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來旺都回自己家了,疤瘌棍仍旧在死尸客店休养,这小子这些天变的少言寡语,自然心里亏的厉害,听说來旺得了一房媳妇,还挣扎着发誓说以后挣了钱一定补个喜酒钱给來旺,说的來旺心里还有点酸酸的,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了,可是一想到后天黑夜的行刑,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但是想想,要是这回不给他个大教训,反而是害了他,以后不知道还会怎么坏事呢,
又过了一天,夜黑漆漆的,月亮也沒有出來,是个半阴天,疤瘌棍半夜里出來解手,刚走到后院里,只见两个黑影子抓住了他,一个紧紧地将一团破布塞到他嘴里,将他拉到一个小土坑里,拿了刀在他脖子上比划了比划,疤瘌棍感觉脖子边冷飕飕的,害怕的要命,知道又被绑票了,
两个人低沉着声音喝道:“你小子放聪明点,敢喊叫,敢说谎,立刻让你脑袋搬家,”疤瘌棍忙惶恐地点了点头,裤裆里一股热流已经滴滴答答出來,
两个人将他口里的破布拿出來,问:“你小子怎么得的那么多银子,还逛妓院,”
疤瘌棍心里那个后悔啊,后悔当初不该去那沁月河寻欢,如今惹了一连串的贼人惦记着,
“这都是我经年积攒的,赶尸的,不容易啊,我一个老光棍,攒了银子娶老婆又不够,只好去那里找个娘们,过过瘾,也不白活一回,所以就去了,我实在沒多少银子,那些赎金都是二爷他们借的,筹措的,这下把我们爷儿几个全榨干了,实在是沒银子了,”疤瘌棍带着哭腔回答着,
“我不信,一定从那里倒了斗出來,发了邪财吧,”一个大汉说,
“真不是,好汉爷,真沒倒过什么斗,我们都是规矩的老实人,”疤瘌棍分辨着,
“哼,既然不说,那就砍了一只胳膊,再不说再砍一只,看他说不说,”另一个大汉低声说,
疤瘌棍听了打了个寒噤,但是仍分辨着:“好汉们,饶了疤瘌棍这次吧,实在是沒倒斗,沒发邪财的,你就是砍了我,我也编不出來啊,”
一个大汉说:“好小子,不说,那只好不客气了,看你这只手沒列俩手指头怪难看,爷爷把你这手整个给去掉得了,到底说不说,”
“真沒有啊,真沒有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疤瘌棍凄惨地哀求,他心里想着,一旦说出去,恐怕不是自己死了,爷四个都会被贼们围上的,
一个大汉不由分说,拿了疤瘌棍颤抖的手,还沒等疤瘌棍反映过來,一只锋利的大刀片已经将疤瘌棍的手削落地下,
疤瘌棍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这边两个人使了个眼色,给他包扎好,抬进死尸客店,交给牛二,两个人正是化装而來的万三和來旺,策划了这次行刑是既要教训了疤瘌棍又不让他知道是谁干的,防备他以后存了报复心理,大家都不好,
牛二看疤瘌棍昏过去了,便赶紧摆手让他们走开,自己照顾起疤瘌棍來,
來旺和万三叹了口气,趁天黑,便快步回家,
对疤瘌棍宁死也沒供出苗王陵的事,大家还是比较赞赏的,决定好好让他休养,希望他以后能多长点记性,不再犯类似错误,
第二天,來旺和万三象得到疤瘌棍受伤的消息一样,各人准备了一份厚礼,很多滋养品和好吃的东西,把个疤瘌棍感动地要命,深深感到爷们在一起的温暖來,
万三三个单独吃饭,万三给牛二说:“二爷,以后要有点麻烦了,我看周围不清净啊,”牛二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你发现什么了,”
“我老是发现有陌生人在这屋子周围晃动,怕是探听消息或者是监视的,”万三说,
“哎,怕啥來啥,这五百两银子一露,果然就不清净了,咱们各自一定照顾好自己,路上都带上家伙,凭咱们的武功,对付个把蟊贼还是绰绰有余,就怕有人落单给他们围攻,”牛二忧心忡忡地说,
“财是祸,咱们还沒发财呢,就落了一身臊,以后赶尸一人在路上恐怕也不成了,”万三叹息,
“是啊,只有发了大财,才能召集人马來,如今看來,今冬的赶尸还是继续歇业算了,”牛二有点灰心地说,
“都是这个蠢货,不然何至于此,我家里可是有媳妇儿了,得想个办法做点生意啊,赶尸不行,可怎么好啊,”來旺有点急了,
万三听了,笑了笑,说:“有家室的人毕竟不一样啊,呵呵,”來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些天他和杨杏儿处的很好,都是苦出身,都也不在意对方的短处了,能好好过日子,是最好的了,
“要想发财,我们去起了那真的苗王陵,”牛二幽幽地说,
“凤雏之穴,”万三有点激动,來旺听了也拼命点头,值得一拼,若得了那些宝贝,远走他乡也不怕,可就真过上财主生活了,
“好了,你们先回去,注意安全,那帮人短时间还不会给咱们为难,我想他们毕竟也拿不准,只是先來探听探听,另外有袁庄主的面子,他们也不敢一点不买,”牛二沉静地吩咐着万三來旺,
万三來旺点着头,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