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井里龙黑老大和笑面虎常老二出现了。王三皮沒敢告诉家里人。称公司有事便急忙开车赶到了镇里。到了公司。黄毛子和几个保安正在等着他呢。
“怎么回事。”王三皮一下车便急忙的问道。黄毛子急忙把情况说了一下。
原來。在王三皮和徐凤走了不久。便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从公路上驶了下來。轿车到了王三皮集团的大门口开的非常的慢。而且过去了以后又返了回來。集团门口的几个小保安看着有些好奇。
“哎。我说这个司机不会是出过车祸吧。把这车开的。都白瞎了。跟他妈的乌龟爬差不多。”其中一个小保安说道。
“哈哈。怎么样也比你强。要是把这俩车给你。你还不会开呢。”另一个小保安说道。
“啥。不会开。切。按个翅膀我能整天上去。跟你说。我十岁时我家就养小蚂蚱子(农用手扶拖拉机)。十二岁我在家打黄豆。在场院里面开着小蚂蚱子原地转圈。把石头辊子都抡飞起來了。最后黄豆不但打下來了。还直接都拍成了饼。压出油了。”小保安夸夸其谈。侃起了大山。
“行了。大哥。我算服你了。
你能把牛皮吹破了天。
你能把裤裆磨冒了烟。
虽然刚刚十八岁。
儿子打酒。孙子点烟。”另一个小保安侃大山的本领毫不逊色。
“看看。看看。知我者。莫过于你也。來。抽着。”说完小保安伸手拿出两支烟來。递给了另一个小保安一支。又说道:“我沒带火。你有沒。点一支。”
“靠。你大爷的。來占我便宜啊。”另一个保安接过來香烟忽然反应了过來。出口骂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还算机灵。”小保安哈哈的笑了起來。
两个小保安扯皮大笑引得旁边的一个老保安走了过來。说是老保安。年纪并不大。只不过是黄毛子找來的第一批保安而已。
“哎。你们两个扯啥呢。笑成这个样子。”
“啊。大哥。你兜里有火吧。我们想抽烟。都沒带火。”两个小保安说道。
“呵。你们都是几等抽烟的啊。还都不带火呐。别白用。给我一支。”老保安说着拿出打火机。
“哎。好说。”小保安说着递过去一支香烟。
老保安接过香烟。自己点着。随后给两个小保安的香烟也点着了。两个小保安叼着香烟忍不住还想笑。
“哎。哥们。别笑了。你看那车怎么回事。怎么又绕回來了。”忽然。一个小保安发现那辆桑塔纳又开了回來。还是速度比较慢。
“咋回事。那不就是一辆车么。怎么了。”老保安急忙的问。
“这辆车在门口转悠半天了。來回的走了好几个來回了。有点不对劲吧。谁他妈的练车到这个地方來啊。”小保安说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老保安忽然想起黄毛子交待过一定要注意当年的井里龙和笑面虎。于是。带着两个小保安迎了上去。
桑塔纳轿车里面确实就是井里龙和笑面虎。这两个人从监狱里面被陈喜良花钱抽出來不久。现在是陈喜良的保镖。
而这个陈喜良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了。自从自己进修研究生以后。便成了一家外资企业的高管。经过几年的锻炼和自己的精明头脑。如今已经在别的城市自己开了一家大公司。做了老板。
前段时间。他的伯父感觉吴县长调升到市里。这是他们重整旗鼓。树立势力、权威的一个好机会。于是。和这个侄子打电话。让他回來帮助自己。并告诉了他他的父亲死的有点令人怀疑。似乎与他的继母叶莹芸有关系。因为叶莹芸在处理他父亲死亡的那个案子的时候很是草率。而且过后便和胡队长有了一腿。那个胡队长正是处理这起案子的人。并在以前他就是陈县长的一条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狗。
陈喜良一听。便到了监狱。找到了井里龙和笑面虎。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父亲的消息确实挺令人怀疑的。于是便把井里龙和笑面虎弄了出來。并且重新开起了得凤楼。不过是以伯父的名义开起來的。他在背后操作。
井里龙和笑面虎前几日跟踪胡队长。想要找个机会把胡队长抓住。问问他当初这个案子的经过。不过被胡队长发现了。以后胡队长再出來不是带几个人。就是特别的小心。搞得两个人沒有机会下手。
今天他们是來探探王三皮的路数。想要报了当年的仇。看到王三皮的集团门口只有几个小保安晃來晃去的。这两个小子想找个机会。看看有沒有王三皮的家人來回的进出。要是能绑走一个那可就太好了。
转了几圈。也沒看到有什么人走动。却突然出來几个保安。向小车走來。笑面虎急忙一加油门。嗖的一声。小车窜了出去。几个转弯上了公路。跑了。
不是他们俩害怕这几个小保安。而是他们不想打草惊蛇。在他们看來。王三皮并不一定知道他们从监狱里面出來了。想要给以后下手留有方便。
王三皮听黄毛子讲完。心中一 沉。心说要真的是井里龙和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