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子秋的话让李镒全身一哆嗦,别看自己今天守了一天的城,而且负了伤,可是在卢子秋面前,他照样想杀就杀,还是老老实实的夹紧尾巴吧,
众人见连李镒都沒得到好脸色,都不敢再提要求,叫嚣了,
卢子秋长身而起说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安排好人手守城,其他的人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将更加的艰难,”
众将纷纷站起离开,
当长今走进营帐的时候,卢子秋正背对着门发呆,
听到长今的脚步声,卢子秋转过身來,说道:“说实话,我是不是有些太不讲情理了,”
长今微微一笑,走过去,柔声说道:“子秋哥,长今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长今不能帮你分担,但是长今会永远和你咱在一起,”
听到伊人如此温柔贴心的话语,卢子秋大为感动,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遇到这么多的奇女子,好女子,
他将长今拥入怀中,闻着伊人的体香,感觉到心中轻松多了,
然而两人并沒有温存太长的时间,便被外面传來的击鼓声打断了,
“怎么回事,”卢子秋喝问道,
“回禀大帅,是日军夜袭,已经被我军击退了,”传令兵禀报道,
“哼,夜袭,”卢子秋嗤笑道:“我看是袭扰吧,通过这种方式消耗我军的体能,降低我军的士气,好为明天的攻城战做准备吧,”
“日军袭扰我们,那他们不是也无法休息吗,”长今问道,
“日军的数量远多于我们,他们完全可以轮休啊,”卢子秋笑道:“传令下去,个城除留下少数部队手城外,其他人都回营房休息,等待明日的大战,”
正当朝鲜战场双方激战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明朝正经历一场天灾,天下大旱,农作物枯死,百姓流离失所,这对大明朝來说无疑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朝堂之上,围绕本次旱灾的争论正在进行着,
“当此旱灾,庄稼枯死,饥荒横行,饿殍遍地,在这个时候户部竟然拿拿不出银子,朝廷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御史刘庭广高声质问道,
可是户部尚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那意思就是说:“老子就这样了,你能把老子怎么着,大不了把老子这个户部尚书给免了,那我还求之不得呢,”
万历皇帝自然清楚国库空虚不是户部尚书的责任,皇帝作为天下共主,对于旱灾当然不能不管,刻是又如何管呢,毕竟皇帝家里也沒有余粮啊,
“皇上,”说话的是首辅申时行,自从申思逸被召回之后,老首辅非常低调,甚至有些时候都被次辅骑到了脖子上,“老臣以为,皇上可以摆出祭坛,代民求雨,”
妙啊,所谓闻弦歌知雅意,这一招妙就妙在,首先不用花多少银子,毕竟只是登台装模作样求个雨而已,至于成不成那是老天的事情,其次,体现了皇上爱民如子的良苦用心,看啊,皇上为了百姓的疾苦,抛下面子向上天求雨了,这该打动多少人啊,
万历皇帝,一拍龙椅的扶手,说道:“首辅所奏可行,众位爱卿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皇上都说好了,那么谁会自讨沒趣说不好呢,于是满朝文武一致通过了这个建议,
接下來便是安排皇帝求雨的流程了,经过紧急的磋商,最终将万历皇帝代民求雨的时间确定为三日之后,地点为龙兴寺,
因为时间紧迫,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锦衣卫开始忙碌起來,太常寺与礼部也是一片混乱,
而此刻,申思逸也在忙碌着,每天都有数十个信息传递到他的手中,
将这些信息逐一综合之后,申思逸的脸上露出残酷的微笑,在他的眼中,那个金光灿灿的宝座正在向他招手,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能够错过呢,
福建总督府中,郭应聘怒火冲天,小小的瑶州卫竟然再次拒绝了他的调遣,以为自己是独立的王国吗,对于此事,郭应聘不是沒有上过折子参奏过,可是瑶州卫的现状是第一任团练使卢子秋一手打造下來,而卢子秋现在已经是葬倭征讨军的兵马大元帅,正率部与日军激战,这个时候,万历皇帝又怎么会拖他的后腿呢,所以不仅沒有帮郭应聘,反而把他训斥了一通,这让郭应聘憋屈不已,
不过也有好消息,那就是那群瑶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与瑶州卫决裂了,现在有了瑶民圣庙的支持,收服瑶州卫的难度便会小上很多,
“传令,延平、兴华、邵武三卫尽起本部兵马三面包围瑶州城,如有异动立即格杀,”郭应聘阴冷的说道,
“大帅,”幕僚惊讶道:“这似乎不妥吧,瑶州卫毕竟是朝廷的卫兵,如果沒有确凿的证据而妄动刀兵的话,对朝廷不好交代啊,”
郭应聘得意的笑道:“以前是沒有,可是现在有了,瑶民与汉民发生冲突,应瑶民的邀请,本帅将率兵前往,如果有人敢不服从命令,则就地剿灭,”
原來如此,幕僚松了一口气,看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