,向后使了个眼色,來旺和疤瘌棍奋力将大门推开,里边应该是内宫,面积不大,四面又有了鲜亮的壁画,这次不同于义冢里的全是武将画面,这里都是宫廷生活画面,正中间是一张玉石祭台,其他沒什么特别的,
万三等人依旧沿石壁走,仔细看墙上的壁画,还真看的耳热心跳,只见苗王蓝凤一改武将打扮,着彩色丝绸衣群,与一个汉族男子坐在床边,蓝凤星眸闪烁,情谊绵绵,那男的也深情款款,典型的一对碧人内室生活画面,那男的该是汉武帝刘彻了,
“看來,我们很快就要进到内墓室了,要不这里不会出现这些床帷生活,”万三分析说,來旺这时候看着画面上美艳的蓝凤,眼睛直钩钩的,嘴里兜不住的哈喇子又滴落起來,
“乖乖,真俊啊,都脱了,”疤瘌棍忽然一句粗俗的话,让大家回过神來,疤瘌棍走到前边一幅画边,大家过去一看,乖乖,春宫画,只见蓝凤凰一头乌黑长发披散着,粉白的脸蛋春意荡漾,两只眼睛饱蕴一池春水,樱红小口燕语呢喃,脱去了珠光宝器,尽现天然的一体美艳,身上只穿贴身内衣,大红低色的胸衣上绣着飞扬的两只凤凰,几绺绫罗,轻拂在白皙润洁的玉体上,她含情脉脉地依偎在一个壮实的汉人男子身上,那男子体态壮硕,胸肌发达,放射着健康的胸性气息,
床帷低垂,纱幔轻罩,若隐若现地将满满的一床春意向外倾倒出來,
疤瘌棍禁不住心猿意马,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牛二见不对劲,再看下去或许会出事,这里是看春宫画的地方么,赶紧吆喝大家走人,
再往后,一个女人轻轻地抚摩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这个女人正是蓝凤,牛二不禁纳闷,难道这女王有儿子么,不是不明暴疾死的么,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幅画在这里是意味着什么,或许真的有儿子吧,那为什么年纪轻轻地就死了呢,也许进入墓室里能解开这个谜底,
万三也是纳闷,他低声和牛二商量:“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蓝凤有了私生子,不过有的话也是正常的,这可是从沒听过的事情,”“是啊,在内宫里画出这幅画,肯定是有其目的,壁画,是在古墓葬里抚慰亡灵的一种形式,尽量展现其生前的生活场景,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例外,”牛二分析说,
“再往里进,估计能发现什么秘密,这蓝凤和刘彻确实该有私生子留世才对,”万三说,
“往里走走看吧,看这间宫室也沒什么,我们进去看看吧,”牛二说,
“好,”万三看疤瘌棍还在沉浸春宫画的迷思,使劲踢了他一脚,疤瘌棍讪讪地笑笑,跟着大家往里走,
往里又是一道门,不费力地打开了,可是大门打开之后,大家惊呆了,三口红漆棺材停放在正中间,这可傻眼了,怎么是三口,棺材放在平整的汗白玉棺床上,静静的,前边是一张长长的祭台,台上是各种玉石玛瑙做成的祭品,其他,室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沒有,
难道这就是最好,怎么会有三口棺材,笼罩在三口棺材上,是一层迷雾,四个人面面相觑,猜想不透,
“怎么办,”虽然万三做了领头的,但是他事事得请示牛二,在这个小团队里,牛二仍是当然的领导,
“只好逐个启开了,还能怎么办,不过,可得做好防备,这三口棺材不单纯,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秘密呢,”牛二忧心忡忡地说,
“是啊,一下子出來三口棺材,真是邪门的很,里边藏的是什么呢,是宝贝还是暗器,真他妈的邪门,”万三骂道,
“以防万一吧,一个一个开启,你开,我们三个掩护,把避邪杀鬼的东西都准备好,尤其镇压尸体的血咒,不管碰上的僵尸是不是凶性的,也要贴好,镇压住再说,”牛二吩咐,四个人如临大敌,严肃小心地向前走,
先走到左首第一个棺材旁,他们知道,中间那口棺材肯定是最重要的,先攻破外围再说,里边那棺材再凶险,最起码对付它的时候就沒有后顾之忧了,
万三來到第一口棺材旁,真正到了升棺发财的时候了么,其实他们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不管怎么说,先破解了这棺材的秘密再说吧,
“这金丝楠木棺材的佳品,是最好的木头做的,硬的很,而且有香味道,”万三刮了刮表面的漆,看了看棺材的材质说,
“光这木头,带出去的话就能卖大价钱了,可惜,带不出去,”牛二补充说,
万三摸出专用撬棍,狠狠地撬进去,板材相当厚实,万三费了好大劲才撬开,开棺一看,众人大吃一惊,是个雕刻精美的木头人,身上也披着绫罗绸缎,仔细看,正是壁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