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区。张不凡与严良久持不下。双方周边场子虽时有摩擦。但真正规模的火拼却从未发生过。经过这段时间内的数次交锋。他们二人之间也相对有了一些了解。都知道对方是极为难缠的人物。所以也都沒敢轻易攻击。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一连持续了长达半个月之久。
张不凡想打歼灭战。就必须想尽一切办法的來消耗严良的人马。可对于后者。他无论是怎么诱敌、勾引。对方就是死守据点拒而不出。也不与他正面交锋。这让张不凡心中颇感无奈。对付严良。确实让他伤透了脑筋。
下午三点。北郊区据点内。张不凡召集干部商量对策。他环视一周。说道:“严良此人。极为难缠。之前我们曾想过数次办法。或引诱、或试探。可对方具都视而不见。坚持守在据点内不出。这使我们拿他毫无办法。若是强攻。咱们显然不会讨到任何好处。这种僵持的局面已经持续了半月有余。北郊区边缘的场子落在严良手里。这种情况。若是持久下去。只会对我们产生不利。所以。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严良等人歼灭。”
他说完话。再次环视一周。问道:“各位兄弟。你们有什么好的方略。”
听到他的问话。在坐的众大小头目都沒了声音。全都微微低着脑袋抽着香烟。显然。心中也是毫无任何方法可行。
见众人都不说话。只顾闷头抽烟。夏平闷声闷气道:“凡哥。虽然我沒什么好的办法。但我认为。北郊区边缘的场子。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夺回來的。所以。我提议。调集所有兄弟与严良一决雌雄。”
“强攻。”张不凡皱眉问道。
夏平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凡哥。虽然强攻对我们來说并沒有任何好处。但在攻击的同时。也能消耗对方人马。”
听到夏平的提议。还沒等张不凡发表意见。坐在右方的一名头目便急声说道:“凡哥。万不可强攻啊。若是强攻。咱们兄弟的伤亡。定会损失极大。得不偿失啊。。。”
张不凡并沒有回答头目的话。而是缓缓说道:“对于夏平提议强攻。倒不是不可行。只是。。。”
他的话还沒有说完。坐在右方的那名头目再次急声说道:“凡哥啊。你平常都是不太主张强攻的。今日可万不能犯此错误啊。一旦强攻。对方占地理优势。极易设伏。咱们是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的。”
眼看着张不凡马上就要同意自己的意见了。可这时候却突然有人跳出來反对。夏平心里有点儿恼火。听到头目的劝阻。夏平嘴角下撇。嗤笑道:“咱们可能是讨不了好。但对方。也别想好过。强攻听起來可怕。可说白了。就等同于是和对方正面交锋。咱们人马又不低于对方。有什么可怕的。。即便赶不走严良。也能把他给打害怕咯。张兄。你要是怕。大可回家抱着孩子等消息嘛。”
听到夏平这不阴不阳的话。头目眉头一拧。沉声说道:“夏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张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嗤。”夏平嗤笑一声。说道:“张兄百般阻拦。不让凡哥主张强攻。这不是害怕严良等辈又是什么。”
“夏兄啊。这又怎么能说我张合就是贪生怕死呢。咱们在一起共事也有一些时日了。我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张合急道:“一旦强攻。就好比打消耗战。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且对方占据地理优势。我们极为容易遭受埋伏。这种方略。是不可行的。”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吵了。我头都快大了。”
张不凡苦笑不得的摆了摆手。熄灭烟头。说道:“我以前是不太主张强攻。可如今的形势。已经由不得我们再与严良僵持下去了。至于夏平的意见。我也并沒有完全表示同意。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嘛。。”
张合凝声问道:“凡哥的意思是。。。”
张不凡敲了敲额头。道:“强攻。我倒是同意。不过在夏平提议强攻的前提下。我要做一些改动。”
说着话。他深吸了口气。接着缓缓道:“如果我们把北郊区边缘的场子丢给严良任其发展的话。那么在往后的作战中。将会对我们极其不利。还记得吗。自从与严良交锋以來。我主张的意见就是要打歼灭战。而并非是争抢地盘。主要的目的。就是彻底歼灭严良一众人马。我刚才仔细研究了一下。认为就目前的情况來看。也只有强攻才是可行的方面。但我所说的强攻并非就是和对方硬碰硬的打消耗战。而是我们大可集结一支先锋人马。盯死一个中心点。从严良人马中间杀出一条血路。即而饶到严良人马后方。与我们北郊区的人马里外合击。如此对方定会阵脚大乱。我们也定可大获全胜。一举歼灭对方。”
听完他的话。在坐的众大小头目全都紧皱起眉毛。张合想了想。担忧说道:“凡哥。你所说的方略是很好。可是要想从严良人马中间突破过去。何其艰难。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于先前张合反对自己的提议。夏平心里原本就有点儿不舒服。此时又听到他的担忧话。夏平撇嘴大声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看凡哥的方略就非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