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发困。下里渡的哨兵双手插在袖子里。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火绳枪象征性的抱在怀里: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过來啊。
让老子在这里放哨。你们这些当官的却躲在船舱里玩女人。靠。小心哪天挺不起來。哨兵心中恶毒的咒骂着。
“什么人。”哨兵一下子站起身來。因为他发现有两个人正向船队上靠近过來。
“别开枪。别开枪。是我。”当先的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连连喊道。
“哦。原來是明大啊。”哨兵送了一口气。又将火绳枪收了起來:“你怎么今天來了。不是还沒到送给养的时间吗。”
明大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小壶酒悄悄的送给哨兵。哨兵猥琐的笑了。低声说道:“还是你明大会办事。”
明大同样还以猥琐的笑容。说道:“人老了就爱想起些破事。老婆子这几天想回趟娘家。那闹的叫一个凶哟。所以我只能将军爷的给养提前送了來。好陪她回娘家。”
“看不出來你明大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啊。这个是谁。以前沒有见过啊。”哨兵指着跟在明大身后的二十來岁的浓眉大眼的汉子问道。
“哦。这是他舅家的侄子。这次來接老婆子一起回去的。”明大老汉眼中精光一闪的说道。
“哦哦。去吧。”哨兵放松下來。随意的摆了摆手。轻轻扭开老汉送的酒壶。美美的抿了一口。接着他觉得脖子一凉。这最后一口酒终究是沒有咽下去。
很快。明大的身后涌出数十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四艘舰船中。
正如哨兵所想。队长须做争胜正在一个裸体女人的身上耕耘着。
女人本是附近村中的寡妇。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一次偶然的机会被须做争胜碰上了。便抢到了船上。成为他床上的工具。
编队驻防的地点很偏远。每天基本上沒有什么事要作。连须做争胜都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了。但是偏偏又不敢擅离职守。所以每天最大的娱乐便是这个寡妇了。
他把爽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老牛耕地一般的深耕细作。寡妇早已经在长期的淫辱中将自己当成了须做争胜的女人。此时也正投入的享受着他大力的抽送。紧闭的双眼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一声一声撩拨着须做争胜的情欲。
他俯下身。捏住了女人胸前的两团坚挺。大力的揉搓着。时不时的还啃上几口。
女人的双腿被抵在自己的胸口。宛如一只扭曲的虾米。
突然。女人长喊一声。洁白的小腿挺起。连脚趾头都伸开着。
须做争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还有什么战场上征服敌人。在床上征服女人更爽的事情吗。
须做争胜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女人。他稍稍停了一会。便有开始耸动起來。
这时候。传來了敲门的声音。
“靠。不知道老子正忙着吗。给老子滚。”须做争胜喝骂道。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竟然再找个时候來打扰自己。赶明一定罚他去刷马桶。
然而。敲门声并沒有因为他的喝骂而停止。依旧很有毅力的响着。
“娘的。坏老子好事。老子毙了你。”须做争胜连衣服都沒穿。便拿起床头的短铳冲过去一把打开了舱门。
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好事。
但是他注定是看不到了。只见白色的光芒一闪。他便离地飞了起來。下面一具无头的裸体男尸好像有些眼熟。
“啊。。”被眼前的血腥吓到。女人发出尖利的叫声。
紧接着。传來几声刀剑碰撞的交鸣声和濒临死亡的惨叫。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关白大人。”
羽柴秀吉缓缓的收势。将手中的剑递给侍者。又接过湿毛巾擦拉擦额头的汗水。这一趟剑舞下來。还真有些吃力。老了。到底是老了。岁月不饶人啊。
“你这么急要见我有什么事啊。”羽柴秀吉看了卢子秋一眼说道。
“关白大人。平定北条之战让疋田认识到。男儿只有投身疆场才能建功立业。疋田不才也想为大人作一个马前卒。”卢子秋说道。
“恩。”羽柴秀吉点了点头。卢子秋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胜过羽柴秀次十倍。“你的表现我也略有耳闻。可圈可点。正想着将你放到军队里去锻炼锻炼。却有恐你有屈才之感。现在既然你本人也有此心。也罢了。原本你带着点那个护卫营。想來你也用着顺手了。便归你指挥。”
羽柴秀吉口中的一个营业就四五百人。不过卢子秋的目的不是这个。倒也不在意。
“谢大人栽培。疋田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为了便于操练军队。也为了服众。疋田想今天就搬到军队中。与士兵们同吃同住。请大人恩准。”搬出聚乐第才是卢子秋真正的目的所在。毕竟要马上离开日本了。聚乐第中守卫森严。住在这里诸多不便。
“哦。搬到军队中也是理所应当。不过这事不要來问我。我做不了主。只要菊姬同意你去。你便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