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扬心里最疑惑的还是那伙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谢怡婷,苏扬可以肯定的是,谢怡婷与那伙人毫无瓜葛,但是当事人叶思云也说不上原因,苏扬问不出头绪,但只要苏扬查到了真相,就算是叶思云涉及其中,苏扬也会想办法灭了他,
当天晚上,特户病房里只有苏扬陪着谢怡婷,两人一直沒有说话,苏扬也知道,谢怡婷有可能会在今晚开始第一次的毒瘾发作,
毒瘾发作时,早期和中期,以及晚期的症状都不相同,就连早期毒瘾发作也有所不同,有人发呕,有人关节疼痛像风湿一样,有人口干舌燥,有人血压升高,有人全身发热,有人呼吸急促,
房间内的门窗都已经被苏扬锁好了,虽然这间特护病房里专门有一张床是给家属留着的,但苏扬并沒有睡下,抬了根凳子,就摆在谢怡婷的病床边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闭上眼睛糊涂的进入睡眠,对谢怡婷的所有行动都充满的警觉,
苏扬进入了潜睡眠状态,谢怡婷和自己这么久以后的镜头在脑海里回放着,纯洁、可爱、动人、体贴,不知道是梦镜还是想象,总之苏扬心里开始认可谢怡婷,她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次发脾气的样子,不再是那么的令人厌恶,是一种内心纯洁的女人可爱的一面,
此时眼前出现了谢怡婷的身影,穿着白色的睡衣,一倒一歪的沿着床走來走去,拿起了床头的杯子喝了口水,仍然将手按在她的胸口,呼吸非常急促,动作慢慢快了起來,谢怡婷试着打开门,锁了,试着打开窗,锁了,
谢怡婷嘴里已经开始了痛苦的呻吟声,“啊~咳咳,啊~~~好渴,不是要水,我要~~~~~我要毒~~品~~~~~”
谢怡婷用力甩着头,从胸腔到嗓子,从嗓子到嘴巴,对昨晚那个白色的粉沫好期待,好像这种粉沫入口以后带着自己身体内部的刺激,
身体的某些部位仿似很想很需求这种粉沫,如果离开了它,会产生生不如死的感觉,
谢怡婷用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这种神经肌肤产生的疼痛感让谢怡婷一瞬间好受了一些,将身体内的需求压制了一下,不过很快谢怡婷又开始咽着口水,痛苦的按着胸口,身体对那毒品吸食的的欲望越來越浓,
如果再沒有那种粉沫进行吸食,谢怡婷宁愿一头撞上眼前那堵墙,
谢怡婷的动作越來越疯狂,开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重重在手上抓挖,因为这样可以让身体转移目光,减少对那种粉沫的渴望,
苏扬仍然在梦境里,不过一切都好像很真实,谢怡婷仿佛就在自己的面前行走着,而且还是一副毒瘾发作的样子,
因为谢怡婷的动作幅度变大,所以病房里动静大了,苏扬一下子醒了过來,其实苏扬的眼睛一直处于半眼半闭状态,刚才以为是梦境的一切全是真实的,谢怡婷正在苏扬面前发作毒瘾,
“婷婷,”苏扬马上站了起來,
谢怡婷摇着头,她不想苏扬看到她的样子,“苏扬你快走,你快走,我不想你看到我这样,你快走吧,”
谢怡婷一下子扑到了病床上,用背子掩盖着脑袋,
苏扬从背后搂住了谢怡婷,“婷婷,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明天一早我便会送你到戒毒所去,”
本來今天可以去赶去,但是医生开的药还得吃,如果一路奔波,谢怡婷以后的胃部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破坏其机能,
谢怡婷已经控制不住了,从背窝里将头钻了出來,一种乞求的语气,“苏扬,快,把那些粉沫给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好不好,好不好,你帮我找一点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谢怡婷双腿软弱无力,已经站不稳身子了,慢慢的沿着床边滑下,几乎是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苏扬的腿,嘴唇发白、舌头干燥,上唇和下唇不断的碰撞,慢慢的,上半身也开始发抖起來,
“快,,苏扬,快给我找來,给我找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苏扬也马上蹲了下來,将谢怡婷的头部按进了自己的肩上,小声的鼓励起來,“婷婷,一早到了戒毒所就会好起來的,他们会给你药吃,你不会有事儿的,忍住,你现在毒瘾并不深,只要坚持一两个月便可以恢复,记住,坚持下去,你行的,”
谢怡婷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挖在苏扬的身上,“不,我忍受不了,我真的忍受不了,给我吃吧,不管那是不是毒品,我现在需要它,就一次,我只吸一次,”
苏扬沒有再回答,两手一发力,将谢怡婷的身子、手脚都抱成了一团让她无法动弹,“啊……”苏扬肩上一阵巨痛,谢怡婷的牙齿一口咬在了苏扬的肩上,很用力很用力,苏扬在尖叫一声以后,慢慢平静下來,只要现在能减少谢怡婷的痛苦,就算咬下肩上的一块肉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慢慢的,黑夜一点一点的过去,窗外小鸟莺啼、晨气清爽,第一缕阳光懒洋洋的照射进病房,房内两人像雕塑一样定格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男人揉了揉眼,此时女人已经不需要他再用力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