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风一路小跑进了文广院,见外面的操场上有一大群人正在舞枪弄棒,当先一个壮年汉子穿着紧身的窄衣暴露出他的虎背熊腰,欧阳风心道:怎么教书的老师张着这幅德行!
走到跟前,欧阳风对那壮年施了一礼道:“学生欧阳风报到来迟,还请先生见谅!”
那壮汉转脸看了欧阳风几眼,想了想忽然道:“欧阳风是吧,我们这里是武科班,文科班正在后面的教室读书呢,你赶紧去吧!”
欧阳风见他虽然长得挺粗鲁的不过倒挺好说话,于是道了个谢又赶紧往后面去了。
后面果然传来一阵阵朗朗的读书声,欧阳风整理了一下衣裳这才来到门外,只见课桌前面站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先生,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却拿着一块长长的戒尺,想来对待学生非常严厉!
屋子里面满满和和坐着三四十个学生,他们中年纪大的甚至快要赶上这个先生,年纪最小的欧阳风却刚好认识,原来正是东方兄弟俩。
欧阳风小学时是被老师打大的,后来到了初中个性才渐渐开始张扬,不过每当看到老师尤其是满脸严肃的老师还是心理发麻,想想自己小学时被罚蹲马步至今还有些后怕。
到了门前,欧阳风轻轻咳嗽一声,做了一个报告的姿势把右手放在耳旁,道:“先生,学生欧阳风报到来了。”
那老先生面无表情地看了欧阳风一眼,这才把书放下,戒尺却牢牢抓在手中,淡淡道:“你过来。”
下面的学生见到老师这个表情都对欧阳风做了一个同情的表情,欧阳风只得慢慢挪了过去,问道:“老师,我可以到座位上听课了吗?”
老先生冷冷看了欧阳风一眼,道:“把手伸平放在课桌上!”
欧阳风终于又找到了小学时那种畏惧的感觉,老师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欧阳风只得硬着头皮把手心朝天放在了课桌上,只是身子却止不住颤抖。
老先生捋起袖子,突然神情大变,竟举起戒尺高高跳起,口中同时叫道:“这一下老夫是代孔夫子而打!”对着欧阳风的手心重重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欧阳风忍不住眯起双眼,只觉得手上火辣辣的生疼,睁眼一看,手心上已印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打完一下老先生才又解释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别说时习了,你连学都没学,你说这一下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欧阳风忙应和,找到了小学时那种害怕的心情,欧阳风心里竟隐隐觉得有些刺激和欣喜,只不过他回味的是那种单纯的小美好,手心却着实火辣辣的疼!
老先生还没等欧阳风落口又高高跳了起来,戒尺边往下砸边叫道:“这一下老夫代你父母而打!”
欧阳风闻言忙把手缩了回来,叫道:“老师,学生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父母!”欧阳风说的是“在这个世界里”,这样说倒也不为过。
老先生没想到欧阳风竟会把手缩回去,于是戒尺重重砸在了桌子上,下面学生都是咬紧牙关,锁紧菊花,显然都领教过这戒尺的厉害!
“你把手伸出来!”老先生还是面无表情。
欧阳风只得又小心把手伸了过去,老先生这次却学乖了,冷不防突然就一下砸了过来,砸完才说道:“你不是唐宋八大家欧阳修的第九代玄孙吗,老夫这一下就代欧阳老前辈而打,你可有什么异议?”
欧阳风这才想起胡千帆帮自己办的假考试证上面确实是这样写着,只得说道:“学生不敢有任何异议!”
这老先生可真是人老成精,竟又趁着欧阳风说话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戒尺,只是这次他打完却半晌都没说话。
欧阳风试探着问道:“老师,这一下是代谁打的?”
老先生打完三下这才把戒尺放回了课桌上,说道:“这一下老夫谁也不代!你迟到了两日老师看你很是不爽,你说该不该打?”
欧阳风心里苦笑,无奈这老师每打自己一下还都说得冠冕堂皇,只得回道:“老师教训的是,学生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欧阳风就转身要去教室后面的空位坐下。
“慢着……”老先生却又把欧阳风叫住,等欧阳风重又转过身来,他才说道:“你迟到了两日,刚刚只对你实施了武罚,接下来还要文罚!”
欧阳风奇道:“老师,这文罚是怎么一回事?”
老先生想了想,看着院子外面的湖说道:“你就以此湖为背景作首诗,作得好了才能回座位上学习,否则你就拿着书站在前面听罢。”
“我勒个去你妹!”欧阳风暗暗咒骂了一句。
话说欧阳风以前学习成绩的确很好,而且还颇有几分怪才,只是他恶搞古诗词还行,若是真要本本分分的做这些事却又另当别论了,毕竟现代人学习的东西与古代大为不同。
“你可是作不出来?”老先生见欧阳风半天还不开口终于忍不住问。
欧阳风心里一凉,竟第一次感觉自己智商不够用,心想自己物理公式、化学方程式甚至是写作文都是手到擒来,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