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恐怖手段。可以说两种法术就像小火球和灭世烈焰的差距。
雷根用圣光术给苏做了简单的治疗。然后将一旁莱伯恩圆睁的双目合上。面无表情地站了起來。
“都不用太紧张。灵魂法术消耗巨大。我想那个家伙在五分钟以内是无法再次施展相同的伎俩了。”雷根对周围风声鹤唳的战士说道。虽然他们都身为百战精锐。但这种连施法者都沒见到袍泽就被击杀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心中惊怒自然在所难免。
洛克萨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道:“该死的爬虫。除了用数量压垮我们就只会暗箭伤人。难道其拉虫人所谓的强大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要忘了。这是战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萨鲁法尔持着巨斧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睑。不知他正在想些什么。“在战场上。任何手段和计策都可以被允许。因为我们的目的相同。都只是杀伤对方而已…”
洛克萨斯住了嘴。但从他倒竖的眉毛看來依然还是非常恼怒。周围的士兵也大多是这般表情。毕竟沒有人愿意战友在自己眼前被杀。
“可是。他不该用这种愚蠢而自以为是的方法。”萨鲁法尔的巨型战斧缓缓举起。似乎从虚空中在积蓄着力量。“陆行鸟将脑袋塞在沙里就以为能逃过死亡。愚蠢的术士以为躲在空气背后就能避免身首异处…”
老兽人摇了摇头。似乎在叹息对方的愚蠢。“自作聪明。永远是最悲哀的寻死方法。”
话音刚落。萨鲁法尔就动了。
沒人能料到一个苍老的兽人还能拥有如此卓越的速度。也沒人能料到一位年迈的战士还能发出这般毁天灭地的杀意。
“滚出來吧。爬虫。”
萨鲁法尔舌绽春雷。如同霹雳般震得每个人的耳膜嗡嗡作响。皎洁的月光反射在巨斧狰狞的骷髅头上。更衬得他如同战神一般。
“嗤啦~”
老兽人面前毫无异常的空间被整个劈碎。如水蒸气般消失在空中。露出了一只身穿法袍的其拉虫人。即便士兵们无法分辨它的面孔。但依然能从它身上嗅出恐惧和胆怯的味道。。身为军人。他们对这个气息绝不陌生。
虫人还未來得及施法自保。萨鲁法尔就一脚将其踹到在地。将它的八只手脚一并剁下。之后才轻描淡写地问道:“还有什么遗言吗。虫人法师先生。”
“啊。啊。这些该死的凡人。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永生都被地狱邪神所奴役。”虫人哀嚎着大声咒骂着。因为失去了手脚。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在地上打滚的皮球。看起來好不滑稽。
雷根上前捡起了一只断臂。毫无征兆地插入虫人的复眼之中。更是让这家伙痛不欲生:“告诉我。除了你神殿内还有多少防御力量。你又是如何得知我们到來的消息。”
虫人只是一味哀嚎并不答话。萨鲁法尔皱了皱眉就要送它上路。但被雷根给阻止了:“娜塔莉娅的地图只画出了安其拉城的大概结构。至于神殿我们还无法详细掌握。这家伙现在很重要。我们不能杀他。”
“好吧。那你最好能快些问出这些信息。我们已经沒理由再浪费更多时间了。”萨鲁法尔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雷根的请求。
骑士点点头。转身又将虫人的另一只复眼给捅得稀烂。反正这些家伙有上百只眼睛。还能够继续折腾下去。
“我问。你答。不说的话我就用你自己的爪子捅瞎你的眼睛。直到你身上所有的眼睛都被戳完。然后再留你在这慢慢出血而死。”雷根的语气非常平淡。但却让周围的人都想到了监狱里的刑讯老手。实在沒想到这个圣骑士居然还有这般能耐。
“别戳了。别戳了。我都说。都说…”虫人嘶声喊道。他倒不是怕死。可真要按雷根那说法。死之前还要受多少罪。反正主人已经在最深层等着他们。这些凡人绝对沒办法活着走出神殿。
虫人的腹腔剧烈地颤动着。半晌才说道:“我叫斯克拉姆。是神殿的看门人。主人早在你们进入安其拉城时就发现了你们。所以我才会在此埋伏…至于神殿内的防御力量…并不太多。假如你们帮我治伤的话。我很乐意带你们绕过这些守卫。直接去见伟大的主人…”
“这么说你非常熟悉神殿的路径咯。”好像雷根影子一般的山姆突然开口道。让本以为这死亡骑士是个哑巴的士兵颇有些意外。
“对对。我非常清楚路径。而且其余守卫也只知道有人会袭击神殿。并不知道你们已经來了。如果各位肯帮我治疗伤势。在下愿意带你们躲过那些家伙的巡逻线。直接去见主人。”虫人忙点头道。“你们的目标。不正是伟大的克苏恩古神吗。”
雷根眯了眯眼睛:“你的手脚已经被砍断。就算我们帮着止血也只能保你一时不死。你又如何能恢复过來。”
“这就不劳阁下关心了。只要你们能够让我一时不死。我自然有办法恢复过來…”斯克拉姆的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哦…原來如此。”雷根也笑了笑。对山姆一侧脑袋。
“去吧。记得弄个完整点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