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长,哎,你又不早说,我怎么知道你对那种东西有兴趣,我送人了,”
苏扬也随意回答起來,两人就这么一來二去,讲了很多无关痛痒的话,
高恒景坐了下來,看來不把话讲明,这个苏扬还要跟自己而滑头,“苏扬,行了,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这佛像很重要,当中涉及一个很大的秘密,你们区的陈区长也知道佛像在你手里,我看很快钟书记便会知道了,”
既然话已经挑明了,苏扬也不再遮掩,坐在了高恒景身边,“高市长,这佛像和钟书记有什么关系吗”
“这佛像里可能有钟书记违法的罪证,”高恒景也不再藏什么事儿,一鼓抖了出來,
苏扬一下子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看來那四个人一定和钟德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苏扬还是留了一手,沒有把知道的全部讲出來,而是继续的问着,“高市长,什么罪证,真的假呀的,”
高恒景摇了摇头,“苏扬,这事情是我得到的一条线索,当中到底有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希望你能把佛像给我,如果你拿在手里,将会是个烫手的山芋,如果晚了,你想甩也甩不掉了,”
苏扬也装作惊讶万分的样子,“嗯,好,我知道了,这样吧高市长,佛像我送人了,我想办法把它要回來,到时我和你联络怎么样,”
现在高恒景根本证实不了佛像的下落,除了相信苏扬所讲,沒别的办法,他不可能让人到苏扬家里去搜,“好,我希望你抓紧时间,要是钟书记知道了,你可能有危险,”
危险,
苏扬才不怕什么危险呢,普通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要是动用官场势力來对付自己,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当时保住了米国的战机,可是对国家做出了突出贡献的,
第二天,一个震精的消息传來,市委研究决定,将陈从洋调到乐平市文联,任党委书记,
陈从洋得到消息以后快要崩溃了,完了完了,确实是当书记了,不过却是文联书记,哪里是地方的一把手,陈从洋有些想不明白,鼓着勇气拨通了钟德智的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便传來了钟德智生气的声音,“陈区长,你不是想到书记嘛,现在好了,我成全你了,”
虽然都是书记,但是怎么可能相提并论,去了文联,等于宣判了仕途的死刑,
“钟书记,我……,我沒做错什么事情吧,您怎么能这样,我为了办好您交待的各种事情,我……”陈从洋开始了苦肉计,诉说着以前立下的功劳,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里给我演戏了,你敢拿假佛像來骗我,你这是自取其辱,居然想瞒天过海,你胆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钟德智太在乎那尊佛像了,落在别人手里是小,万一谁把它弄开了,看了里边儿的东西,一旦有人用心去查,便会发现一个重大秘密,
所以对陈从洋的安排已经算是考虑到了他多年的贡献,否则直接找个借口便撤了他的职务,
陈从洋已经很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不早些去找保安问一问,但现在也不算太晚,只要自己说出來,或许可以临时调整,
“钟书记,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当时您给了我期限,我实在是沒办法呀,我什么地方都找了,一点儿消息也沒有,所以才会想到这破三烂的办法,不过钟书记,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查到了,我真的查到下落了,”
钟德智听了马上问起來,“你知道下落为什么不早说,快说,那佛像在哪里,”
“在苏扬那里,是他,我问过了院儿里的保安,那天就是苏扬拿走的,千真万确,钟书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
在苏扬那里,钟德智想着,这小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要插上一手,看來自己得想想办法,也不知道佛像里的东西是不是已经见光了,
“行了,你先到文联上班儿去吧,要是佛像我弄到手了,我自然会另行安排,”
钟德智挂上了电话,看來有必要和苏扬见上面了,
展鸿区人事考核的结果出來了,按分值高低排名,最末的10%领几万块的买断工资回家,民政局的吴局长大名便在榜上,
吴局长很意外,今天本來应该吃顿庆功宴的,却沒想到是一顿散伙饭,现在还有什么必要约单位里的几个心腹吃饭,自己明天就得去组织部办手续了,
李小雪是怎么回事儿,收了自己的钱,最后还给自己拍了胸脯,说这事情百分之百成了,结果呢,沉了,
吴局长心里很气愤,打电话质问起來,“李书记,结果你看到了吧,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收了我的钱,事情就是这么办的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规矩,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吧,”
李小雪也是刚刚看到这份名单,张平根本沒有给自己面子,现在找张平闹一闹已经于事无补了,听到吴局长语气这么重,李小雪心里也生气了,什么玩意儿呀,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还想把自己吃了吗,居然要自己给他交待,
“吴局,钱我派人马上退给你就是了,我怎么会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