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身边,他手上一空她就抱了上去。也不做别的,就那么抱着他胳膊软乎乎的喊着“老公”,弄得沈祭梵心都跟化开的雪水一样,故意板着脸,走的时候是下了狠心才出门。
沈祭梵出门后不久,伯爵夫人装着华丽的礼服也出门了,安以然在顶楼上站着,有些诧异。夫人出门基本上都是下午会去贵族夫人们举办的下午茶会,偶尔会晚上出去参加某位贵族举办的舞会,极少会上午就出门。
安以然摇摇头,似乎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下楼进了她的房间,画她的漫画。
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下人敲响了她房间的门,敲了好几下安以然才出声:
“请进,门没关。”画进去了,所以开始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少夫人,夫人给您的信,需要为您念吗?”下人在门口鞠了一躬,然后问。
安以然愣了下,婆婆给她的信?起身说:“不用念,给我就是。”
安以然快步走向门口,伸手接过白色信封,下人目光在安以然黑漆漆的手上看了眼,赶紧移开。安以然也是无意看到她的眼神,解释了句:“铅粉而已。”
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当即面色一白,赶紧深深鞠了一躬,快步下楼。
安以然拆开信封,上面就简单几句,今天是娅赫伯爵公大人的寿辰,邀请了位族人,然后是时间和详细地址。信上还特意叮嘱了一句,让她不要穿得太隆重,是家宴,几位近亲在而已。
安以然合上信,原来是还未蒙面的公公大人的寿辰,怪不得沈祭梵和伯爵夫人先后出门。安以然觉得这边人真挺奇怪的,为什么一家人出门不一起,要分成几波呢?这是个什么风俗?
安以然摇摇头,算了,他们家她闹不明白的地方多着呢。放下信纸进了洗手间把手洗了,又特意仔细的画了个脸。她皮肤细腻莹白,所以着重的地方就是眼睛。仔细画了个淡妆后挑了件特别正规的套装换上,因为衣服的严肃感换个形容词就是得体和正式。所以这么穿,是很保险的做法。
安以然出门的时候给沈祭梵打了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又试着给魏峥打,同样的状况。安以然泄气,她不像沈祭梵他们,出入有专人接送,她是什么都没有。
泄气,好吧,既然没有免费车坐,那就回去拿钱打车吧。
十一点,皇家会所已经限制人进入了,可安以然似乎是特例,应该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安以然到的时候,有专门的接应等在后门处。
似乎这也有人提醒过的,打车过来的,在后门,十一点左右,所以侍者看见TaXI过来时就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娅赫公爵夫人?”侍者低低问了句。
安以然点点头,侍者不免认真打量了两眼,今天这样重大的场合,穿这样……
到底是一直伺候王室贵族的人,很善于掩饰真实情绪,直接领着安以然从后门走了进去。
安以然哪里知道她到的是个什么地方,信纸上写的那条街多少号,并没有说这是什么建筑。在她下车的时候,抬眼就眼前一亮,会馆太漂亮了,很气派。如果没人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后门?
似乎安以然走的就是员工专道,一条极长的走廊,一面实体墙上贴的着灰暗色的玻璃镜面,另一面是透明的类似玻璃材质的墙面,同样是灰暗的,能清晰倒影出人像来。当不同另一面的是,这边可以透过玻璃面看进里面去。
安以然也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转头往里面看,她现在走出来代表的就是沈祭梵。她不能给他丢脸,所以在外面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大方得体,东张西望肯定不行的。
廊子真的很长,足以感觉到里面大厅有多大。侍者把安以然送到宴会场就从另一边离开了,安以然都来不及问一句人就没了影。
安以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因为她现在站的入口出又两排分立而站的迎宾小姐,安以然被左右两边的迎宾小姐诧异莫名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小姐,有邀请函吗?”到底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离安以然最近的问了句。
安以然摇头,只说:“我是娅赫公爵的妻子,我是来为娅赫伯爵贺寿的。”
安以然话落,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安以然脸色有些赫然。这些目光有些……
“请进去吧。”还是刚才说话的迎宾出声,两排人都恭敬鞠了一躬。
安以然微微还了一礼,走了进去。她不是没觉得奇怪,可他们家本来都很奇怪,所以在奇怪的感觉安以然也只安慰自己说是正常的。
后面几个模样分外出挑的迎宾小姐忍不住八卦了几句:
“那就是年轻的公爵大人娶的东方女人?怎么那么小?那么矮?”
“错不了吧,上面是这么交代下来的,这时候也只有公爵府的人进来。”
“既然知道今天是伯爵公大人的寿宴,怎么还穿成那样……”
安以然也是蒙着头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信上只说来这里,会有人带她进来。可人也没说往哪边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