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一路向北,欧阳风这才领略到此地风景:阳光璀璨,鸟语花香,奇山异水,一派生机盎然,不知道的人定以为自己到了阳春三月的江南小镇,
欧阳风一路一言不发,不过心中跌宕起伏却难平静,
过了一路的莺歌燕舞,前面是片茂密的山林,邹明指着群山对欧阳风道:“那里就是闭月山庄了,”
欧阳风点了点头,道:“一路真是辛苦四位叔叔了,”
四人连称不敢,毕竟现在长孙胜认他为义孙,说不定以后治好了病是要他來继承自己家业和武功,所以言语间都很恭谨,
中午时分,几人來到山脚下,四人神情忽然变得极为紧张,把欧阳风放在一处茅草房前,神行太保冯远征走到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木门,
半晌,从里面打着哈欠走出一个灰衣老者,随意看了几人一眼,淡淡道:“是你们几个啊,什么事,”
冯远征态度非常恭敬,道:“晚辈受家师所托,前來拜见朱老太君,麻烦前辈通报一声,”说着他把长孙胜的书信呈上,
灰衣老者这才看见欧阳风,冷笑一声,道:“你们在这等一下罢,”说着他身形一变,竟沿着几乎垂直的山崖攀登上去,嗖嗖几声,他人已到了半山腰,看得欧阳风大为惊讶,
灰衣老者转瞬间便消失在山腰林间,五人在下面等了好久却还不见他回來,不由大为着急,
灰衣老者这一去就是半天,直到太阳落山才从山上下來,一句沒说却又钻进了草屋中,
几人被他忽略大是尴尬,讨论了下,还是冯远征去敲门,道:“前辈,”
叫了几声,屋子里面竟传來一阵呼噜声,几人大为着急,大师兄蒋义性子有些暴躁,说着就要闯进去,其余三人忙把他拉住,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完全黑了下來,蒋义急道:“这样耗着算什么回事,我们就闯上去算了,”
这次几人都等得不耐烦了,商议好终于决定闯上去,不过欧阳风这个大缸却不好抬,蒋义捋起袖子,竟一人把大缸拖在手中,道:“你们给我开路,”
几人往前走了几步,准备绕到后面山势较缓的坡面上去,奇怪的是一路并无人阻拦,到了山的另一边,几人这才放松心情,蒋义笑道:“早知如此中午就应该直接上山了,那老头我早看他不顺眼,不就会爬几下山吗,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外高人,当年还不是被师傅打得稀里哗啦跪地求饶……”
“啪啪”两声,欧阳风只见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接着蒋义骂道:“你们三个谁打了我,”
奏明笑道:“大师兄真会说笑,我们几个哪敢打你,只要你一拳砸來我们三人还不乖乖求饶,”
蒋义想想也是,摇了摇头又要往前走,忽然脸颊“啪啪”又挨了两下,这次他干脆把水缸放了下來,对三个师弟骂道:“谁又打我,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不是你们三个还能有谁,”他眼神在三人面上略去,
三人自是练称不敢,欧阳风见他们师兄弟快要急眼,只得开口道:“蒋师叔,其实刚刚打你的的确另有他人,”
蒋义奇道:“少主是如何得知的,难道竟是你打我不成,,”
欧阳风连称不敢,其实在蒋义被打第二下的时候,他已经看清是山脚那个灰衣老者下的手,想了想,还是说道:“若是晚辈沒看错的话,应该是刚刚山脚那位老前辈与蒋师叔开的玩笑,”
这次不仅蒋义不信,其余三人也都以为欧阳风脑子不好在胡说,谁知旁边草丛中忽然传來一个阴沉的声音:“沒看出來你小子倒有些眼光,”
四人闻言大惊,忙分开往草丛声音发出的地方去找,不过却沒看见一个影子,不过那人声音却是灰衣老者无疑,几人大惊之余,却也开始有些佩服欧阳风,沒想到他眼神倒不错,
欧阳风却已看清灰衣老者藏身之处,对着那边道:“前辈自然來了,何不现身一见,”
他话音刚落,灰衣老者果然从对走了出來,道:“小娃娃倒有些眼光,不过可惜了,闭月山庄的人是不会救你性命的,”
冯远征奇道:“前辈为何如此说,”
灰衣老者摇头道:“若是长孙胜亲自來求见,说不定雪美心一软还能救他的义孙,不过你们四个加在一起却还不够分量,长孙胜真以为自己面子有多大,一封书信就可以对闭月山庄呼之则來挥之即去吗,”
几人知道他口中的“朱雪美”就是闭月山庄的主人朱老太君,四人也听说过他们师傅长孙胜与朱雪美之间的纠葛,当年闭月山庄沒有一个后人,老庄主就打算招婿进门,而当时的朱雪美也是有名的美人,不过他却单单看上了长孙胜这个穷小子,
按说这样正好,长孙胜无牵无挂正好入赘闭月山庄,只是他人虽穷志气却高,坚决不愿入赘,后來经过一番闯荡竟真让他闯出了一番名堂,这可气坏了朱雪美,她苦等长孙胜几年沒想到他竟娶了别人,一气之下就随便嫁了个人,不过她心气倒也真狠,后來生了第二个女儿之后,发现自己丈夫竟背着自己与丫鬟偷情,一气之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