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是沒银子搬,那怎么办,”努尔哈赤又问道,
“沒有银子搬那就搬脑袋,”卢子秋说着还特意看了柳成龙以眼,
柳成龙心中一寒,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好嘞,大人你就放心吧,”努尔哈赤拔出马刀虚劈了两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柳成龙感觉到他马刀竟然是对着自己,虽然城中的守军远多过两千,但是柳成龙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努尔哈赤的骑兵的对手,
“柳大人,程仪呢,”卢子秋说道,语气中含着一丝不耐烦,
柳成龙都快哭出來了,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卢子秋去职回国关他鸟事,自己非要跑來羞辱他一番干什么啊,这下可好,就几句话的功夫,十万两银子沒了,这代价也太他妈高了,
“长今妹,來了就进來吧,”将军府中,卢子秋一副主人的样子招呼道,其实这里已经变成了公主府了,
门外走进來的果然是李长今,
“子秋哥……”长今公主走进房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直说,咱们俩谁跟谁啊,”卢子秋笑眯眯的说道,带着些**的**,
长今公主脸上一红,小声说道:“子秋哥,这一走,长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
卢子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來,到这里坐,”
长今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白了他一眼,还是走了过去,
“长今妹……”卢子秋装出一副非常伤感的样子,抓住了长今的手说道:“你不知道要离开你我有多伤心,多难过,一想到这里我就肝肠寸断啊,”
“子秋哥,”长今公主沒有想到卢子秋对她的感情竟然会如此的深,又是激动又是感动,连话都说不出來了,只用一双快要滴出水來的双目深情的凝视着卢子秋,
“明天我就要离开海汀仓,离开朝鲜,回到我的祖国,从今以后,我们也许再也无缘相见,长今妹,天各一方的痛苦让我如何忍受,我会很想你的,”卢子秋一边说,手却一直沒有闲着,已经顺着手向上,再向上,到了肩部,又开始向下,再向下,即将攀上丰硕的双峰,
“长今也是,”长今公主丝毫沒有感觉到卢子秋不轨的企图,泪水涟涟的诉说道,
“既然如此,长夜漫漫,让我们用一场灵与肉的深入沟通來告慰如此深厚和崇高的相思吧,”卢子秋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但是长今公主却一时沒有弄明白什么是灵与肉的深入沟通,又如何告慰深厚和崇高的相思,
好在卢子秋继续引导道:“现在,让我们闭上眼睛,回忆我们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
长今公主依言闭上美丽的双眸,只是她那不断跳动的睫毛显示她现在有多紧张,她能感觉到卢子秋的呼吸越來越近,似乎要靠上自己的脸,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反感,甚至沒有一丝一毫想要避开的意思,
正在卢子秋心中窃喜,要得手的时候,
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接着传來郭熙然的声音:“大人,昨天您说的话似乎和今天完全一样啊,”
啊,长今公主羞臊的站起身來,狠狠的瞪了卢子秋一眼,
卢子秋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个郭熙然也真是,昨天晚上识破了自己的骗术也就罢了,今天晚上还是拆穿老子的好事,真想狠狠的抽打你的小屁股,
被郭熙然这么一闹,刚才的靡靡的气氛荡然无存,卢子秋徒呼奈何,
“长今妹,宋时栋将军就在努尔哈赤的军中,我担心申思逸不会放过他,所以让他混在努尔哈赤的骑兵中赶到了海汀仓,今后,他会协助你训练新军并加强城防,”卢子秋只能说起了正事,
因为申思逸來的太快,之前又沒有得到任何风声,所以卢子秋此次的布局非常的仓促,即便如此,卢子秋还是第一个就安排了宋时栋的退路,他对申思逸太了解了,虽然申思逸曾经对宋时栋非常的欣赏,但是世易时移,申思逸是不会放过让他丢尽颜面的宋时栋的,更何况宋时栋还在他卢子秋的手下任职,而并沒有兵败后马上回到浙江领受责罚,这完全可被视作反叛,
以申思逸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宋时栋的,好在宋时栋沒有军职,卢子秋便安排他跟随努尔哈赤的骑兵离开了征讨军指挥部,
“太好了,”长今公主喜道:“长今正愁不知道该如何训练新军呢,有宋大人的协助,长今的心中就有底了,”长今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卢子秋,说道:“子秋哥什么都为长今想到了,谢谢你,”
“啊,哈哈,哈哈,这不是应该的吗,”卢子秋尴尬的挠了挠头,干笑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最主要的是保护宋时栋,却沒有想到长今公主竟然以为是为了她,这真是歪打正着呢,
第二天一早,卢子秋便离开了,他不敢耽搁,因为他觉得万历皇帝在这个时候换下自己,必定是对自己起了猜疑之心、这个时候最好是夹紧尾巴,赶快赶到京城,以示自己对皇命的百分之百的无条件服从,如果自己拖拖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