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弯弯道道,爷会不清楚?明摆着是利用安姑娘,这事儿要是抖出来,十条命都不够你给的。
两人静静的站着,一个玩世不恭,一个面无表情,但目光都很沉。
里面有女人的痛苦的尖叫,无疑是到了高处,外面听墙角的两人还真沉得住气,半点尴尬都没有,就跟没听到似的。
魏峥发泄完就拔了出来,龙头上还滴着液体,枕头松开。事儿完了,人也没了。
魏峥淡淡扫了眼雅拉的尸体,朝外面喊了句:“进来。”
舒默笑了笑,顾问推门先走了进去,舒默挺顿了半秒,跟着走进去。舒默倾长的身体斜靠睡房的门框上,目光落在魏峥渐渐疲软下去的根儿,又拉开一边。
顾问没敢往魏老大那边看,直接把尸体拧出去了。魏峥进了浴室,拿着浴霸快速的把身体冲干净。浴室全是透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舒默这人变态,本来就跟常人不一样,还就没走,就那么直看着魏老大。魏峥并不介意舒默的目光,两分钟不到,从里面出来,抬手扯了条毛巾在腰间围住。
舒默嘴边嘴角勾得更深了,走了进去,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知道魏老大有话要说,他这不是主动来了嘛。舒默抖着眉,率先出口侃了句:
“老大玩得倒是越来越重口了,死的也上,滋味如何?”
“两句话给你,一,收敛些,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二,别招惹安姑娘,你惹不起。”魏峥声音就跟地狱出来的一般,跟着沈爷一二十年,某些气势潜移默化中已经逐渐形成了,就此刻这份冷戾和霸气俨然是爷的再版。
舒默目光令人难以捉摸的与魏峥对视,静默三秒,起身,在门口的时候站住,并没有回头,语气依然吊儿郎当,慢悠悠的出声道:“是,魏老大。”
安以然往主楼跑,进门的时候刹住脚,打开盒子,把里面那颗绿色的小药丸子直接给扔了,带着空盒子回去。
沈祭梵是她唯一的寄托,她怎么可能给自己男人随便吃东西?没扔掉盒子是因为这盒子实在太精致了,她没舍得,留着装别的东西也好啊。
“哈?”安以然一抬眼,沈祭梵竟然在门口立着,安以然心里慌突突的想,刚才好像没在的呀,怎么忽然就出现了?
拍了下胸口,立马往前跑去,抱住沈祭梵脸往他身上蹭:“老公,老公我爱你。”
“爱我还到处跑?然然,现在很晚了,知道吗?”沈祭梵低声道,小东西也有自尊,有些话就不能说得太白。拉着人进屋:“谁家女孩子大晚上还乱跑的?”
安以然小声嘟嚷了句,“也没跑多远呀,我马上就回来了嘛。”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楼,进了房间安以然手上的东西放在台上。沈祭梵坐在单人沙发上,对安以然招手,让她过去。安以然看着沈祭梵脸色不好,有些怕了,亦步亦趋的走过去,在沈祭梵面跟前站着,小声的说:“我很快就回来了的。”
沈祭梵拉着她肉了一圈的手,摊开,握着,安以然脸上有惧意,用力想缩回来,沈祭梵握得紧,低声道:“打两下,错了就要受罚,这是规矩。”
“沈祭梵,我就出去了几分钟……”安以然立马不平衡的吼出声来,凭什么要挨打?她只是去公馆而已,又没有走出公爵府,这也不行吗?
“答应过晚上不会乱跑,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逼着你开口。既然说得出,那就要做得到,你知道我不会纵容这些,那就应该长长记性。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腿,你能怨我?”沈祭梵严肃的出声,脸色怒沉,虽然不是发怒的样子,可就这严肃的表情也足够吓人了。目光阴沉沉的,安以然完全招架不住。
安以然左右去扳沈祭梵的手,边说:“那,你原谅我这一次不行吗?我以后不会乱走了,我保证。今天是去拿路飞嘛,在魏峥那都放很久了,沈祭梵,情有可原对不对?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晚上再乱跑的。”
“找魏峥什么时候不行,非要晚上过去?你看你还穿着睡衣,这影响多不好。家里人多,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所有人明里暗里都盯着你在看,你这样跑出去,你自己说,是不是很不妥?”沈祭梵耐着心给她讲道理,声音刻意压低,以致于听起来不会那么严厉。
“那我……魏峥不是很忙嘛,他只有晚上才在呀。”好吧,她承认她做错了,是不应该穿着睡袍就跑出去,她太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了。可她也没想那么多,她只想着蹭沈祭梵讲完电话之前赶回来,什么也没想就跑出去了。
“你可以在他不忙的时候去。”沈祭梵声音忽然抬高了几分,跟她好讲她还狡辩,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沈祭梵手起掌落,在安以然还没来得及有心里准备的时候就打了下去,“哌”地一声响,打在泡泡的手心。
“啊哈……”安以然痛得一缩,可下一刻又被沈祭梵拖了回去,安以然一张脸都要皱烂了,伸手去挡,可又怕被打,吵嚷了几声又软乎乎的说:“那,那你换左手打好不好?右手还有拿铅笔的。”
安以然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