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找家丁去投递,听提到自己也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小包子道:“娘舍不得你,正郁闷呢。哦,不只你,还有她的贴心小棉袄。”
小馒头看龙凤胎的房门已经被关起来,自己说话不会吵到他们便道:“我又怎么了?”
小亲王道:“有时候真觉得很想打某个憨家伙。”捅了篓子还一脸无辜。
他用口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馒头成功说服明哥到时候一同留在黄山住几个月,一个画画一个写游记。他笑着回来就发现从大姐夫往下,他哥还有他死党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他娘正送犯困的小弟、小妹回屋小睡。
小亲王道:“在船上没事儿,在这儿万一回头我那混蛋侄孙子冲进来看着我在做牛做马,回去就有话说了。”对自家侄孙连打带踹的,对媳妇儿的侄儿却是俯首甘为孺子牛。这对比画面太美!
小莲蓉自然就上了徐赟的肩。小手一指,就要他驮出去看花花。徐赟只得叹一声小姨子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走了两步,小莲蓉回头,“娘——”这是要求沈寄跟着一起出去。小包子便驮着小弟也跟着走。
“这马你当不得啊?”小包子边说边接过放到肩膀上。
俩小的这会儿吃好喝好了,笑嘻嘻的让乳母抱着过来。小亲王接过一个,然后递到小包子怀里,“小饺子想骑马马了。”
沈寄摆摆手,“我就是一时的情绪,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让小馒头知道了,至少我跟前还有俩小的呢。”又戳小包子一下,“你这话里话外的酸味,都飘出来了!”
小包子道:“他去找明叔去了,怕是还不知道娘这么离不得他啊。”
小亲王四下看看道:“那个罪魁祸首呢?”
“我那会儿还年轻,心态不同。”
说话间徐赟看到小包子走过来,赶紧招手让他过来。小包子问明是怎么回事,坐到沈寄另一边去,“娘,三弟不过是去黄山。我当初出海比他这会儿还小呢。也没见您这么舍不得我啊?”
“嗯,知道了。”小亲王也默了。大师让他这两年都别回京呢。
沈寄道:“我其实早知道孩子大了这是难免的,可是还是难以一下子接受。唉,你也写信回京吧。给大师写了也别忘了玉太妃。我有六个,她就只得你一个呢。”
小亲王摇头,“我不知道啊。这小子怎么一下子抛出这么大的消息来?”
“你不知道啊?小馒头说他要在黄山结庐而居,至少三五月,多则一年半载。”
沈寄的脸板不起来了,小亲王用胳膊撞撞她,“受什么刺激啦,说说?”
“看着是差不多啊。”
“你咋不说我和你差不多啊?”
徐赟道:“娘,您看着顶多二十七八。”
“你就贫吧。方才他在这儿你怎么不敢说他老牛吃嫩草?”
“哪有啊,你简直逆生长。人家都以为大哥老牛吃嫩草呢。”
沈寄叹口气,“唉,看着你们一个个长大,我就老了。”
小亲王挨着沈寄坐下,“大嫂,你怎么好像有点伤春悲秋啊?这画风不对哪。”和沈寄一处,他比徐赟这个女婿还要自在。压根就没有什么避嫌之类的想法。就连一旁给两小喂辅食的乳母都一脸的见怪不怪。
“昨天刚发出去一封。我也说了会在此地多停留几日,大概很快就可以收到回信。”徐赟知道沈寄这是方才受刺激,温和笑着回答。
沈寄温情脉脉的看着他们,然后问道:“赟赟,给你爹娘写信回去没有?儿行千里母担忧,你信写勤点。”要是没有这最小的两个,她膝下还真是会寂寞呢。女学,就算开起来怕也只要是小姑娘的事儿。成了亲的,要打理后宅要出门交际应酬,还要伺候婆婆……所以如果办起来了,小豆沙肯定是要离家求学的。最多就是通勤,每天早出晚归而已。那也不会成天在跟前打转了。
摇摇车推来,小饺子和小莲蓉都被搁了进去。‘喂饭小能手’小豆沙这会儿不在,就由各自的乳母喂着。大概方才消耗了能量,两小吃得很是香甜,大口大口的吃。
小亲王道:“得给乳母表现的机会啊。”还找他,别了!
“让人把摇摇车推来吧。小饺子,咱们歇会儿再找姑父练走啊。”沈寄把幺儿抱到腿上伸手摸了一下背心,没出汗。
“抱着轻松多了啊。”
“吃不消了?”沈寄接过小饺子。
外子扶到沈寄跟前,太累人了!
三姑侄便跟着他进书房去了,小芝麻负责磨墨。小豆沙和娴姐儿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也都殷勤得很。
“他要是找上门来,就让他来书房见我吧。”魏楹说罢看向妹子和两个闺女,“怎么样,商量出个章程没有?商量出来了,就进来书房替我磨墨。”
“这个小婿暂时还没有得到回话。查清楚了就立即来告诉爹。”
“他就不怕被福郡王府记恨?那看来也是有点子底气的人家了。”
“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