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被逼的。”唐飞心里冷笑。大家族的那点勾当。他不是不了解。但是今日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都说血浓于水。今日一见。都是屁话。
南宫晓亦尽管挣扎。但是却依旧被两个侍女扭送进了轿门。凌松此时驾马过去。低沉说道:
“别给脸不要脸。以前的帐。我们慢慢再算。”语气清冷。那里有半点即将新婚的夫妻。那样子倒是与不共戴天的仇敌。沒有丝毫分别。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他们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我一定要杀了你。”南宫晓亦同样脸色铁青。但是浑身真气被封。却让得她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凌松。
“哈哈……嘴上逞能又有什么用。今日你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我的掌心。哈哈……”凌松嚣张笑道。说完拽着马缰。驾着马向前开路。迎亲部队就要缓缓前进。这个时候唐飞终于坐不出了。再不出手。那么就只能后悔终生了。
“慢着。”
唐飞一声咆哮。已经一步踏前。拦住了南宫晓亦的婚轿。此时他的气势沒有半分的保留一下震荡出來。几个不过灵师境界的轿夫当场被唐飞这一声大喝震荡昏了过去。倒向了一边。其余修为低于上灵师的人也是纷纷倒退。只感觉耳膜吃痛。被吓得不轻。
“是他。”南宫晓亦一听这声音就辨别出來了。泪水犹如泉涌一下流了出來。
“他终于还是來找我了……可是又能改变什么。來此不是白白送了性命么。”南宫晓亦心里刚刚才泛过一道欣喜。忽然又是一阵的绝望。恐惧。
“你是何人。胆敢拦我神风将军府的花轿。”两名护轿的兵总一声大喝。看唐飞來者不善。此时已经拔出了腰间佩戴的长刀。对着唐飞怒目喝道。
“滚。”唐飞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不过两名初晋灵王的小喽啰他还真沒放在眼中。只一声大喝。体内气势一下压迫而去。二人就接连退后了三四步。
“有意思……”外边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哪知道这又是哪一出。不过有好戏看他们自然欢喜。这种事情可是饭后的不二谈资。
“什么东西。连我凌家的花轿你都敢拦。”跟着凌松一起前來娶亲的还有着凌家的一些年青子弟。虽是旁系。但是却个个都是灵王强者。此时一步跨出。五人的气势汇成一道居然堪堪抵住了唐飞的威压。
“凌家就你们这样的脓包也想取南宫家的人。”唐飞冷笑。五人能够有着灵王境界的修为看來在凌家还有些地位。这样的有生力量。最是唐飞喜欢打击的对象。这些可不比刚才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
“大胆。”五人在凌家虽是旁系。但是终究是神风将军府的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此时却被唐飞如此一番呵斥。当下大怒。一道道强横的气息不断冲天而起。齐齐对着唐飞压盖而过。
唐飞冷笑。却不动手。这个时候轿内的南宫晓亦却是大急。她与唐飞离别的时候。唐飞还只是一个初跨入修炼行业的菜鸟。现在虽然时隔两年。有如何可能与神风将军府的灵王强者抗衡。当下顾不得其他。一下攀开轿帘冲了出來。
“你不该來的。快走。”南宫晓亦满是焦急的声音传來。唐飞终于回过了头。看着南宫晓亦满脸的泪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被敌人逼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还被自己家里的人逼。倒是苦了她了。难怪她在分离的时候对自己说了那么一番话。
“不。我应该來的。我要带你离开。今日沒有人能够阻拦我。就算是神來了。我也照杀不误。”唐飞的语气虽然满含杀意。但是看向南宫晓亦的眼神却满是怜爱。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带的她走。”冷冷的话语生生打断唐飞的话。唐飞回过头。凌松却是一脸怒意的盯着他。他虽然对南宫晓亦并无什么爱恋。但是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让一个陌生男子劫走了南宫晓亦。那他神风将军府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他并未认出唐飞就是当日在林中击杀了他弟弟的罪魁祸首。两年的时间已经让唐飞的长相发生了变化。不光是脸。就是身体都有了极大变化。非经常与之打交道的人不能认出。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那边五个凌家的旁系子弟已经攻到了身前。唐飞脸色一冷。对南宫晓亦报以一个放心的微笑。双手一伸。两道雄浑的掌力一下被其打出。凌烈的掌力让得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变幻起來。那攻到身前的五人更是脸色难看。此时他们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下陷入两难境地。
不过唐飞可沒这么多顾忌。他们这么一愣神。却让得他们连最后逃命的机会都沒有了。对于神风将军府的人。唐飞可沒有半点好感。手一伸。狂霸的掌力宛若蛟龙一般。一下对着五人席卷而去。
血光崩现。最先一人首当其冲。身体化作一团血雾一下爆裂开來。惊得那原本靠近过來看热闹的行人一下慌了神。接连退后了好远。
“混蛋。”终于凌松的脸色也变了。原本他虽然怀疑眼前此人胆敢來捣乱必定还有几分这本事。但是却沒料到对方出手如此干脆。居然丝毫沒有顾忌。一出手竟然已经让自己这边伤亡了一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