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为了寻找天工神殿的下落,不过眼下好像一无所获,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林宝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程大叔还是叫我宝驹吧,我本以为凭借自己手头的惊天匙,到金牛岭找寻天工神殿的下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到了这些之后,才知道困难重重,而且窥视天工神殿秘密的人又这么多,总之,我已经为这事尽力了,日后也不会因此事而后悔,回到西安城之后,我就乘火车回四川,跟爹娘团聚去了,至于生生死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你能够这么想,也就对了,”程进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说起來,这次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要來金牛岭,恐怕潇潇也不会认我这个爹的,虽然经历了一些磨难,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她娘亲在天有灵的话,也必然会含笑九泉之下的,”
林宝驹本想问问程进为何会一直呆在山中的,但是想到既然人家父女已经和好,还去追问那些陈年旧事干嘛,转移话題说道:“程大叔,你烤鱼的功夫怎么样,我怕我烤出來的东西沒人敢吃呢,”
程进久居山野之中,自然是精于此道,笑道:“放心,有我在一旁指点,肯定不会让你烤成焦炭的,你看,潇潇好像钓起來一条了,”
“当然了,那根鱼竿只要是人都能够钓起來鱼的,”林宝驹笑道,“上面的鱼钩是有些特别,难道程大叔刚才沒有看出來吗,”
“那是金线虫,最好的鱼饵了,我怎么会认不出呢,钓饵和钓钩同为一体,老实说这根钓竿的确不错,只不过用幽兰竹來做,好像有些大材小用了,”程进笑着说道,
“东西的价值都是相对而言吧,对于我们是宝贝,也许对于它原來的主人來说,就只不过是一根普通钓鱼竿罢了,何况,在乔学姐眼中,不也只是一根普通的鱼竿吗,,咦,她好像钓起來一个大家伙了,看來我要去帮帮忙才行了,”林宝驹正说着,忽然看见乔潇手中的青竹竿猛地一沉,弯成了弓形,而乔潇正在岸边猛地翘着竹竿,跟鱼钩上的东西抗衡着,
“林宝驹,你來得正好,快帮我把这条大鱼拖起來,”因为兴奋和用劲的缘故,乔潇的脸上有些红晕,跟她头顶上的桃花相互映衬,的确有些“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感觉,
乔潇的脸上流露出小女孩的天真姿态,看得林宝驹微微一呆,半响之后才帮她拖住了青竹竿,
青竹竿一入手,林宝驹立即说道:“不对,好像不是大鱼上钩,”
“你怎么知道,你肯定是嫉妒我钓鱼的本事,”乔潇不满地说道,她看來已经认定有大鱼咬钩了,
“现在鱼竿上只有坠力而沒有拖力,就证明你的鱼钩被挂在了水下的什么地方,否则要真是有鱼饵咬钩的话,肯定会四下乱窜,那种手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林宝驹从小就学会了钓鱼,鱼竿入手之后立即察觉到了问題所在,
“不管钓着了什么,先拉起來再说好了,”乔潇催促着林宝驹赶紧用劲向上提钓鱼竿,
青竹竿弯曲的弧度越來越大了,幸好幽蓝竹不是普通的竹子,否则早就破裂了,林宝驹猛地用劲上提了几下,终于鱼钩上面的东西动了几下,好像已经松动了,
慢慢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浮出了水面,但是很显然不是鱼类,
“快拖过來看看,”乔潇帮着林宝驹收线,将挂在鱼钩上的东西拖到了岸边,
“天啊,竟然是一个金锁,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林宝驹,这东西可是我钓起來的,你不能跟我抢啊……”乔潇一脸的惊喜之色,原來鱼钩上挂着的东西赫然就是一把一尺來长的古代金锁,
钓鱼居然钓上來一把金锁,林宝驹自然也有些奇怪,不过他当然不会跟乔潇去争,说道:“谁说要跟你抢了,这把金锁既然是你钓起來的,就归你这个财迷好了,不过,这个金锁下面好像连着什么东西,你拖起來看看啊,”
“对啊,说不定金锁锁住的是一箱子宝物呢,”乔潇满心欢喜地说道,谁知道乔潇将金锁一提,却提出來一根连着金锁的链子,
“是金链子,”乔潇得意地说道,暗忖自己的运气的确够好,居然连金锁下面的链子也是黄金的,
“我看你还是别拖了,”林宝驹调笑着说道,“你忘记了洞窟里面的那根金链子吗,那根链子上拴着的可是一头疯牛啊,”
“你休想吓唬我,洞窟里面那地方多恐怖,怎么能跟这里的相比,”乔潇一边拖一边说道,忽然,她觉得手中的金链子颤动了起來,好像下面拴着的东西是活物一般,
“林宝驹……这下面不会是真的拴着一头疯牛吧,”乔潇有些害怕地问道,
林宝驹也看见了在乔潇手中不断颤动的金链子,说道:“那让我來拖吧,我倒要看看这下面栓的究竟什么东西,”当然,为了稳妥起见,林宝驹已经将金马唤了出來,
用劲提了几下之后,原本宁静的潭水忽地掀起了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浪,
乔潇越发害怕起來,连忙闪到了那株桃树后面,
林宝驹心中一紧,正在想如何应付的时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