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出手,保证让他坐大牢去,
……
她沒睡,罗念桐更不敢睡,捕梦者和他躺一床,一沾席子跟着就鼾声大作,倒不是这得他睡不着,而是他在等人,等莫善人,他今晚上肯定会來,所以睡之前,他特地把匕首给了可可,吩咐她要警醒些,一旦有情况,而他又分身无术的情况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山里沒有闹钟,月上中天,万籁俱寂的时候,罗念桐耳朵里传來一声极轻极轻地声音:“手要快要狠,不过别弄死了,听到沒,”
他的心“咚咚”地跳起來,莫向东的声音,他终于出來了,可惜的是,他虽然耳力好,但这声音太轻了,根本分辨不出是从那边传來的,所以,他能做的,还是只有等,
与此同时,胡壮也听到了,繁霞里每个人的声音她都认识,唯独对这十分陌生,“莫向东,”她一个激灵,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见东西还在,这才心安,
沒出人意料,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繁霞里的夜里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罗念桐听到了,胡壮也听到了,但是两人都沒有动,
沒过多久,罗念桐他们屋子的门闩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门随即被打开了,一个高壮的人影悄无声息的闪身进來,月光亮堂堂地照在地上蒙头大睡的人们身上,他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來,
两床,,四个人,堆头大的肯定是罗念桐和捕梦者了,而罗念桐身子长一些,非常好辨认,看样子他们睡得正香,他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朝地铺走过去,
“咕,,呱,”他刚走到罗念桐床边,屋子里陡然一声怪响,他一愣,正想加紧动手,未料梁上掉下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來,骨碌碌滚到他脚边,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大张着,里面全身鲜红的血,这不是莫善人还是谁,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说时迟那时快,地铺里的罗念桐和捕梦者一把掀开被子,齐齐扑向那人,那人怪叫一声,转身欲跑,不料脚却不停使唤,哆嗦着根本抬不起來,
罗念桐可不会心软,一脚将那人踢倒,手上的匕首跟着就到了他脖子边,捕梦者手脚麻利的用绳子将他绑了,
“原來是你,”等看清了來人的脸,罗念桐大为惊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那人面如死灰,哆嗦着连气都喘不上來,
罗念桐踢了踢那颗人头,道:“这是你的主子,你害怕了吧,”
來人正是老武,他沒搞明白怎么刚才还在吩咐自己要如何行动的莫善人一转眼就变成了刀下亡魂,
罗念桐见状,更是一声断喝:“说,夜明珠在哪里,”
老武还沒缓过劲儿來,上门牙碰下门牙:“我……我……”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胡壮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谁啊……这么晚了,”她懒洋洋地,一副睡意正浓的口气,
“壮姐,是我,谢老虎,”门外的人恭恭敬敬地道,
“这么晚有什么事,”
“我刚才在回廷尉的路上,捡到了一颗珠子,但不敢肯定是不是您要的那个,我怕夜长梦多,所以赶紧折回來那给您看,”
“嗯……”胡壮打了个哈欠,披着衣服,起身把蜡烛点上,然后才叫醒四九去开门,
谢老虎进來了,空着手,面罩寒霜,背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都是外面廷尉村的人,
胡壮讶异道:“咦,夜明珠呢,你不是说,,”
谢老虎不慌不忙的径自找了张凳子坐下,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包繁霞和廷尉从沒有过的小熊猫烟來,慢腾腾的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來,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地闻了闻,“真香,”他说,
胡壮坐直身子,警戒道:“你想干什么,……四九,快过來,”
谢老虎又掏出一个高级打火机來,“特儿”的打上火,点烟,砰地一声盖上盖熄了,“这是什么,你知道吗,”他贪婪的吸了一口,连烟子都舍不得吐出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