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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 敖包相会(1 / 3)

第四场 “敖包相会”

张亚龙还在主席台上讲话。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滋滋”地振动起來。他正讲到紧要处。所以沒去理睬。任它在那儿慢慢滑动。直到歪着身子停下來。散会后。他看见未接來电是小芹的。另外还留了一条短信:“速回话。”他马上找个沒人处打了回去。

“猜猜我在哪儿。”小芹等张亚龙猜错两回后。这才咯咯笑道。“我在雁湖哩。”

张亚龙诧异地说:“你咋不吭声就去啦。”

“人家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小芹道。“我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快來吧。我等你。”

小芹早说过要买生日礼物相送。张亚龙说不用。我啥都不缺。小芹当时就说:“你别管。这是人家的心意嘛。”

小芹在雁湖城郊的威尼斯郡电梯公寓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楼层在二十一层。在此购置房产的业主大多是静江及周边地区的。雁湖本地人相反很少。小区里闲置着的“黑灯户”居多;有人入住的住户还不到一半。其中一部分业主只是周末或其他节假日來此小住。住户们相互陌生。即便电梯里碰见也难得打回招呼。其间若是哪位陌生面孔突然微笑致意。回敬的笑容也常常是面皮发紧带着那么一点戒备的。

小芹看中的正是这样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买房既可作为投资升值。又便于两人约会。

那还是市中区一位副区长跟情妇在酒店房间的床上被警察抓了现行后。小芹下决心买下的。听张亚龙说。这位副区长是遭情妇的老公跟踪和举报导致案发的。结果他被撤职处分。党籍也沒保住。那个情妇身败名裂。老公跟她离婚后把儿子带走了。她自杀未遂。后來调离了原來工作的区委机关。

房屋装修时。张亚龙拿出了10万元给小芹。那10万元单独存在了一张银行卡上。小芹交给黄青山填窟窿的正是这笔钱。当然。这沒跟张亚龙说。黄青山和严含梅更是一无所知。

有了固定隐蔽的场所。小芹和张亚龙便不时地去那里幽会。时间一天到两三天不等。在这里。比过去在宾馆旅社打游击要踏实放松多了。

听到小芹叫他立刻去雁湖。张亚龙有些踌躇:“这边刚开完会。我应该陪大家吃饭的。走了咋好。要不。我敬杯酒应付一下就來。”

“不嘛。不嘛。我要你现在來嘛。”小芹发起嗲來。

这一招总是很灵。张亚龙感觉浑身都酥软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來。”

脱身的理由随便就能编出一个來。他给黄军简单嘱托几句。便自己开车出來了。当然。他不是去静江。也不是去跟“十几年沒见的老朋友”会面。

1个多小时后。他和小芹已经相拥着躺在威尼斯郡2101房间的美式大床上了。

揉搓着小芹白面团般的酥胸。张亚龙说起一个段子:有只小驴问老驴:“为啥我们天天吃干草。奶牛顿顿都吃豌豆玉米这些精料哇。”老驴叹口气道:“咱爷们咋个比得了喔。我们是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吶。”

小芹哧哧笑过。跟着也讲了一个:有个男的和他相好得知离世界毁灭只有5分钟了时。男人着急上火地说:“我们快点**吧。要不然就來不及啦。”女的问他:“那剩下4分钟我们做啥嘛。”

张亚龙明白过來后。陡地把小芹压在了身下:“坏家伙。你该不是嫌我时间太短吧。”

小芹伸出两只胳膊抱住他的脖颈。丰腴的躯体不停地扭动着。顺势一个翻滚。反而俯扑在了张亚龙身上。张亚龙再次性起。又是好一番炽烈的折腾。疲软下來后。张亚龙气还沒喘匀。枕边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短信是严含梅发來的。上面有几行字:“亲爱的。啥时候回來。我和小龙等你吃生日蛋糕呢。”

张亚龙下意识地坐了起來。他平日的公务应酬多。严含梅已经习以为常。一般是不会催他回家的。她之前并沒说过生日蛋糕的事。估计是想在丈夫回家后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久等不归。这才发短信过來询问的。

张亚龙示意小芹安静。回电话过去说:“我还在静江。你们别等了。小龙想吃蛋糕就给他先吃吧。我可能很晚才回得來。”至于他到静江的缘由。也跟向黄军说的一样。

大概听他说话有些含混不清。严含梅关切道:“看你。又喝多了吧。你沒带司机。今晚最好别回來了。酒后开车多危险呐。我可不想担惊受怕的。蛋糕等你明天回家再吃吧。当寿星的不在。我们还吃啥生日蛋糕呀。”

张亚龙打完电话。小芹撑起了光溜溜的上半截身子:“是亲家母打來的。哎呀。我都忘了给你买得有生日礼物哩。”

张亚龙打开粉红色玻璃纸的包装。看到纸盒里的东西。奇怪地问:“咋想起买衬衣。还一买就是8件。嗨。各种颜色的都有哇。你是想叫我做模特儿吗。”

小芹得意地说:“你这就不懂了吧。穿衬衣要各取所需:比方说坐在主席台上。穿白衬衣显得最庄重;要是下基层看望下岗职工、受灾农户啥的。你就该穿白色或深灰色的衬衣去。这样很容易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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