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两人连夜又回到大理古城,此时晚间景色又与白天不同,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两人这时都无心赏玩,便会旅店休息了。
次日,两人用完早餐后便离开了旅店。
“回去吧。”李决道。
“晚点,”齐咏诗道,“我想再去看看她。”
李决知道她还想再见一面李彩丽,点了点头,便和她一同来到昨天李彩丽和众游客分散的地方,果然见她又穿着白族服饰,拿着小红旗组织这些游客。
“和她打个招呼吧,”李决道,“我们走了。”
齐咏诗摇摇头,“我们远远看看吧。可能,我们的到来已经给她的生活添加了不少麻烦。”她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她的脾气,她不会接受我们的帮助的。”
“很多时候,”李决道,“只有依靠自己。”
就在两人说着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见不远处的李彩丽摇晃着摔倒了,周围的游客不少都喊了起来。齐咏诗大吃一惊,忙拉着李决跑过去,只见李彩丽昏倒在地上。齐咏诗一触她额头,浑身一颤,“好烫!”
“快送医院!”李决横抱起昏迷的李彩丽,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来到的医院。
看着李彩丽推进急诊室,齐咏诗甚是焦急,李决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
良久,医生终于出来了,道:“病人感染性休克,她全身大部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很明显被人虐待,又遭受风寒。”
“报警吧。”李决道。
“没用的,”齐咏诗咬着牙道,“没用的!”她气的全身震颤,猛的抬头看着李决道:“你说的不错,很多时候要靠自己。”
李决皱了皱眉道:“你想去报复他?”接着摇了摇头道,“不行。”
齐咏诗盯着李决一字一句道:“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你的朋友,而凶手还逍遥自在,你受得了吗?”
一句话让李决想起了张芝音,他沉默了,但是他还是试图阻止齐咏诗道:“我们需要依靠正当的手段。”
齐咏诗冷冷的看着李决,“我自己去!”说完头也不会,径自走了。李决连唤几声都不曾回头。
“怎么办,怎么办?”李决来回踱步,咬了咬牙,“不能让她乱来。”
两辆出租车先后来到了上关李彩丽的家,齐咏诗从车上跳下,直奔昨晚的那间土坯房。见那门虚掩着,猛的一脚踹开,只见李彩丽的丈夫正在自己手臂上注射些什么。齐咏诗大怒,指着他道:“是不是你打伤李彩丽!是不是!”
那男人见齐咏诗怒气冲冲闯了进来不惊反笑,轻轻放下注射器,眯起眼睛甚是享受,慢慢伸出一直手抓向齐咏诗,那一口黑牙咬字不清道:“我想死你了!”
齐咏诗一阵呃逆,一脚将他那只脏手踢开,“你还是不是人啊!”看着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心下却开始犹豫了。原本她想直接冲过来狠狠揍他一顿,但是真正到了眼前,又胆怯了。倒不是齐咏诗担心自己打不过他,反而是看他这种随风就倒的样子,下不了手。
那男人趴在床上,好像一条肮脏的死鱼一样,翻着四白眼瞪着齐咏诗,一直手不停的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口中夹杂污秽的言语。
齐咏诗秀脸一阵通红,她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一个变态的人,一时变的手足无措,不由得从屋中退了出来,心中扑扑乱跳。忽然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膀,齐咏诗惊叫一声,忙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决。
“你没事吧?”李决看着惊慌失措的齐咏诗道。
齐咏诗心头一阵委屈,扑进了李决的怀里,道:“你不要离开我。”
李决微微一惊,看了看黑洞洞的土坯房,不知里面有什么,道:“怎么了,被他欺负了?要不要进去?”他以为齐咏诗事到临头不敢进去了。
哪知齐咏诗紧张的摇了摇头,紧紧抱住李决。李决只觉得好像抱着一只害怕的兔子,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
“走吧?”李决道。
齐咏诗点点头,依旧靠在李决的怀里,又是心悸又是温暖。
两人又重新来到医院看望李彩丽,此时她已经清醒了。齐咏诗和李决两人来到病床前,李彩丽早已泣不成声,道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当时,我还在读高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个时候,齐咏诗已经离开了学校。
我本来是在昆明念的书,我的成绩很好,老师都说我会考上重点大学,都要我去参加各种补习班,辅导班。当时我很美,同学门都说我是校花,我很高兴,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像公主一样,虽然我每什么化妆品,但是我总能让自己看起来很美。
那时侯,同学们的功课都很紧张,难得有空闲的日子,但是一到空闲的日子,大家都喜欢去学校附近的网吧上网。我也和大家一样,喜欢上网,因为我觉得能通过网络了解到这个世界另外一半在干什么。
终于有一天,他出现了。他长的高高大大,很帅气,他说他叫杨松林,是网吧的网管。他对我们这些来上网的女孩子很好,主动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