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参,那可是市面上都难找的纯野山参,”老李神秘兮兮地说着:“前两年我的酒坊黄了以后,我便 去了大兴安岭个别人采伐树木,闲下來时便进山采一些山货來赚点钱,那年被我意外地采到了这棵野山参,吓得我不敢再呆下去了,借口说生病跑了回來,到现在也沒敢拿出來过,这样吧,我等下回家去取,给你送到你的办公室去,”
“老李,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可不能接受,你还是留着吧,”王三皮急忙推辞,虽然不知道这棵人参到底能值多少钱,但是听老李这么一说王三皮便觉得这个东西很珍贵,
“唉,这个东西折磨我好几年了,又舍不得吃掉,又不敢拿出來怕被别人惦记上,今天你有大用处,也算是物有所值了,”老李下定了决心,
“那,我开车和你去取,”
王三皮开着车和老李回家取了那颗人参回來,
王三皮养殖场的办公室里,王三皮和徐会计、孙有财等人围着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观看,盒子里面一颗已经干枯的几乎一碰就要碎了的人参,
“就这么个小玩意,干干巴巴的就这么的值钱么,”王三皮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问,
“你可别小瞧了它,这颗人参在市场上最少要三千多块,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这个和人工栽培的可完全不一样,”秀才在一边说道,
“还有人工种这个的,那要是种一颗这东西得挣多少钱啊,”王三皮更是好奇,这么大点个小玩意,种一颗就值两三千,那不发大发了,
“呵呵,王波,这可不是随便就能种植的,这棵人参最少要生长几十年,都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要是有一颗八两人参,就可以比过黄金了,”徐会计笑着说,
“靠,这么说,这东西给那个老色鬼吃掉岂不是白瞎了,”王三皮一听真的有点后悔,这么好的东西竟然给这老家伙壮阳用了,
“虽然有点可惜,但是说不定陈县长还真能高兴,还真能帮咱们说话呢,”徐会计说,
“那咱们就送这个了,便宜那个老家伙了,不过咱们不能让老李亏了,明天去县城打听一下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咱们给老李,偷偷摸摸的藏了好几年也别白忙活了,”
“呵呵呵,”几个人笑了起來,
陈县长家住在一个特殊的小区里面,这里面住的多是县政府的官员,小区有比较严谨的保安看守着大门,要是沒有叶或民带着还真的很难进得來,
叶或民的姐姐,也就是陈县长的老婆叫叶莹云,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五十多岁的女人了打扮起來跟三十几岁似地,
叶或民早就给姐姐打了电话,所以找了个陈县长也在家的日子,王三皮和叶或民一來陈县长便高兴地迎了出來,不是因为王三皮有面子,而是听说王三皮给他带來了一件好东西,
迎了出來,一见王三皮只拎着一个二十斤的酒桶,陈县长好不泄气,心说茅台酒我家里都有的是,你拿这散装酒來糊弄我啊,
王三皮一眼就看出來了陈县长的表情变化,一进屋就从怀里拿出來装那颗人参的小盒子,
“陈县长,这是我的一个远亲前几年在大兴安岭无意中得到的一颗纯天然野山参,听说这东西泡酒,每天喝上一两,就会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当天可就能见奇效,我拿來专门孝敬您的,”
“啊,哈哈哈,你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客气啊,咳咳,拿、拿过來我看看,”陈县长贪婪的表情现于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这陈县长可是识货,这东西可是沒少见过,每年都有人会送來的,打开王三皮递过來的小盒一看高兴坏了,这可是很少见的纯野山参,比药店里面卖的那些强多了,
“陈县长,这是我的烧酒坊自己烧的酒,都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我知道您茅台五粮液的多得是,但是您用我这酒泡一泡这老山参,我这可是纯粮**,七十度原浆,每天喝上一两保你夜夜威力无穷,呵呵呵,”
王三皮说的高兴,正自得意,忽然看到一旁正在沏茶水的县长老婆叶莹云转头朝他嫣然一笑,随即抛过來一个媚眼,王三皮心里一哆嗦,急忙把视线转向陈县长,
叶莹云端着茶水过來,放下茶水说道:“这小兄弟年纪不大,倒是蛮有心的,老陈,你可要好好地提拔提拔啊,”说完伸手拎起烧酒和人参收了起來,
“哈哈哈哈,这是一定一定,”陈县长哈哈地笑道,
陈县长高兴,留王三皮吃了顿饭,当然王三皮也沒忘了顺便的提了一下刺绣厂的事,还沒等陈县长说话,县长夫人叶莹云就替他满口的答应了,临走的时候叶莹云又给王三皮塞兜里一盒软中华,对王三皮浪浪的抛了一个媚眼,吓得王三皮话都沒敢多说,夹着尾巴逃了出來,
叶或民说要借机回家看看,于是王三皮便独自开车返了回來,这一趟还真沒白跑,沒过几天,便接到电话说过了年便可以去取活了,而且电话是叶莹云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