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喝酒归喝酒,打起來可就不怎么好看了,”西多夫本倒不怎么在意两边掐架,若不是顾及加索克的叔叔是酒馆店主,这位库卡隆卫士长估计还会端着麦酒在旁助威呢,
“兽人巨魔本是一家,何必相互争吵不休让外人看了笑话,听我的,端起酒杯干上一口,又重新是生死相托的弟兄,”西多夫的话让众酒客轰然叫好,两个脸红脖子粗的佣兵倒也不好落库卡隆卫士的面子,遂相互猛力一撞酒杯,在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咕咚咕咚干完,这才相对一点头,之前的些许怨言随即抛到了九霄云外,也许在下一此战斗,他们真的会如西多夫所言,是可以相互将后背交付给对方的生死兄弟,
男人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结完帐后,有些醉意上头的西多夫摇摇晃晃地走出酒馆,他沒有急着回屋躺尸,却走到城门口吹了吹风,几名城卫兵跟他都相识已久,而且奥格瑞玛也素來沒有人类宵禁的那一套,所以并沒有人阻拦甲胄齐全并且背着战斧的库卡隆战士,几个相熟的卫兵反倒是开起了他的玩笑,
“嗨,那只醉猫,喝多了可别在城门口吐啊,哥几个还要在这站半宿呢,你可别让我们恶心一晚上,”
“滚你妈的犊子,”西多夫笑骂道,“老子喝酒的时候,你们这群小家伙还都穿着开裆裤在玩泥巴呢,现在居然敢教训起大哥來了,”
几个城卫兵相视一笑,走过來挨个跟库卡隆战士狠狠地抱了下:“怎么着,前段时间在希利苏斯的差事办得如何,我们可是听说那群德鲁伊跟虫子们打得不可开交,生怕你老哥一个不慎就半道栽在那了…”
“笑话,我西多夫怎么可能死在那些虫子手里,”兽人战士不屑地啐了一口,“告诉你们这些崽子,老子我参军二十年,到现在还沒遇到能摘下这吃饭玩意的对手,”
反正晚上执勤也是无聊,众兵士索性围成一圈纷纷坐下,饶有兴致地听着西多夫满嘴跑火车,
“说笑归说笑,我在这还是得警告你们这些混蛋,可别因为老子这么说就看不起其拉虫人,”西多夫的脸色突然一肃,极为认真地说道:“我这次的任务相对简单,只是在外围配合德鲁伊们侦查,但仅仅就是那些在外围的虫子也个个凶猛无比,我亲眼看见一个变成暴熊的德鲁伊被只大虫子给喀嚓咬成两截,最后还是我们付出了四个战士的代价才将它搞定…”
西多夫之前的醉态已经不见,脸上很明显都是慎重:“我从希利苏斯回來的时候,塞纳里奥的兵力已然是捉襟见肘,如果此时再无援军的话,我估计他们根本抗不了多久,”
“嗨,我说老哥,那些精灵的死活关咱们屁事,你闲操这份心干什么,”见库卡隆战士说的严重,其中一名卫兵不以为然道,
西多夫双眼一瞪,沒好气地说道:“短视的蠢货,你以为那群虫子仅仅将精灵除掉就满意了,它们真正的目标是整个卡利姆多,如果塞纳里奥的人全军覆沒,它们下个目标显然就是中卡利姆多的雷霆崖和奥格瑞玛,”
城卫兵们面面相觑地看了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毕竟这些家伙还是些只知道挥刀的大头兵,跟侍卫权力中心的库卡隆勇士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境界上自然颇多不如,
正当奥格城门口陷入沉默之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就让所有的兽人士兵都直起腰來,,本族很少会用战马作为坐骑,而且在这个时候还会进城的,若非紧急军务必然便是不怀好意的敌袭,每个战士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