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笑了笑,“那你是让我來担咯,”
“不不不,不是这意思,我……,我只是在想办法,想办法解决,”国土局长有些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你敢去查吕主席吗,
苏扬还真就是这意思,只要把吕建的违法情况查一查,把罪定下來,这事情不就结了,这块土地有问題,人也服了法,这样事情才能了断,
“行了,这些资料复印一套给我,原件你拿走,我让县里检察院找吕建同志谈谈话,如果有必要,我直接向市里反映,这事情必须有个说法,要不你们国土局的责任永远也免不掉,”
当然,以前很多地方都不规范,要是真一宗一宗土地查起來,有问題的不占少数,但苏扬可沒时间理这些,只能发现一个问題,解决一个问題,
国土局长真是服了苏扬,这县长真是艺高人胆大,还真想找吕主席的麻烦,虽说吕主席也是夕阳红,最后几年就得落山了,但人家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沒一点儿关系吗,沒一点儿功劳吗,你一个县长想把吕主席给抛翻,真是以卵击石,
不过这些事情国土局长已经可不是操心了,反正苏县长能不能成功是他的事儿,能成功当然好,这块地十几年的心病也算是了结了,失败了也沒什么,对自己一点儿影响也沒有,
两周以后,塑料厂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让塑料厂宣告破产,把钱给工人先赔上,张代表为此送來了一面锦旗到苏扬的办公室,虽然事情解决了,但张代表对于花田镇下一步的发展还是很担忧的,
“苏县长,您到过花田镇政府,您看出那政府大楼的形状了吗,是不是像一个字,”
苏扬还沒真沒注意,而且自己是从侧面看过去,又不是从天上看,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字,“张代表,我真沒注意看,是个什么字,”
张代表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子,“是个‘弓’字,”
“弓”,
苏扬本就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这个字说明了什么,苏扬仅仅思考了不到三秒便有了结果,驰良忠的姓氏是驰,驰字便是弓字旁,这两者肯定有联系,
苏扬并不想打断张代表要讲的事情,“接着说,”
张代表点了点头,“苏县长讲了,要引一家企业到花田镇來投资办公司搞农业,我们这些工人也可以到那公司去工作,我们当然高兴了,但是镇里的领导哪里会搞什么发展,他们不添乱子就算是谢天谢地了,据我们了解,镇里的一些扶贫款子被扣了,镇里的基础设施款子被扣了,用哪里了,全用在了前两年花田镇政府新办公大楼的建设了,”
这些现象苏扬都知道,其实很多地方政府都是这么干的,包括房广县政府也是这样,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政府头上,根本沒有落到实处去,
“嗯,张代表讲的我略之一二,但我相信,我会把一些歪掉的现象扶正,让他们回到正轨上去,我需要的是时间,有些事情根深固蒂,但我有决心去纠正,”
张代表经过几次与苏扬的接触,已经深知这是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员,但是有些事情可能苏扬不知道,张代表得把困难程度告诉苏扬,
“苏县长,其实政府的决定就是个人的决定,在花田镇里,驰良忠便是天,他的决定谁都不敢违抗,驰良忠当镇上的书记已经好些年了,前两年镇里终于把钱给凑够了,便修了新的办公大楼,就连大楼的形状也是照着驰良忠的姓氏而建,弓字怎么來的,就是这样來的,”
苏扬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儿,看來驰良忠的自我感觉很良好嘛,一个小小镇党委书记便这么有样的气魄,驰良忠要么是胆子大,要么是真有些门道,
“嗯,张代表,感谢你把这些情况告诉我,这样对我们县里下一步的决策有很大的帮助呀,你不要怕,驰良忠在镇里有什么举动,有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张代表本來还想说些什么,但关于驰良忠的事情很多都是传闻,他根本沒有证据,所以也止住了嘴,
“那苏县长,我就先走了,打扰您了,我今天主要是给您送锦旗來的,”
苏扬亲自把张代表送出了办公室,此时看到楼道上走來了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叶思云,女的是……,是谢怡婷,
什么情况,这两人认识,不可能吧,
谢怡婷看到苏扬以后很兴奋,立马跑了过去,沒有顾及这里是政府办公大楼,紧紧把苏扬给抱了抱,“想死我了,”
苏扬轻轻把谢怡婷分开,“行了行了,这里是办公室,注意一下,”
叶思云也笑着走了过來,“呵呵,苏县长,谢女士找你沒找到,正好我路过,便带她过來,是你女朋友吧,”
是不是我女朋友关你屁事儿呀,苏扬想着,这叶思云真是无利不起早,对美女一个也不放过,要不是谢怡婷长得漂亮,苏扬可以肯定,叶思云才不会去理会的,更别提送她过來,
“是的,麻烦叶书记了,婷婷,这位便是房广县委叶书记,我女朋友谢怡婷,万花县计生局长,”
谢怡婷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