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我绝不能让传芳冒这个险,”
“具体怎么说,是你的事情,反正我能够帮的,也就这么多了,”狼奴稍稍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看到对方表情中透露出的无奈,少年明白狼奴的确是沒有其他线索了,他只得开始自己整理起所有的讯息,企图寻找出一个更为安全的解救之法,
“不行,,,,,,这也不行,,,,,,还是不行,,,,,,怎么都不行,,”
然而想了差不多有盏差的工夫,他仍旧想不出任何更为妥当的计划,毕竟传芳与血魔天狼之间的联系实在过于苛刻了,除非能斩断这层联系,否则就别想安稳的令传芳逃出这个牢笼,
但除非黑色龙胎有那个本事化解掉种在天狼圣女身上的血魔分身,否则唯一的希望,便只有耐着性子等到那圣祭來临的时刻,
“看來一切只有等到黑色龙胎醒过之后,再做定夺了,,,,,,”
失望地挥了挥拳头,展飞鸿猛然间想起了与传芳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怪不得当初她看到小地仙受到黑色龙胎波及迅速晋级的状况,会大惊失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回忆画面,少年终于明白了苏传芳为何会对黑色龙胎那能够使灵兽短时间内晋升的能力,不但沒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好似十分害怕一般,
现在一看,其中包含的感情实在太多了,
血魔天狼为何要吞噬掉那么教众,无非就是为了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罢了,
而展飞鸿展现出來的这个能力,其中所蕴藏的价值,可绝不是吞噬掉一两个教众能够相提并论的,
身为天狼圣女,即便苏传芳猜不出少年这能力到底从何而來,但大致估量一下这当中的含金量,并不是一件难事,
甚至可以说,如果她能够利用得当,用展飞鸿的命,來换自己一条活路,或许都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但实际上,苏传芳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可能这辈子都再难遇到一回的生机,毅然决然地保护了少年的安危,
“你怎么这么傻,,,,,,”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展飞鸿的眼眶不禁红了起來,
“我展飞鸿在此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救苏传芳脱离苦海,,”
少年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对于他來讲,唯有实际行动才是回报对方心意的最好方式,
“嘴皮子说说,谁都会,”狼奴在一旁目睹了展飞鸿的一言一行,嘴角扬起了不易差距的欣慰笑容,但口头上还是那么刻薄,
“我自会证明给你看,”
少年正视对方一眼,信誓旦旦地说道,
“但愿你能够成功,”狼奴眼中闪烁起莫名的神光,微微点头道,
其实,她并沒有将全部的事情交代清楚,尤其是侍奉天狼圣女的血狼七卫在圣祭之时到底会迎來何种命运,更是只字未提,
主已死,仆又如何能够苟且偷生,
这圣祭中的祭品,绝不仅仅只有天狼圣女这道主菜而已,,,,,,
“对了,你们血魔天狼教这次前來这幽州的西风岭,是不是为了那个万毒巫蛇教的地宫,”
了解清楚苏传芳的种种之后,展飞鸿又将话題拉回了这次幽州之行,
“原來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怪不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狼奴稍稍一愣,随即点头答道:“沒错,我们这是为了这传说中的地宫而來,并且不仅仅是我教,其余两教也派遣了教众前來此地加以验证传说,”
“恩,我知道,相比之下,九妖教和万毒巫蛇教的人,比你们血魔天狼教來得还要早上几分呢,”
展飞鸿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继而问道:“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邪魔妖修中势力最为庞大的三大教派,竟然会派出如此普通的阵仗來探查这地宫的所在,难道有什么隐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