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漆黑的水牢里一片寂静。只有水珠从天花板滴下所发出的细微声音。狱卒博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第二十四次将双腿换成了右腿搭左腿的造型。并嘟哝着暗骂了一嗓子这见鬼的天气。
五天前的暴雨淹沒了影月谷大部分区域。将原本遍地绿火的人间炼狱又变成了一片泽国。就连正在鏖战不休的恶魔军队也不得不放下武器。龟缩在各自的营寨中等候天气好转。可令人恼火的是。这雨接连下了一个星期都未曾变小。甚至还有愈來愈大的趋势。简直让人伤透了脑筋。
“不过也好。省的让我们去顶枪眼…”博桑摸了摸脑袋。正准备找块干净的地方躺会。但地牢深处一阵吵闹的敲击声让他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脖子。破碎者守卫厌恶而又惧怕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低声骂道。“该死的**。关了七年居然还熬不死她…”
抱怨归抱怨。即便博桑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也不敢违背阿卡玛大人亲自交代的任务。小角色的自觉让他乖乖地去打了一份饭。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整个地牢里唯一关着人的那个房间前。
“铛铛铛~”
牢房内的敲击声越來越响亮不耐。博桑不得已大声喊道:“别敲了。别敲了。这不是给你送饭來了吗。你他妈能消停一天么。”
敲击声戛然而止。破碎者看守骂骂咧咧地将饭盆扔了进去。满脸恶毒地诅咒道:“但愿哪天能噎死你这头母猪。让我不用再天天守着这令人发霉的鬼地方。”
牢房内的犯人似乎对此恍若未闻。抬手接住博桑抛进來的晚饭埋头便吃。丝毫不顾忌满头青丝垂入那脏兮兮的饭盆中。
“哈。说你是只母猪还真是只母猪。”博桑这人本就刻薄。狱卒做得久了心里也愈加阴暗。再加上坏天气的关系。平常懒得搭理犯人的他也起了恶毒的念头。“听说你曾经还将伊利丹大人从艾泽拉斯一路追杀至德拉诺。果然厉害啊…嘿嘿。不知道这样的女人骑起來是个什么感觉呢。”
犯人扒饭的动作为之一顿。沙哑的嗓音却掩不住原本的丽色:“你想试试。”
“怎么着。你还敢反抗不成。”博桑威胁似地扬了扬手上的魔法锁链。这种血精灵开发的刑具功能极为特殊。专门用來对付那些力量强横的囚犯。只要被它套上的话。任凭你力大如牛也甭想能动一根手指头。
女囚抬起清丽无双的脸庞。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对破碎者挑衅道:“那就得看你‘压’不压得住我喽…”
“哈哈。**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的力量。”博桑的下体一下子坚硬如杵。他波不急待地踢开牢门。一把将女囚推倒在地。用魔法锁链将她的手脚捆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犹嫌不够地在她丰满的前胸打了一个结。
“你还真是恶趣味呢。狱卒先生。”女囚咯咯地娇笑不止。但眼中那份刻骨的屈辱与狠毒一闪即逝。任谁都无法看清。
“嘿嘿。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守望者女士也有被我这样的渣滓压在身下的一天。”博桑猴急地脱去衣裤。露出那丑陋而短小的物件。如同毛毛虫一般在女囚面前晃动着。“來。先帮我舔舔。大爷高兴了说不定每天能多让你吃一顿猪食。”
女囚微微翘起嘴唇。费力地将被捆绑的双手举起。一把攥住对方那恶心的玩意。
“哦哦哦…轻点。真是太爽了。”博桑差点就直接出货了。他闭上眼缓缓挺动着。“快。换嘴给我吹。我他妈都快受不了了…也不知道前几任看守都得了什么病。居然放过了你这样的尤物…”
“是吗。我自己也不清楚呢…”女囚娇笑一声。眼中的光芒陡然凌厉起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几个都比你知道好歹。不像你这个愚蠢的色鬼只知道用下半身來思考。”
话音未落。那纤细的手臂陡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居然将血精灵的魔法锁链生生挣断。在博桑骇然而不可思议的眼光中。他的“好兄弟”也遭遇到了和锁链一般的命运。。被满脸讽刺的女囚生生给揪了下來。
“啊啊啊~”
破碎者凄厉的叫喊响彻地牢。但随即便被轰鸣的响雷淹沒于无声。他满脸痛苦地在地上乱蹭。双手捂住鲜血淋漓的胯下。若非破碎者体格健壮。险些就要被这发自灵魂的痛楚给直接痛死过去。
“很奇怪我怎么会挣脱那个锁链的吧。”女囚不慌不忙地走到水池边。仔细地清洗着双手。并且自问自答道。“其实道理很明显。我在这里被关押了七年。两千五百多个岁月。像你这样的贱种最起码也见过了一打以上。该怎么和你们打交道我一清二楚…“
闻了闻手上的味道。女囚微微一皱眉。又将双手浸入水中。“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曾经也担任过牢狱的看守者…论起玩刑具的技术。你这种菜鸟跟我比还差得太远。”
见博桑此刻已经沒有了喊疼的力气。甚至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女囚甩干了双手。走到破碎者旁抬起纤纤玉足。对准那血窟窿似的伤口又是一脚下去。
“呃啊啊。”
破碎者双目圆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