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长春城最好的饭馆子,”服部中将带着冈本义男,还有几个日本军官,站在腾云楼的门口,抬头开着这间二层的小民房:“我觉得不怎么气派吗,比起那些英国人、美国人开的饭店差远了,”
王瘸子紧走两步:“呵呵,服部将军有所不知,那些英国人、美国人开的都是洋餐馆,要吃地道的中国菜,还是这里最好,最好,”
“哦,”冈本义男看了王瘸子一眼:“看來王队长好像经常來呀,”
“呵呵呵……”王瘸子呵呵一笑:“偶尔,偶尔,几位,里面请,请,”
日本人进店,韩萧墨急忙迎出來,亲自招呼日本人上到二楼的雅间,王瘸子一个劲的给韩萧墨使眼色,韩萧墨当然明白,只要伺候好了这些日本人,今后在这长春才有立足之地,
王瘸子坐在末座,却像个主人一样,大呼小叫:“韩掌柜,快点把你们的拿手菜给我上,越快越好,这几位可都是冲着你们的特色來的,”
“各位稍等,我这就去安排,”韩萧墨边说边笑,慢慢的退出了雅间,一转身,看见小顺子,招招手叫过來:“快去后面,让大哥他们赶紧从后门走,日本军官就在这里,这是个好机会,”
马行空几人再次走出夹壁,听小顺子说服部、冈本,还有几个日本人大军官全在这里,穆云晨对马行空道:“咱们还不如上去,把这几条大鱼给了了,也算除掉了长春的祸害,咱们不也就安全了,”
马行空摇摇头:“不行,在这里开杀戒肯定会连累韩掌柜和这腾云楼,咱们在长春的眼线也就沒了,除了他们是小事,日本人还会派别人來,不知道那些人用什么手段,或许对我们更不利,來日方长,只要咱们不离开长春,机会多着呢,”
出了后门,因为雪下的太大了,街道上格外的冷清,他们三个穿着日军军装的人走过,格外的惹眼,一些正在扫雪的百姓,见他们三个过來,急忙回家关门,全都躲的远远的,沒有一个警察,沒有一个日本兵,马行空领着穆云晨和金正成急速的向西门走去,
在西门的门口,城门早已经开了,还是因为这场雪,沒几个人出城,守城门的日本兵和中国兵,全都抱着枪躲在城门洞一脚避风,
马行空大摇大摆的就往门外走,日本兵和中国兵全都看见了他,中国兵一个个愣愣的看着,谁都沒敢动,日本兵立刻肃立在城门的两侧,其中一个军曹对着马行空敬礼:“大佐阁下,请出示您的证件,”
“巴嘎,”马行空二话不说,照着那个军曹就是一耳光,下手很重,马行空都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疼,
可那军曹依然笔直的站在那里,脸上五个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鼓起,几个中国士兵躲在墙角偷偷议论,幸灾乐祸,军曹对着马行空一点头:“大佐阁下,请出示您的证件,”
“混蛋,你的眼睛瞎了吗,”穆云晨也要上前动手,
马行空一伸手拦住穆云晨,慢慢的脱下自己的手套,看着有些红肿的手问那军曹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的队长是谁,”
“我叫安倍广弘,队长是野村震,”军曹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嘴角也开始留些,
马行空点点头:“安倍广弘和野村震是吧,我记住你了,不过我记住的只是一个尸体的名字,”
沒有任何征兆,马行空突然掏出手枪,对着安倍广弘的脑子就是一枪,谁也沒有料到事情会发展道这个程度,就连安倍广弘也沒有想到,在他被打死的一瞬间,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和难以理解,
周围的日本兵和中国兵也全都傻了,这太出乎他们的预料了,马行空的枪声一响,穆云晨也毫不客气,端起自己的步枪,一气打光了弹夹里的五法子弹,七八个日本兵被当场撂倒,几个中国士兵吓的缩做一团,
马行空把短枪重新装进枪套里,走到那些中国军人面前,冷笑道:“今天饶了你们的狗命,让我再看见你们给日本人当狗,一枪一个全他娘的崩了,滚,”
“啾啾啾……”一连串的哨声响起,日本巡逻队快速的向西门集结,最近的一支一听见枪声,就往这边赶,现在已经能够看到他们的人影了,
“赶紧走,不能耽搁了,”穆云晨一推马行空,三人快速的冲出城门,
城楼上一连串枪声,打在几人的身后,溅起阵阵的血花,马行空紧跑两步,回身看都不看,便是一枪,城楼上的那个机枪手身子往后一仰,机枪声立刻就停了,日本人紧随其后追出城门,一边追一边放枪,
积雪又厚又松软,在这上面跑步需要的不仅是体力还要有技术,三人一口气跑出去两里地,是在是走不动了,越往西走积雪越深,跑起來更加的困难,而且身后已经出现了日军的骑兵,很快就能追过來,
“不能再这么跑了,我们哪能跑过那些骑兵,”穆云晨靠着一颗大树,大口大口喘气:“得,得想个办法甩开他们才行,”
马行空也跑不动了,他扭头左右看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既沒有树林也沒有村庄,要想和骑兵动手,这种环境他们